真是沒有最變態(tài),只有更變態(tài)。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無疑出乎了兩個人的意料。
可是秦非進(jìn)了那個黑暗空間,脫離了系統(tǒng)的管轄。他倒了一杯水遞給秦非,完全無視了另外幾人,絲毫沒有要招待他們的意思。秦非反應(yīng)迅速,原地后退了一大步。
這可不行,孫守義連連搖頭,已經(jīng)開始思索要怎么勸一勸眼前這個姑娘才好——戀愛濾鏡在副本世界中可是絕對要不得的東西!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這個吃過虧。這個副本的NPC簡直就是謎語人。所以……
秦非:……青年在院中閑庭信步地溜達(dá)了半圈,片刻過后,他狀似隨意地站在一口棺材前,抬手拍了拍棺蓋。“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成為和你一樣的人啊!”
【警告!警告!該副本世界已崩潰,直播強(qiáng)制終止!】
話題五花八門。秦非一邊這樣說,一邊盯著11號脖子上的那個掛墜。而這恰恰可以說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徐陽舒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
“我也記不清了。”“閉嘴!”以他直播間現(xiàn)在的觀眾人數(shù)基礎(chǔ)來看,除非那些觀眾全都是啞巴,否則彈幕絕對不可能這么少。
從在副本中時,三途就已經(jīng)留意到,秦非似乎格外擅長討NPC的歡心。不知是不是老人關(guān)窗戶的動作太大震到了房梁,那串看上去最為老舊的紅紙錢竟在空中晃了幾晃,而后竟“啪唧”一聲摔落在了地上。
不過就是撕不下來而已。凌娜覺得,他肯定不是在后悔對自己動手。
他的膝蓋不受控制地抬起,頂?shù)搅饲胺綄O守義的膝窩。
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外面漆黑一片。
餐前禱告這件事,蕭霄屬實是完全沒想起來。鬼女撇撇嘴:“你聽不懂成語嗎?”“你們是想破壞村祭?”一旁,老太太僵尸聽幾名玩家你來我往地說了半天,竟然用自己的僵尸腦子從零星破碎的交談中拼湊出了真相。
我我理解你想要安慰我的心情,但是大可不必。他盯著墻壁,腦海中驀然涌現(xiàn)起進(jìn)迷宮前看見的第三條規(guī)則來。
修女周身的戾氣都已散去,對秦非說話的態(tài)度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就像對待自己的兄弟姊妹。
“臥槽……”“反正,不管怎么說,那個徐陽舒家里是絕對沒有去的必要的。”謊話撒得并不高明,程松顯然不太相信,他狐疑的視線落在秦非臉上。
祂究竟是如何注視著他?
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看著他時,并沒有認(rèn)出他不是王明明。他在進(jìn)入迷宮時就已經(jīng)接受了規(guī)則的提示,知道禰宮里只有他一個玩家存在。如今肯定不會輕易搭理它。
“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合作伙伴。”死狀不可謂不慘烈。俗話說得好,論跡不論心,秦非半點都沒有為此產(chǎn)生心理負(fù)擔(dān)。
見時間差不多了, 秦非將肩膀上上躥下跳的鬼嬰扶正,轉(zhuǎn)頭對蕭霄道:“走。”秦非看著三途在紙上勾勾畫畫,不由得彎了彎唇角。寫完,她放下筆。
混亂初發(fā)時,一定是最容易拿到人頭分的時候。快了!
但,現(xiàn)如今,但凡有腦子的玩家都不會動手的。“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崔冉看上去似乎并不太想談?wù)撨@個問題,可她還想和薛驚奇組隊,不把話說清楚是不行的。
“我現(xiàn)在看見老頭就心里發(fā)慌。”他壓低聲音對秦非道。這個迷宮還真是有夠無聊,規(guī)則怎樣寫,陷阱就怎樣出。
……但他們還是來晚了。
在規(guī)則世界中遇到一個靠譜的隊友是很難得的,蕭霄有意投誠,拋出一個重磅信息:“我以前是個道士。”除此以外,就再沒有旁的有趣的事。然后,他就被彈出了副本。
他神情憂郁,看起來十分不愿回想昨夜的情形:“那片亂葬崗又變回了一個迷宮,我們在里面繞啊、繞啊,一直繞到天亮,這才終于走了出來。”
14號的眼底這才像是突然聚了光。
語畢, 他面對帶緊張地望向幾人。亞莉安畫給秦非的地圖上只有大致的方向, 那是因為她只能畫出大致的方向。她忽然將整張臉湊到了秦非的臉前,鼻尖抵著鼻尖,她身上那股原本冰冷卻香甜的氣味消失了,轉(zhuǎn)而被一種濃重到讓人胃部直犯惡心的血腥氣所取代。
但是對于鏡頭那邊的觀眾來說,那會不會相當(dāng)于一場美食直播?有什么問題嗎?鬼火和三途站起身來,林業(yè)看了看秦非。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