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給他們打過來的傳真中, 安安老師臨死之前，手里就攥著這個圖案。“文明什么文明，明明是我老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秦非嘗試著向那些聲音靠近，卻總是失敗。

“顏色越深的房間，游戲難度越大，顏色越淺的難度越小。”

卻始終得不到回應。“是呀。”氣球人笑盈盈地答道，那張畫在氣球皮表面的嘴一動也不動，說話聲就像是從腹腔或胸腔中透出來的，帶著沉悶的回響。

烏蒙、應或和聞人黎明則聚在另一側，小聲地聊著什么。伴隨著“撕拉”一聲響，信紙撕成兩半，金色的光暈在空氣中流淌。

加入宗教的人們死去后，社區內的人便逐漸淡忘了他們生前的樣子，好像他們從未存在過一般。那些為了看熱鬧而特意將視角切換過來的靈體們，正在各個直播大廳中輕松愉悅地交談著。“噓——”

振翅的灰白色蛾子像是瘋了似的朝某個方向飛去。

林業指著的是一只極大的玩具熊。

鬼火憋著氣走向垃圾桶，沒留神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軟趴趴的東西。他倒是沒有多愛音樂，只是想去湊湊熱鬧，差點被現場狂歡的人潮給擠成肉餅。

——畢竟和兇神惡煞的老虎比起來，貓咪看上去是那么優雅又無害。振翅的灰白色蛾子像是瘋了似的朝某個方向飛去。

“唔。”秦非道，“我好像明白了。”更別提它竟然還有著人物簡介卡。

秦非頷首：“先去炒肝店吧。”他上前半步將秦非攔在身后。

他不停地伸手在臉上抓，一邊說什么“好癢”，別人問起來的時候卻又像是全無所覺。這個尸體有大半都被雪堆著，只有最表面那一層暴露在空氣當中，要用雪埋掉其實很簡單，無非是踢幾腳的事。秦非解開B級玩家身上的鎖鏈，然后不緊不慢地打開那張垃圾站開站時間表，看了起來。

神他媽都滿意。破敗的深綠色保安亭佇立在黑暗中，外殼斑駁掉漆，與整個社區建筑群光鮮的模樣格格不入。

呂心不知道那個鬼采用了怎樣的攻擊方法，但背后傳來了強烈的痛楚，仿佛整片皮肉都被撕開一般，讓呂心精神恍惚。一看就是對她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假如那女人真的是隱藏身份的鬼，現在夜晚到來，她終于能夠出手，一定不會只殺呂心這樣一個毫無存在感的邊緣人物。

想去又不敢去，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正好被林業三人抓包。下次有機會的話，說不定可以試一試。卻沒想到，沒過多久，他就被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給逮了。

NPC的笑容更大了一些，嘴角幾乎裂到耳根，木然的臉皮底下隱隱顯出幾許瘋狂。船工NPC一腳踹開操作間的門，木門砸在墻上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丁立和阿惠他們同樣沒有猶豫多久。

帖子雖然熱度很高，但底下回復的大多是民俗研究的學者和愛好者，沒人認可這個傳聞的真實性。秦非自己也頓了一下。

蕭霄扯了扯秦非的袖口，將他拉到走廊一側，彌羊林業也跟了過來。秦非壓低聲音，對彌羊道：

他被灰蛾群圍攻，自然沒空去做二次檢查。能轉動。但，一旦他萌生出“想要把戒指摘下來”的念頭，戒指便頓時紋絲不動。

也有人狹長的口鼻，幾乎將面皮戳破。除非持有武器的雙方實力差距過大，類似一個A級玩家去搶奪一個F級玩家的天賦武器，才會有成功的可能。“什么東西啊？？？？”

……她支撐著管道邊緣，向外探出頭去。

秦非被眼前的場景鎮住了。

聞人黎明這邊。

其他人不需要多余的解釋，光用眼睛看也都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彌羊同樣神色不善，側耳細聽，臉色越來越黑：“你們仔細聽，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林業第一個舉起手：“我是民。”這些房子絕對不會是人造的，也不是給人住的，像是某種奇異的生物，為了裝成人類而仿制出的低劣偽造品。

但谷梁什么也沒有。結果竟真的被他等到了！

“我猜，那個玩家也要玩完了。”

“那邊八個是一個小隊的。”等到爬進房間里以后，三人卻齊齊愣住了。

也就是孔思明保存進手機相冊的那幾張。那是離開副本的大門，通關的標志！在離開活動中心以后，秦非轉過身，皺眉望著那佇立在黑暗中的建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