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非去不可,那讓老玩家們打頭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程松一愣,頷首道:“坐下說”如果有什么壞事,這么多人一起,應該也不會出大問題。
隔著一道光幕,另一頭的直播大廳中,已經有觀眾滿帶疑惑地低聲交頭接耳起來。
黑色的大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圈黃符,上面用黑紅色的墨跡畫著令人讀不懂的圖案。眼睛?什么眼睛?怪不得第1天下午的時候,他要跑去把13號挑出來的那些酒瓶全部復位。
【旅社導游:好感度75%(你是導游的知心好友,只要可以,導游愿意在任何方面為你提供幫助)】一定是吧?想到上個副本中在亂葬崗被那些尸鬼追逐時手無寸鐵的狼狽模樣,秦非大手一揮,將商城中所有能買到的基礎武器都買了個遍。
大抵是秦非所表現出的樣子實在太過可靠,導游遲疑了幾秒,竟真的從后背的巨大旅行包中取出了一個盒子:“這是旅社和守陰村的合作材料,你幫我送到村長那里去吧。”三,二,一。林業覺得,自己像是沉在了一片巨大而無邊際的沼澤里,身邊是一雙雙向他抓來的手,它們想要將他拖進沼澤深處,而他正在奮力反抗。
畢竟,人人都是吃外賣。
“嗨!導游。”看得出談永是想模仿秦非的行事風格,努力沖導游擠出了一個尚算純良的笑。
“每個S級玩家曾經都是E級玩家,他們能做到的事,我們也一樣可以做到。”但要讓他獻上自己的臉,他也著實是不太情愿。
不等秦非繼續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怎么回事?
一個與副本劇情沒有太大關聯,卻與他對整個直播系統的進一步認知有著重要價值的問題。統統無效。“那,那要怎么辦?”鬼火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
她翻了個白眼,沒理蕭霄,自顧自說起了其他:“嗨~兩天不見,過得怎么樣?”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在6號難以置信的注視下,修女雙手交握在胸前,神色狂熱而又虔誠:“感謝您!為我們教堂祓除了這顆毒瘤!”鬼火心中涌起一股蓬勃燃燒的希望。秦非不知道自己在懲戒室里昏睡了多久,但想來,現在應該已經過了凌晨,算是第二天了。
白白的,形狀不太規則,中空,上面有孔。
“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秦非搖搖頭:“不要。”只不過是被搶了口糧而已,那些怪至于這么生氣嗎?他沉聲道。
這些東西,他們在帶新人進公會時分明都講解過,一看鬼火就沒有好好聽。聽秦非這么說,蕭霄越發焦慮起來。
過于明亮的白其實和濃厚的黑一樣,都會將人的視線遮蔽。因為那次失敗無疑讓他丟了大臉。
“快……”
三途腳步未停,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
不行,不能再猶豫,再拖下去,他什么也做不成了!要怎么做,才能博得導游的好感呢?
隨著秦非提出讓對方“出來”的要求,走廊另一端竟真的緩慢地浮現出一個身影。
可此刻,他卻不由自主地無比懷念起這個消耗了他上個副本一半積分的小掛件來。秦非卻意識到了另一件怪事。
鬼火被他毫無預兆的動作被嚇了一跳:“你不是說晚點嗎?”“縝密個屁,縝密的人會干出這么莽的事來?”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群中頓時傳來一陣拍大腿的聲音。
秦非深深吸了口氣。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總而言之,秦非認為,自己應該是死了,而且是在被那輛車撞飛的瞬間就死透了。
秦非站在他的身后,眼見一滴滴飛舞的口水迎面而來,不動聲色地退后半步,躲到了蕭霄身后去。徐陽舒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家祖上就是做這一行的。”他趕忙扭頭,急匆匆地走了。
“怎么說?”蕭霄眼巴巴地道。
三途從隨身背包中摸出一個彈珠大小黑不溜秋的東西,向后一扔。“真的?”黛拉修女顯然有些不太敢相信。
蕭霄:“!!!”這僵尸是有什么毛病。
5號如此掏心掏肺的一番直白言論,立即打動了一批剛剛才在心中泛起波瀾的玩家。秦非抓緊時機拍馬屁:“謝謝你,你真是太貼心了。”秦非從床上起身,給他開了門。
作者感言
人總是這樣,對于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東西,不親自上手試一試,永遠也不可能心服口服地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