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救救我、救救我!!你們要什么都可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似雜亂的祠堂其實暗藏著秘密,祠堂內部的一切格局被拆開后又重組,形成了一個所有中國人都十分熟悉的圖案。
話說得太敷衍,對面不愿意撒手。亞莉安看著秦非,臉上堆起一個發自內心的、陽光燦爛的笑容來:“你好,我看你的賬戶里已經有3000多積分了,請問需要直接幫你辦理晉級嗎?”
總的來說,雖然有很多美中不足,但宋天的確給玩家們帶來了十分重要的信息點:客廳里,王明明的媽媽正在門口玄關處換鞋。“他們喜歡待在臥室,當然是因為,臥室里有吸引人的東西。”
秦非之前聽蕭霄和程松他們聊起過,三途是暗火公會內定的核心種子預備役,現在放在鬼火,只是因為她級別還低。“很好啊,風景不錯,村里的大家也都非常友善。”必須盡快打發走他們!
“不對,前一句。”……他承認,秦非這個年輕人遇事沉穩、臨危不亂,總能帶給他們非同尋常的驚喜。
但根據12號剛才的播報內容來看,他和12號說的起碼有一部分是不重復的。像是一只找準時機潛入了羊群的灰狼,正在津津有味地挑選著自己今晚的獵物。“你、你……”
“沒什么呀。”秦非笑意柔和,十分自然地略過了這個話題,“你喊我干嘛?”“或者,在引誘我成為你的信徒之后,通過某種手段召喚你的真身降臨在世上之類的?”
這小孩現在一個人出行,也不知道會遇到些什么。秦非偷偷瞄了一眼,和《馭尸術》中提起過的一模一樣。
蕭霄不由得有些焦急。取下眼球后的玩家們神色微怔,眼前驟變的場景令人回不過神來。有玩家想上前去攔他,卻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
“你喊我們過來有什么事?”耳畔被自己劇烈的心跳所牢牢占據,那不間斷的咚咚聲,就像一個人邁著有節奏的腳步,由遠及近向這邊走來。他樂于看到他們在自己的手下驚恐、哭泣、求饒,甚至為了保命作出一些喪失尊嚴的乞求……
他找了個形容詞:“更高級一點的那種呢?”女鬼涂著鮮紅唇脂的嘴角咧開一抹陰慘慘的笑,眨眼間,整個人的形象便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像是一陣帶著薄荷氣味的清涼的風拂面而過。“你感覺到了嗎?我親愛的神父?”說完他開口問道:“你能猜到任平為什么會死嗎?”
有單獨消失的,也有兩個、三四個一起消失的。
被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覺得,確實是很像聲字。
那邊神父已經自動自覺地將身上的衣袍、十字架, 全都脫下來放在了凳子上。那件事比“D級新星橫空出世”或是“A級公會會長震怒”都要吸引人得多,一出現便轉移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剛才回來的路上,他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盯著他們一樣,可等到秦非回頭,卻又什么人也沒有。
假如說這迷宮中有什么物質能夠擔任起“監視器”的工作,除了蟲蛇鼠蟻和建造迷宮的磚石之外,也就只有苔蘚了。深灰色的車載電話靜靜放置在窗邊,大巴司機早已不見蹤影,秦非伸手,碰了碰那個廣播按鈕,車里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
可是14號,不是昨天晚上就已經死了嗎?
一定有什么細節是被他忽略了的。“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
程松不知在和刀疤講些什么,兩人從離開義莊以后就一直并肩走在隊伍最后排。規則世界直播大廳。蕭霄所擔憂的事最終沒有發生。
……那張折疊床沒有打開,對折放在角落里,旁邊還有個大大的紙箱子,里面是疊好的床單被褥和枕頭。
好了,他最后的疑惑也被消解了。
有其他靈體投給它一個怪異眼神,似乎是在嫌棄他的癖好太變態。這段距離或許會成為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而就在現在,又有腳步聲再度響起。
僅僅這么短的時間過去,這扇門的異狀已然肉眼可見地又變多了一點。“不過他真的……咝,這里的幻境雖然設計得很潦草,但幻境自帶的迷惑值已經到了80%以上,在體驗世界里居然有人這么敏銳真的有點超出我的意料。”蕭霄:“!這么快!”
在秦非將眾人從混沌中點醒的那一剎那,那群人就飛快地意識到了一個無比現實的問題:
這幾個是純新人,或才剛直播了一兩場的F級玩家。第1次參加R級對抗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老板娘一開始還裝作沒看到。“他們能在表世界的臥室鏡子里看見自己的里人格,并和它對話——除了你。”
被人一刀割破了頸動脈。導游果然回答了秦非,他搖了搖頭,斷斷續續地開口道:“我還有、其他事要忙。”
秦非:“……”
作者感言
沒想到他在那個八卦祠堂中玩了場追逐戰,外面世界的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