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還是要看人!上次我看這場直播的時候,15號是個長得跟豬頭一樣的男玩家,鏡子里的他一出現我隔夜飯都要yue出來了。”
他現在玩的不是陣營對抗賽嗎?蕭霄一愣,沒再說什么。“難道你不想被我的斧頭劃開皮肉和內臟,看看自己身體里流淌的鮮血是什么顏色嗎?”
雖然這傳言的真實性至今都沒有得到足夠數量的樣本進行作證,但就像是信玄學一樣,玩家們多多少少還是會受到此類觀點的影響。
真浪費啊這孩子!一點不懂得環保!直到夜晚的鐘聲敲響7次,秦非依舊沒能徹底搞明白撒旦抽了什么瘋。“原來是這樣!”
“既然你這么想要離開這里。”不,不可能。蕭霄:“哇哦!……?嗯??”
對于亞莉安來說,這個安全穩定又有著可觀收入的崗位,也不過只是一個招人煩的該死活計而已。難道說,這就是師父曾經所說的:信則有不信則無,有時面對鬼物,什么都不懂的門外漢反而比大師更有威懾力?
鬼火自然是搖頭。“老婆!!!”說著,老人伸手指向另一戶,“那家,五個月前死了男人,現在就剩下一個寡婦。”
或許,這和鬼女所說的,秦非身上帶有的“祂”的氣息有關聯。按照蕭霄的想法,秦非作為“資歷比自己更老的玩家”,肯定也同樣不會管這些蠢貨。
蕭霄興奮不已,沖林業豎起了大拇指。房管處不像管理中心那樣中午就下班,秦非不著急,干脆走過去,拍了拍蕭霄的肩:“嗨。”
秦非大半個身子都探在窗口外面,一把抓住蕭霄的手腕,將他拽進了徐家的小樓中。
這也太、也太……
秦非的肩膀上,穿著連體小熊絨絨衣的鬼嬰正好奇地注視著鏡子里的那個人。
“這里看起來怎么陰森森的。”蕭霄肩膀微縮,四下打量著周圍環境,壓低聲音道。
不知為何,每當回想起鬼女最后望著他時露出的笑容,秦非就總有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屋里沒有點燈,本就微弱的光線像是被什么東西隔絕在了樓外似的。
右邊僵尸在書架上比劃了幾下,又小步走回門邊,指了指門。秦非目光閃了閃,繼續向前方走去。這孩子的心理防線原來這么脆弱的嗎???
秦非搖了搖頭:“有點低血糖, 我坐一下。”
究竟是他裝出來的,還是那司機確確實實有問題?他一把將那東西:“這是什么?哦~電話線——真是太巧啦!”這樣真的可以擋到什么嗎?
守陰村的晚上一直以來都是黑霧彌漫,很少得見月光,今夜卻不一樣。有人尖叫著跑遠,也有人一屁股坐倒在地,涕淚橫流地向后挪動著身體。
與此同時,正在直播的光幕中,0號在聽完秦非的話后同樣也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怪不得第1天下午的時候,他要跑去把13號挑出來的那些酒瓶全部復位。
實在太不合常理,他上前檢查,這才發覺,棺中尸體不知何時,已然不翼而飛。
而且直播間里的人數也并沒有下降。
不過,這樣的困境是沒法攔住秦非的。
因為,秦非發現,這東西開始跟著他一起往前了。他趕忙扭頭,急匆匆地走了。
如果是這樣,在那對夫妻看向鏡子時,系統的障眼法,又能否將鏡子中的畫面一同改變?他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最好的東西就是腦袋。下面有一行小字:
它自言自語的聲音被旁邊的其他觀眾聽到,距離它最近的靈體一把抓住了它的手腕:“什么?你什么意思?”
在這種情況下,程松光靠用嘴巴說就能令刀疤對他言聽計從,無疑又一次刷新了秦非對于這個世界中“工會”勢力的認知。
為了防止蕭霄說的是客套話,秦非還特意問了好幾遍。秦非才不想要它的腦袋,他一點伸手接過來的意思都沒有表現出來。她開始圍著秦非左轉右轉,伸出手指,塞進自己頭上的破洞里。
囚室中的床鋪褥子都灰不拉嘰的,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身上的汗漬和血液。“如果你喜歡的話,等你死了,我也可以把你做成哨子。”
秦非并不急于追問鬼火的秘密,在鬼火期期艾艾的注視中,他站起身對修女道:“走吧,我們先去告解廳看看。”秦非:???
假如光看肩膀以上,很容易會把他認成女性。“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秦非:……
作者感言
7:30 飲食區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