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歷史直播記錄來看,徐家老宅不僅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潛藏著眾多危險,甚至有不少玩家都在那里喪命。
蕭霄神情尷尬,但秦非置若罔聞。總之,那人看不懂。秦非臉都綠了,這小家伙還真不愧是沒良心的典范,進門之前還在和他親親貼貼膩味個沒完,親姐一出現,立馬就把他拋到了腦后。
白衣女鬼無聲地走在前方領路,短短十余米遠的路程,兩人身周便略過了數道帶著好奇的打探眼神。不知怎么的,僅僅是看著秦非這副古井無波的模樣,蕭霄心里就安定了不少。
以前來徐宅的那些主播,基本上都在一樓就被鬼魂勸退了,就算有人裝著膽子來到二樓,也進不了這扇門。純純就是一個笨蛋木頭人嘛!所有的路都有終點。
……不過孫守義對秦非倒是半點不服氣也沒有。強烈的電流順著肩胛骨傳遞至四肢百骸,蕭霄立刻癱軟著倒了下去,眼睛隱隱有翻白的趨勢。
大約三分鐘以過后,導游看著還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籃,抬頭,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如刀子般從一眾玩家臉上掃過。下午兩點前大家在活動區探討那條被污染的規則時,13號就站在水吧后面。他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誘惑,仿佛能讓人順著他的思維,一步步邁進黑暗中去。
被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盯著看, 宋天剛走進活動室就手足無措地僵在了原地。那影子是隔空閃現而出的,沒有任何推門、穿墻或是走路的動作。
只是,現實很快打了徐陽舒的臉。此時此刻,他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鬼嬰帽子后面的毛絨球。
玩家們被搬運上了祭臺,棺材豎著放在臺子中央,玩家們就那樣站在棺材里,與臺下的村民們相視而立。
秦非沒有回答,蕭霄反而因此來了勁:“大佬別謙虛,我醒來的時候車上就只有你已經睜了眼,你的精神免疫一定很高吧?進過幾次直播了?”
“好吧。”林業不無遺憾地眨了眨眼,“那還能藏在哪里呢?”
蕭霄抬頭向秦非看去。
木門背后是一條走廊。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玩什么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戲碼?
秦非心中生疑, 多出來的那名旅客肯定不是玩家,可只要是NPC,秦非就必定能夠看到他們頭上的好感度條。他看向三途。未知總是會讓人感到不安,何況是在一切都已逐漸明晰的情況下,唯獨一片陰影懸在自己的頭頂。
“十二點了!”神父臉色驟變。她僵直著后脊,緩緩看向頭頂。
那是……
崔冉之前一直和自己的隊友站在一旁,見會議室里只剩下了薛驚奇的人,便邁步走了過去。林業大為震撼。當時大廳門口排著兩條長龍,蝴蝶一行人從馬路對過走過來。
嗌,好惡心。“我也很清楚你的來意。”面對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 秦非暫時沒有暴力破門而出的想法。
此刻場面十分詭異。這些床鋪看上去都沒什么區別,大家挑選的都比較隨意,期間并沒有起任何紛爭。原來,在副本世界中也并不全是背叛與算計。
他成功了!但……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黑暗中,有道佝僂的身影一閃而逝。“太強了,真的太強了!這反應速度,還有誰??”
起初只是失去一些負面情緒,恐懼、悲傷、懊悔……漸漸的,連正向的情緒也開始逐漸淡漠。并沒有要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
而且。地震?或許遠比一個一次性消耗品要大得多。
鬼火道:“姐,怎么說?”神父十分無語,收回十字架,并在心里默默對信徒說了一句“呸”。這些交叉的道路,沒有任何規則,沒有任何邏輯,如同一團被揉散后胡亂卷起的毛線,根本找不到頭。
雖然走廊里很黑,但秦非還是十分眼尖地看見,他似乎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背上的血。以他所見,光是看秦非那勝券在握的表情,他就能肯定,對方一定還藏著些別的信息。
附和之人寥寥無幾。林業眼中寫滿疑惑:“那個老頭, 有什么特別的嗎?”告解廳外, 鬼火期期艾艾地開口:“我、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我的積分……”
這技能的實施條件并不難達到,只要他在副本中的存活時長高于24小時,技能就自動生效。
秦非卻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業。他希冀著幸運之神能夠在他頭頂暫留片刻,好讓他盡快與鬼火和三途相逢。有人在笑,有人在哭。
對著林業的脖子,又是一刀。“咔嚓”走?
……是那把匕首。
作者感言
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