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有規律的腳步聲沿著廂房一側響起。秦非告訴過他們,囚徒一共有8個。趁著無人留意,蕭霄偷偷湊到了秦非身旁。
道路彼端,一扇緊閉的大門靜靜佇立在黑暗中。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三途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一把拍上鬼火的后腦勺:“別鬧了,有空還不如抓緊想想,那個任平到底為什么會死。”。”
【歡迎來到心之迷宮!以下為部分迷宮守則,在正式進入迷宮前,請仔細閱讀。】“今天晚上……天黑,之前,我會給你們帶盒飯。”
鬼火悚然一驚, 扭頭看去,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時狠狠松了口氣。緊接著她話鋒一轉,惡狠狠地道:“而你卻用它來引誘男人!這是一種多么可恥的浪費!
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字上。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
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不知6號準備如何解決這個局限,但,總之,他們結盟,對三途與秦非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導游的“繼續交流”,顯然要比鬼女的更有用得多。
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醫生的辦公室和休息室都在那里,但他一向神出鬼沒,你不一定能找得到他。”神父道。更遑論秦非剛才對談永的拒不回復,在其他人眼中更是成了他居心叵測的最佳證明。
除了“大巴”這個導游自己留下的線索,村中肯定還有其他地方是可以找到導游的。他又問了一遍:“司機先生?”
年輕的神父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秀致的脊背挺直優雅。
他比刀疤差在哪里?怎么這個什么鬼工會的獵頭就那樣看上刀疤了呢。噠噠的聲響,聽得光幕前的觀眾心里發慌。和蕭霄一模一樣的還有林業、鬼火和三途。
他大晚上過來干嘛?這個沒有。一旁,撒旦見秦非久久不說話,還以為他被自己說動了:“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沒有片刻的猶豫,拎著箱子起身就要離開。那片霧氣越來越濃,越來越厚重,流淌在秦非身邊。
他操縱著自己不甚靈敏的左眼皮,向秦非眨了眨眼,留下一個不自然到有些許恐怖的wink。又或許是被告解廳中的黑暗和那塊簾子遮擋了視線。假如其它老玩家能夠聽見秦非的內心OS,或許會忍不住把他的頭打爆。
然而,就在下一秒,眼前的場景驟然驚變。他只有一雙眼睛,但眼前卻驟然分割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畫面。女鬼離他越來越近了。
秦非在心里默數。秦非:“……”
青年慢悠悠地、一字一頓地說道。“怎么說?”蕭霄眼巴巴地道。
原來要想背刺生效,還需要把自己的秘密也一起剖析給神明看。
亞莉安都快被他臉上那繾綣的笑意灌醉了。
將那張總是圣潔如天使般的英俊面龐,也由此而被暈染得猶如鬼魅。身前的棺材中,徐陽舒還在呼呼大睡,神色舒緩,呼吸放松。
修女只穿白色的衣服。既然一切不符合天主教教義的事都在懺悔之列,那NPC犯下的罪,一樣可以成為他捏在手中的把柄。
而現在,眼前這個膽敢反駁他的青年人,即將淪為他的第一個試驗品。他們要想趕在凌晨之前回去,就必須要加快速度才行。這是個十六七歲的男生,穿著校服,面對鏡頭時笑容拘謹又羞澀,看起來性格很靦腆的樣子。
秦非抬手,示意蕭霄噤聲。摸完回頭,沖幾人搖了搖頭。
王順早就已經聽不進其他人說的話了,自然,也并沒有碰自己的眼睛。
“我來這里,是為了代替我的朋友們向您懺悔。”“什么東西?那是什么東西?”
有人在歡呼,有人在尖叫,有人呼朋喚友,興奮地喊他們趕緊過來。但即便如此,攻擊力依舊不可小覷。“嗨!導游。”看得出談永是想模仿秦非的行事風格,努力沖導游擠出了一個尚算純良的笑。
談永站在人群前段,臉色尷尬,期期艾艾地看了過來:“現、現在,要怎么辦?”他垂落在身側的、還打著繃帶的右手顫抖了一下。只能暫時先放一放了,反正也礙不著什么,傻著就傻著吧。
碗里的每一塊食物都被切得非常細碎,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來,帶給人一種極其糟糕的聯想。隨著秦非提出讓對方“出來”的要求,走廊另一端竟真的緩慢地浮現出一個身影。
3號想要咳嗽,但他咳不出來,渾身難以抑制地不斷顫抖。神父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蕭霄一眼。
作者感言
【病患因幼年遭受創傷,后未得到及時的心理疏導,而產生嚴重心理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