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該死的罪人,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試圖與同性親近——而且,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看見的那一眼,大概是導(dǎo)游用了什么法子。三途和鬼火羨慕又失落地看著秦非離去的背影。
一盒又一盒,徐陽舒像是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在眾目睽睽之下風(fēng)卷殘云,不肖片刻,面前就堆起了三只空空如也的塑料餐盒。快了,就快了!
8:00 休息區(qū)自由活動……“你究竟是想干嘛呀?”他不敢說話,用手比劃著動作問道。
三途在這個時候表露出和秦非組隊的意向,相當(dāng)于為大家一起套上了一個保護(hù)殼。
他還以為秦非是被刀疤激得下不來臺才決定鋌而走險,壓低嗓音提醒秦非:“秦大佬,你不害怕嗎?”隨即他握住門把手,以一種十分扭曲的、背對著大門的姿勢將門緩緩合上很可惜,饒是如此努力,秦非依舊什么也沒看懂。
話音戛然而止。“那我們分一分棺、分一分房間?”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
現(xiàn)在處理還來得及。好幾個玩家將頭扭了過去。孫守義見狀忙跟上前幫忙。
為什么它卻像是早就已經(jīng)知曉了后續(xù)似的?
那眼球簡直不像是他自己的,剛才,就在他的手指觸碰到眼眶的一瞬間,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吸進(jìn)去一般,伴隨著絲絲縷縷的涼意。
秦非的視線從眼前的電話上擦過。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
所有路上的行人全都停下腳步,待在家里的玩家們也紛紛推開窗、走出門,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黑羽和暗火,作為規(guī)則世界內(nèi)霸榜公會排行榜的兩大首席,在行事方面向來還算端正。秦非目睹完這場鬧劇,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向休息區(qū)更深處的寢室走去。
秦非正這樣想著,鬼嬰就像是和他心有靈犀一般,小小的身體一扭一扭,像只壁虎似的順著墻壁往上爬,短胖的小手抓住布簾,眼看就要將它掀開——這難道還不能說明,那條規(guī)則是一條假規(guī)則嗎?“你們呢?”秦非微笑著看向刀疤。
僅僅這么短的時間過去,這扇門的異狀已然肉眼可見地又變多了一點。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眼瘸看錯了人,其實3號本就是和6號他們一邊的。今天早上,談永本也是猶豫過要不要和秦非幾人一起去祠堂的,可僅僅是一念之差……談永的心臟狂跳,額角青筋寸寸繃起。
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在她眼中,是這些骯臟的男孩們引誘了神的使者。但程松沒有去徐宅,錯過了一部分劇情,因此反倒完全想不到這一層面。
金色靈體甚至再度招手喊來了服務(wù)員:“來,今天我請客,請在場的每個朋友都喝一杯靈酒!”
鬼女道,“他想要煉化你身體中那股神圣的氣息,但這不是他能夠承受得了的”
蕭霄伸手,輕輕肘了秦非一下,用氣音悄聲道:“你看,那邊有人過來了。”“我焯!”蕭霄:“噗。”
秦非拉開抽屜,抽屜里放著一塊正面向上的鏡子,他低下頭,在鏡子中看見了自己的臉。那人很快自己憋不住了:“……你也是老玩家?”這個問題,同樣也是光幕背后的無數(shù)觀眾所想知道的。
秦非用余光看見蕭霄蠕動著嘴唇,無聲地說了一句話,看口型好像是……12號玩家隨時都可以再拿兩分——還是建立在他們扣分的基礎(chǔ)上。媽媽手里拿著一雙膠鞋,努力想往腳上套。
直播大廳中,觀眾的討論熱情空前高漲。會議室外面,玩家們已經(jīng)將宋天團(tuán)團(tuán)圍住。那聲音太過尖銳刺耳,很快吸引了鬼怪的注意。
這個封印鬼嬰的封條原來這么厲害?他微笑道:“不,你誤會了。”
導(dǎo)游:“……?”
玩家們心思各異。
蕭霄想起秦非對他們的叮囑,不由得焦急起來。伴隨著機(jī)械啄木鳥彈出卡槽的機(jī)關(guān)聲,提前錄制好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
這些傷痕令他們看上去面目全非。他漂亮的臉上露出思索:“嗯……就叫小蕭吧。”“湘西趕尸——生人回避——”
蕭霄心有余悸的望著他們的背影:“實在太可怕了!還好我跑得快。”難道12號還有別的通關(guān)計劃嗎?或許是因為要在這個副本中示人,祂才占用了蘭姆的身軀,頂著這張和蘭姆一模一樣的臉。
秦非:“……”秦大佬一直不停地說話,萬一把對面搞煩了怎么辦?
“你終于來了。”“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
“媽媽……愛你……媽媽喜歡你……”他說話的語氣充滿嘲諷,中年男人垂在身側(cè)的手瞬間握緊,儼然已經(jīng)怒意緊繃。撐住。
黛拉修女對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糟糕事一無所知。秦非:“嗯,成了。”
作者感言
這樣看直播就很不刺激,再加上F級世界的副本大多數(shù)簡單,主播又菜,因此平日里根本沒什么高階靈體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