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看上去有些像是——光滑的脖頸裸露在冷空氣中,刺骨的寒意激得皮膚浮起一層小疙瘩。谷梁咬緊后槽牙,腮幫傳來麻癢的痛楚:……
秦非耳邊嗡嗡直響。
在幾大公會內部,拿到這種黑金邀請函的玩家幾乎快被供上神壇,中低階玩家們恨不得替他們捏肩捶腿,只求對方能帶一帶自己。秦非會將羽毛收起,純粹只是出于一個簡單的原因。秦非再次將全部玩家的命脈掌握在了手心中,一隊人被繩索連結成一道線,悄無聲息地在雪地中前行。
秦非隱藏在貓咪頭套后的臉上笑意加深。盛夏的烈日灼熱而滾燙,秦非不過走了短短幾百米額角就浸出汗來,就在他進入12號樓大門時,電梯正從4樓下降到1樓。
老實說,他一開始并沒有太將對方放在眼中。既然如此。
“你自己看吧。”
這并不是一個多么富有柔情蜜意的親吻,準確來說,似乎更像是充斥著原始欲望的啃噬。
不行。眼前這個污染源身上肯定發生了某些事。“多了一個。”
整整三天時間,除去主動作死誰也救不回來的刁明,剩下的人竟齊齊整整的活到了現在!
A級玩家卻進了B級副本。
這種帶著惡意的猜測,一下子就戳中了秦非粉絲們的怒點。還好。
杰克一想到自己這些天,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緊盯著小秦,卻自始至終沒找到時機出手的狼狽樣子,就覺得后槽牙發癢。彌羊明白過來:“任務提示里剛才提到的‘它’……?”
彌羊實在無法忍受自己在直播間里十幾萬觀眾面前做這種事。兩顆燈籠一樣的眼睛垂在身前,看似光滑的表皮上,仔細看卻全是鱗片。
會問出“要錢嗎”這種離譜的問題,顯然,這家伙還沒意識到,站在眼前的是個和他一樣的玩家。“然后就找到了這些。”污染源現在的腦袋一片空白,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想不起來。
“砰!”的一聲。
在這樣的場景下,假如對面再來一只鬼怪隊伍的話……各個直播大廳亂作一團。要知道在生存類副本中,玩家為了搶食物打破頭也是常有的事,像秦非這樣大大方方把物資讓出來卻連要求也不提的人,簡直見所未見。
屬性面板內,最下方的【當前副本陣營】一欄,已然多出一段說明。每當生死攸關之際,林業的眼前總會浮現起一幕畫面。
得想辦法解決掉他才行。
污染源的視線瞟向秦非的手指。一聲輕咳自耳畔響起,喚回了應或僅存不多的理智。一座低低矮矮的小房子出現在幾人身旁。
此刻,雪山直播區內,四塊光幕整整齊齊排成一列, 光幕前各自聚集著不少靈體。
現在頭頂的倒計時還有最后兩分鐘,身后的鬼怪越跑越快,玩家們玩命似的邁動著雙腿。
湖泊中心的位置是固定的,丁立用肉眼便足以計量出最精確的數據。空氣像是凝固了,玩家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目一錯不錯地緊盯著秦非,總覺得一眨眼過后,他就會消失在自己眼前,將自己重新丟回無邊的死亡陰影里。副本中的NPC不會輕易和玩家打交道,但NPC也有著各自不同的性格,只要抓住對方痛點,未必不能交流。
但現在,秦非總覺得,里面發生了什么變化。
“咔嚓”一聲。就在秦非一行人走后不久,另一只玩家團隊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林業驚訝地瞪大眼:“怎么突然轉讓了??”
祭壇上印著白色的鬼臉圖案,蓋子和壇身上各有一半,現在,圖案是錯開的。
小男孩淘氣起來可以接地氣,但沒必要接地府。
也有人狹長的口鼻,幾乎將面皮戳破。可這也不應該啊。
不得不說,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實在是很不錯的家長,他們從不對兒子說謊食言。聞人黎明同樣瞠目結舌。
秦非一發問,果然將瓦倫老頭問啞了。
服務員在心中默默計算著他本次售貨可收到的提成。
作者感言
宋天連忙答應下來,順著小男孩指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