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再見。秦非帶著林業, 鬼火和三途不近不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四個人向商業街走去。
可秦非剛才跨入門內,底下卻分明是一片虛無,像是一腳踏空便會直直墜落下去似的。
況且,“血腥瑪麗”是四個字,和規則中兩個字的空格也不相符。外面的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道劃破云霄的尖叫!
青年手指用力,伴隨著“咔嗒”一聲輕響,大鎖應聲而開。
第七日的村祭需要從剩余的存活玩家中篩選出六人。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秦非掀起眼皮看向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沒什么神采。
或許,他的掛墜狀態一直不變,并不是因為他的精神免疫比其他人更強。“我來就行。”秦大佬就是故意的。
但這顯然還不夠。“我贊同孫大哥說的。”蕭霄見那中年玩家神色不虞,開口幫腔道。家家戶戶門前都擺上了燃燒著的紅色蠟燭,一支支蠟燭旁堆砌著成摞的紙錢。
秦非滿臉坦然。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說。
祭堂,顧名思義,是祭祀用的地方,也是一座祠堂中面積最大、最為重要的那間屋子。“對了。”三途想起來一件事,對秦非和林業道,“這副本里有個人,你們最好小心點。”
此時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覬覦了的撒旦,正處在強烈的疑惑當中。那些死于往年村祭的村民,本質上其實也是被林守英殺死。無風而動的燭火散發出微弱的光,將昏暗的禮堂勉強照亮。
“是他自己不聽指令,不能怪我……”有人上前查看了,轉身向其他人搖搖頭:“弄不開。”
所有規則的主體都是“尸體”,第5條規則不可能直接跳脫于框架之外。【祝各位玩家游戲愉快!】
“沒事。”
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秦非的心跳速度越發急促,這詭異的情景竟令他涌起一股難得的興奮。不過,秦非也并不是沒有對付他的辦法。
“你們就是來我們社區暫住的外省旅行團吧?”秦非雙手交叉擺在胸前。
下一秒,強烈的失重感侵襲而來,耳畔風聲獵獵,身下的黑暗像是存著一股強而有力的吸引力,將秦非猛力向下拉拽。伴隨著一聲巨響,那個巨大的人形就這樣消失在了原地。
趁著他還沒脫困!在見識過車外的怪手以后,刀疤對這個直播世界的認知顯然更深了一些,這里不僅危機四伏,還充斥著各種用科學常識難以揣度的生物,那司機……
秦非點點頭,心思卻不在鏡子上,反而全放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而祂想解釋的好像還不止這一點。
視野之內的景象極速后退,隨著站位的改變,秦非看見,那扇原本平平無奇的雕花木門背后,竟被人刷滿了鮮紅色的漆!
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2號玩家喊的時候已經全然沒了個人形象,四肢亂舞,口沫橫飛。那令人汗毛倒數的恐怖聲音清晰又刺耳。
?可惜他的五官底子在那里,這模樣實在算不上好看,秦非身上那種溫潤恬淡的氣質他是半點也沒模仿出來,看著反倒有幾分猥瑣。
光幕另一端的觀眾被秦非這波騷操作給震住了。有人在笑,有人在哭。
村長沒有給玩家們地圖,幾組人只得根據各自的感覺隨意選定了方向,約定半小時后重新在村長辦公室前碰頭。或許是因為對“殺人”這個工種不太熟練,三途的思路出現了嚴重的偏頗。
笨蛋蕭霄站在秦飛身后一臉懵逼。
他沒有提出任何條件,反而不急不徐的開口:
觀眾們望著光幕,有人興奮,有人惋惜。
見秦非接受程度良好,彈幕里的老婆大軍又沸騰了一波。“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作者感言
可實在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