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蝴蝶的加速行動之下,整個副本的進程都被提前推進了,已經有不少玩家都開始暗戳戳尋找起紅房子的線索。
聞人不動聲色地挪動腳步,往秦非那邊去了一點點。九人擠在一頂帳篷內。
在所有裂紋相互吻合的那一刻,秦非掌心托住的鏡子忽然泛起了一陣乳白色的光暈?!跋乱粋€,還有誰要進來嗎?”
彌羊:“……”彌羊只能眼睜睜看著身后的世界消失,然后失魂落魄地在結算空間里呆坐了許久。在孔思明記憶中的7月10日晚上,他和Y大登山社的其他成員——也就是現在圍在他身邊的這群人,大家一起,借宿在他們的同學周莉老家村子的一戶人家里。
……
這可是連開膛手杰克都拿不下的人!秦非還沒來得及給出反應,彌羊率先脖頸一涼。他一邊探頭看向石雕那邊,想要聽到更多,手中力道越來越大。
頭頂的日頭又向西偏移了一點點,缺了半角的月亮緩緩從東方升上天空。玩家的心臟驟然縮緊,呼吸一窒。
他不斷切換著視角,在黎明小隊幾個不同成員間來回巡視,但顯而易見,事情已經不會有任何轉機。
“砰!”秦非眨了眨眼,將那塊積木扶起。秦非一直以為,污染源通過戒指離開封印之海后,會自己去別的地方。
再加上保安亭中的巡邏守則上有一條“社區內沒有不存在的樓”,更是讓秦非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你是什么意思?你說我們這群人里有鬼??”秦非慢條斯理,不急不緩地走到了桌邊。
這群玩家到得未免也太齊了,齊得他甚至開始懷疑,他們是真的玩家,還是副本幻化出來用于迷惑他的幻覺?四肢扭曲的雪怪和四肢扭曲彌羊你來我往,在雪山崖壁上交鋒。
根據先前累計得來的少部分經驗,他知道,只要在下一個岔路口走向正確的方向,他就能得救。夏季夜晚悶熱,就連吹來的風都帶著躁意,呂心卻不知怎么冒起了滿臂的雞皮疙瘩。
彌羊&其他六人:“……”
但,前方確確實實是一片斷崖。
“啊啊??!格菲斯老婆親親?。?!”湖泊中心的位置是固定的,丁立用肉眼便足以計量出最精確的數據。
“盡人事聽天命吧?!惫攘狠p嘆道, “而且,可能是我對他有一些盲目信賴,但我總覺得,既然這地方是他帶我們找到的。那就不會出錯?!毖@奇驀地松了口氣。
自己的老巢被其他玩家入侵了,可秦非看上去半點都不驚慌。“他會不會是‘那個’?”接話的是在場唯一的女玩家,名叫阿惠。林業&鬼火:“yue——”
前方不遠處的雪地中,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赫然出現。
【7月10日……我們到了。這里有點不對勁。】那群玩家回來得比秦非和蕭霄他們都要早,因為他們在二樓遇見了大麻煩。
秦非拎著油漆桶,爬到了雕塑室角落的書桌上。那個黑臉男玩家切的是老虎陸立人的視角,云安猜測,他們估計是朋友或隊友,只是這次比賽沒有一起參加,所以黑臉男才會對老虎格外關注。傀儡倏地揚起頭來:“是!”
王明明的生日,這是秦非在王明明房間里的家庭相冊中尋找到的訊息。秦非并不確定,它是否和那個坐姿雕像互換了位置。“1、2、3……”
孔思明聽見動靜,將眼皮掀開一條縫,看清來人后連滾帶爬地從床下撲了出來?!澳愕年嚑I任務會被直接判定為失敗,你將永遠無法離開這片湖底。”
只要不碰到那種為了利益不管不顧的亡命徒。
“這個戒指可以放東西”
彈幕中的討論瞬間熱烈起來。
“我、我……”
四個新取出的祭壇和先前取出的那個, 并列擺放在洞口邊,振奮人心的播報聲隨即響起。在帳篷里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一副受驚過度的柔弱小兔子樣,現在怎么突然變成這鬼樣了??不過前后腳而已。
“你好?!?“老婆老婆你最棒,老婆老婆你最強??!”
背后拱門上所有的氣球同時升空。秦非依言走向角落擺放的那個巨大冰柜。幾個殘破的帳篷顯露在雪地里。
“很好。”秦非調整了以下帽子的角度,自言自語道:聞人黎明第一個下落到地面,卻連放腳的位置都找不到。
作者感言
“如此粗暴無禮地對待一位神圣的使徒,主會給予你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