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老婆這算是自作自受嗎?因為操作太騷所以任務(wù)難度升級,真的是人干得出來的事??”他站起身來解釋道:
可晚上發(fā)生的事卻毫無疑問給了他一記迎頭痛擊。“15分鐘后晚餐正式開始,現(xiàn)在開始發(fā)放今日餐點!”
身后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人類的吐息噴灑在秦非耳后的皮膚上。“上山時不也是這樣嗎,我們明明是沿著正確道路走的,卻無論如何也到不了地圖上所指的地方。”早餐鋪老板拿著一把贈光瓦亮的大砍刀,面帶詭異的微笑,咧嘴問三名玩家:
許久無人踏足的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微塵顆粒,好幾個玩家都忍不住打了噴嚏,慌忙伸手捂住口鼻。聞人的眉頭挑得一邊高一邊低:“請冷靜一下,我沒有惡意。”
這種略顯熟悉的氣氛,令秦非的目光驟然冷了下來。秦非快步走了過去,卻并不是走向凹陷處的邊緣,而是走向了彌羊。仿佛昨夜的夢魘復刻。
這個房間里有可以使用的電話,之前那些資料,秦非也是在這里找到的。“走吧。”彌羊眉頭皺得死緊,意有所指道,“一起去巡邏,你們別留下了。”彌羊嘴角一抽。
“不,或許今天晚上就會有玩家鋌而走險了。”一股濃郁的霉腐氣息撲面而來直沖天靈蓋。
三途可以打保票,所有高階玩家都已經(jīng)將秦非的特征和信息印在了腦袋里。而且,下午時鬼火也來也找過老保安。
樣貌清雋溫雅的青年站在冰湖之上,混沌的半透明冰層倒映出他的身影。梅花鹿說完,彌羊幾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起來。
谷梁囁嚅幾下,干脆兩眼一閉,開始裝暈。“啊、啊!”三途率先回過神來,“沒事了,那就先走吧。”
在彌羊賣力地挖了好幾爪子以后,指尖終于觸及到了雪面之下的一個硬物。現(xiàn)在這樣會不會太胡來了?岑叁鴉的身體狀況差得要命,走路三步一喘,讓他玩攀巖,讓他直接從這里往下跳沒區(qū)別。
“準備出發(fā)了。”秦非無視了彌羊求知若渴的神情, 輕飄飄拍了拍他的肩。站在后方的高大男人面色沉郁,右手微微向上抬起,指尖輕挑之間,那傀儡機械地張開口:“蝴蝶——大人——有話問你。”
越來越近。——距離太近了。他們拿著同學的身份卡,很多話不太好套,畢竟,孔思明知道的信息他們本也應(yīng)該都知道才對。
畢竟,雖然大家目前對游戲區(qū)仍呈一知半解的狀態(tài),可“進入房間,收集彩球”卻是不會錯的行動宗旨。秦非面色如常,用指腹擦掉嘴唇邊的雪粒,又伸手挖起一捧雪。刁明之前那副瘆人的鬼樣子,還深深鐫刻在眾人的腦海里,他們一點都不想再看到刁明的爛臉。
那戒圈原本看起來有些大了,但現(xiàn)在在秦非的手指上卻剛好。“快跑!!”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是這樣,那盡早開始嘗試也更好。“沒關(guān)系,不用為此感到困擾。既然茉莉小姐你累了,那,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去甲板邊走走,吹吹海風,說說話呢”
身后的追兵越來越少,直到玩家們拐過拐角,鉆進幼兒園后方的樹叢里時,才終于徹底甩脫了那些尾巴。在玩家們熱切的注視下,秦非成功進入門內(nèi)。
那就是搖頭。“別灰心啊。”蕭霄干巴巴地安慰著他,“也許是我們運氣不好。”
膽子實在太大,這絕對不會是什么普通人。秦非的成功無疑是一次良好的鼓勵。
【過夜規(guī)則】“這就是被標記的后果啊,誰讓她白天不努力……唉。”
秦非若有所思。污染源并不想這樣。
秦非無聲地望去。再后來唐朋也迷糊了過去。
秦非帶著他的三個保安隊友,一路巡邏,已經(jīng)將個位數(shù)標號的樓棟全部檢查完畢。
現(xiàn)在場面陷入了焦灼狀態(tài),黎明小隊三人正聚在一起,商議著什么。“水里的灰蛾很多。”丁立望著水面,玻璃鏡片上閃過一串串數(shù)字,復又消失,“分散灰蛾群沒有用,即使我們十多個人每人開一處口,只讓一個人去湖中心,他一樣會被蛾子咬死的。”
他真的很想把床板掀翻,掄起他的拳頭,砸在怪物臉上,而不是躲在床下,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散發(fā)恐懼。
他走進某一條通道,卻發(fā)現(xiàn)那條通道兩側(c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孔。
秦非驀然意識到,這絕不會是什么磕碰時留下的印記。“這是祭祀的地點?”陶征盯著地上那圖案分析道,“你們看,邊緣延伸出來的六條線,正好可以放在那六個祭壇。”
秦非皺起眉頭。就像阿惠之前說的那樣,這座院子是用雪做的,秦非伸手推門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清晰的感知。呂心眼底稍稍恢復了些許清明。
秦非獨自站在雪地中,靜靜凝視著遠方的密林。頻率越來越高,距離也越來越近。
秦非已經(jīng)不需要再額外加速,因為身后的老鼠三人也已被絆住。這樣的事既然能做一次,就能再做第二次。他停下腳步,仰頭看著面前的招牌。
作者感言
最后定格在了一條長長的舌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