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她不是我殺的,是2號殺了她,我只是把她帶回房間了……”從棺材中爬起的秦非發現,鬼嬰似乎不見了。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秦非看到那堵墻似乎輕輕地蠕動了一下。
導游身影消失的一瞬間,大巴車上頓時亂作一團。蕭霄:“沒有人想進懲罰世界,那種地方簡直可以說是十死無生。”秦非倒抽一口涼氣。
“???”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秦非。啊,沒聽錯?
“握住我的手,握住它,我的孩子。”黛拉修女頭頂的好感度條又一次往前躥進了一大截。
他在人群中搜索著目標,那雙海藍色的深邃眼睛形狀非常漂亮,可落在人身上時卻像是午夜打著強光的探照燈一般,令人十分不適。利爪自耳畔擦過,林業不要命般地狂奔起來。什么也沒有發生。
那些最靠近祠堂大門的人,不知發生了些什么,不往外跑,反而開始扭頭向著里面沖。秦非皺起眉頭。
秦非感受不到恐懼,可不知為什么,他的心跳頻率在接近祠堂時忽然變得異乎尋常的快。【鳥嘴醫生的工作守則】秦非嘆了口氣,任命地閃身,避過了迎面而來的襲擊。
“她一定在想,勞資在這里嚇了這么多年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油鹽不進的!”
腳步頓住,他最終還是沒能克制住自己的求知欲,轉頭看向秦非:
“湘西趕尸——生人回避——”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
“我問你晚上吃什么?”蕭霄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從何時起,他好像已經十分坦然地認定,他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白癡了。
即使他失去了自由,仍能夠從周圍的每一絲、每一縷空氣中,覺察到一股善意而無害的氣息。說話間,幾人已經穿過了那條巷子。
哪怕是重度社恐,也很少有人會對其他人的觸碰產生這么大的反應。白日的守陰村能見度并不比晚間好, 孫守義行至一旁的墓碑邊,彎下腰仔細查看后得出結論:“我們這是回到了最開始的那片亂葬崗。”
工作,工作!蕭霄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王順。
在危機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弭的時候再次邁入危險。
這種感覺對林業而言并不陌生。聯想到追逐戰開始前眾人在墓碑之間打轉的情況,秦非信手拈來地編了這個謊。說完他開口問道:“你能猜到任平為什么會死嗎?”
秦非抬頭向那邊望去,只見玩家們一個個臉黑如鍋底,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此刻,男孩已全然不復剛才在告解廳中時那副內斂害羞的模樣。他遠遠望著那個向他們行來的黑影,像是看見了什么令人極度恐慌的邪惡生物一般。
秦非總算明白自己那些跑掉的觀眾是去看什么樂子了。
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針頭后面戳出來的棉花,蕭霄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修女一怔,似是沒有料到他會醒來的這么早。
那是蕭霄、三途和鬼火。混跡在人群當中,蕭霄的注視也便絲毫不顯眼了。這家的家長溺愛孩子,是不是也該有個度啊。
14號的死肯定和他有關,可自從14號死后,2號的精神狀況明顯就出了問題。他將那東西往神父的手背上輕輕擦了一下,隨即退后半步。
鬼嬰能夠在亂葬崗中開辟出一片獨屬于自己的鬼蜮,甚至能與副本主規則相抗衡,毫無疑問是副本中極為核心的角色, 出現一些和他有關的新劇情也無可厚非。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性黑影,手中拎著什么東西。
雖然眾人現在還并不清楚守陰村副本具體的背景故事,但起碼,明面上的主線已經十分清楚了,就是那場一年一度的村祭。什么情況,難道又跑來一個01號囚徒??可在過程當中,刀疤幾次想要搭話時,卻都被林業和蕭霄出言打斷。
撒旦:“?”可秦非偏偏就是能不斷為觀眾展示出新的副本設定來,在直播大廳的靈體們眼中,這無異于在一堆高高的垃圾山里拋出金子。終于,他忽然猛地站了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大步流星地朝院門方向走去。
很快,他明白過來,12號是想以他為餌,將醫生喊回地牢。
那要不就四角游戲吧?孫守義用眼神向秦非示意。可誰家好人帶一堆花里胡哨的衣服啊??畫像的身體,玩家們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過,只是那張臉沒有人敢看。
說得也是。林業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秦非抬起頭來。
作者感言
秦非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