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徒,顧名思義,他們在規(guī)則世界中賭博,用積分與金幣當作籌碼,賭的,則是直播間中玩家們的性命。然后,在兩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這個剛才還異常危險的npc,竟真的將她渾身的殺意全數(shù)收斂了起來。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他們的肉身被煉化為了僵尸,魂魄卻因為守陰村獨特的環(huán)境而化作了鬼魂。吃飯讓他們吃臭的,睡覺讓他們睡棺材,過來兩天死了三個人。
“你們……想知道什么?”秦非十分無辜地望了回去,抬手摸了摸鼻尖。
走廊兩側(cè)沒有房間,只在道路盡頭有著一扇十分破舊的木門,門上隱隱刻著一道花紋。狹小的告解廳中,蘭姆離神父的手越來越近。
隨著人群越來越近,秦非也終于看清了正在追逐著他們的究竟是什么。
“目前為止,我們大家所面臨的最大問題,一共有兩個。”這片空間與外界相隔,甚至在這個小世界中,鬼嬰可以凌駕于副本規(guī)則之上。“徐氏一脈過去在整個湘西都是有名的家族,一本祖?zhèn)鞯鸟S尸術(shù)可通陰陽,一旦學(xué)通了,甚至能讓尸體開口說話,將活人煉化成尸。”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便會浮現(xiàn)出里人格的模樣。秦非順勢站起身來:“已經(jīng)沒事了。”
總之,三途沒說什么,默許了鬼火的邀請。
事已至此,說干就干。
這樁樁件件的詭事像是一張密密編織的大網(wǎng),將所有人包裹其中。
明明小桑剛才也摸過這顆皮球的。安安老師并不知道,她歪打正著了。
很快,那些東西便沖開了門前薄弱的防守,甚至有些攀上了高墻,順著圍墻翻了過來。
“外面到底怎么了?”秦非向重回店內(nèi)的三人投來好奇的注視。
可無論他跑到哪里,鬼嬰總能十分突兀地再次出現(xiàn)在他身邊,像是盯上他了,不管他怎么逃都不愿放過似的,還不停地往林業(yè)身上湊。若不是有那些欄桿和電網(wǎng)攔截在他們中間,秦非覺得,自己可能早就已經(jīng)被撕成碎片,和那些鮮血、碎肉和污泥一樣,恒久地留在這間地牢里。秦非的嘴角噙著笑,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說道:“沒辦法嘛,為了生活整天風(fēng)吹日曬的,皮膚粗糙一些也是難免的事。”
可又說不出來。
蕭霄心里一驚,下意識頓住腳步。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她反應(yīng)過來。
秦非推開門,在正對門的餐椅上看到了半截人類的指骨。
“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fēng)度地微微頷首。【所有人貼著墻走,如果下一個墻角有人就拍一下他的肩膀;如果沒有人,就跺一下腳。】
那六具尸體的名字,秦非倒是記得——祠堂里那六個牌位上有寫。終于,一模一樣的又一間村長辦公室出現(xiàn)在他眼前。所謂的“規(guī)則世界”,本質(zhì)上就是一個個被污染了的世界。
這老師剛才不是還跟他說,她是因為暑假幼兒園里沒人才過來加班嗎。他深呼吸續(xù)了一波力,抬腳用力一踹!
分析情況的靈體毫不在意地擺擺手。“這么恐怖嗎?”秦非扯起嘴角,露出整齊漂亮的白牙。
突如其來的驚嚇原來只是一場鬧劇,這起荒誕的事件令玩家們的情緒越發(fā)差勁,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前行的隊伍一片死寂。自己有救了!但三途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你懂不懂直播?”“他好像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可秦非能夠確定,剛才那僵尸明明還不是這樣的。
沒事吧,看面相那難道不是他的專業(yè)嗎?可他怎么什么也沒看出來呢?他早已習(xí)慣了跟著副本的規(guī)則限制走,像秦非這樣主動跳脫于規(guī)則之外看問題的方式,他在此以前還從未接觸過。怪不得,4號死在6號手中后,一直沒有其他的人頭分產(chǎn)生。
遼遠的不知名處有鐘聲響起, 咚、咚、咚。“生死由命。”青年淺色薄唇微揚,語氣淡淡道。這也恰恰印證了黛拉修女剛才對秦非說的話:
14號是個白胖白胖的女人,30多歲的模樣,耳朵上戴著兩個水滴形的翡翠綠墜子,看上去非富即貴。活動中心里,有一些值得挖掘的東西。他可是一個魔鬼。
“你下午一個人才祠堂里,都……看到了些什么?”右邊僵尸見秦非好像對他的腦袋不太敢興趣,還以為是因為它頭上現(xiàn)在沒有帽子,不好看了。他擺了擺手,示意修女不要再插嘴。
新人中沒人敢再說什么,三名老玩家則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冷眼旁觀。
“我也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醋肺摇!鼻嗄昀_地輕輕蹙眉,語氣真誠, 像是很認真地在思索,“我想,可能是因為我一開始時離2號最近,身上沾了血腥氣吧。”為小區(qū)里的居民提供便利,還能免費得到一個小童工,何樂而不為呢?怎么這個10號還主動往里扎呢?
性別:男
作者感言
空無一人的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