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正的魔鬼吧?”
一旦玩起來,就算尸體真的出現(xiàn)了,只要他們幾個玩家視而不見,“和平友好”地將尸體視做他們其中原本就有的一份子,就可以一直將游戲持續(xù)下去。僅僅只是因為,這個村莊,早在幾十年前便已徹底覆滅。……等等,有哪里不對勁。
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tǒng),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xiàn)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tǒng)判定成了最高等級。蘑菇頭小女孩回頭,看見空空蕩蕩的院子里來了幾個大人,臉上有點懵。
地面又震動了一下。秦非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里的環(huán)境。
“但事實上,積分不過是擢選‘圣子’的手段罷了。”
“真的好期待呀……”
游戲終于結(jié)束,玩家們站在原地,目光齊齊投向房間正中的棺材。
秦非:“……”“血修女剛才在上面,不小心把告解廳弄壞了,現(xiàn)在他好像不能正常使用。”所以他才將到手的分數(shù)都推給他們,轉(zhuǎn)頭去辦更重要的事。
“哨子——”鏡中的秦非呆了幾秒,半晌沒能回得過神來。
可,無論主播在臥室門口怎么做,那對夫妻對待他們的態(tài)度似乎都沒什么差異。電光石火之間,鬼火想出了一個算不得絕妙,但已是唯一能夠挽救他們的方法。“謝謝你對我們的照顧, 亞莉安小姐。”他說。
鬼嬰趴在秦非肩膀上,甩著兩條短短的腿,哼著不成曲調(diào)的歌。
之后整整三天他都埋首在自家閣樓,想靠著爺爺?shù)牟貢茸约阂幻!?話又說回來,如果被這個神父摸了會怎么樣啊?”大佬,你在干什么????
……屋內(nèi)眾人連躲閃的空間都沒有,只能咬牙四處逃竄。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
正如秦非先前所分析的那樣,從14號到2號,接連兩次的玩家死亡,都牽動了表里世界的翻轉(zhuǎn)。說著他打了個寒顫。那些尖叫著四處亂跑的村民也隨著黃袍鬼一起消失了,如今,整個祠堂中又只剩下了秦非自己,周遭死寂,連一片落葉的聲音也沒有。
他條件反射地瞇起眼睛,等到再睜開的時候,視野中便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客廳了。倒是鬼火,聊著聊著就開始大倒苦水。
林業(yè)用手肘撥開前面幾人,硬是湊到秦非身前:“王明明,你現(xiàn)在準備去做什么?”?他希冀著幸運之神能夠在他頭頂暫留片刻,好讓他盡快與鬼火和三途相逢。
玩家們就此分做幾組,有人去翻找鑰匙,另有幾人則順著地板上那些殘留的血跡走向了餐廳,打算去看一看昨晚2號和14號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這東西好弄得很。那是一張粉紅色的公告紙,上面印著黑色鉛字。
不會是什么別的糟糕的材料。“你問這個干什么?”秦非好奇道。
“可是林守英不一樣。”青年如離弦的箭矢般彈射而出。在開始直播前,林業(yè)去過E區(qū)一次。
拉開后便是一截不知通往何處的階梯。那些尖叫著四處亂跑的村民也隨著黃袍鬼一起消失了,如今,整個祠堂中又只剩下了秦非自己,周遭死寂,連一片落葉的聲音也沒有。
“哦,我尊敬的神父、敬愛的主。”
他上前半步,代替了蕭霄的位置:“沒事,我來吧。”三途看著鬼火渾身顫抖,眼眶赤紅,不由得驚怒交加地望向秦非:
他將手上的藥箱放在1號門前的空地上,半彎著腰在里面翻找些什么:不少人都避開了她的眼神。
啊,沒聽錯?隔著一道墻,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門推開一道縫偷聽的神父:“……”
怎么說呢,能有這么好的心態(tài)其實也是一件值得讓人學(xué)習(xí)的事情。
——在這一點上,秦非倒是十分意外地和6號的思路達成了一致。三途也差不多。
林業(yè)有點遺憾,卻也無可奈何。“搞快點,別磨嘰了。”旁邊另一個棺材里的老爺子有點不耐煩了,敲著棺材板吩咐道。
一群倒霉蛋,還是一群智商不太高的倒霉蛋——聰明人哪會受這種騙?“啊啊啊嚇死我了!!!!”就在秦非和老板娘聊得火熱的同時,林業(yè)三人正在商業(yè)街的道路上向前疾走。
淹沒了地板,淹沒了棺材,淹沒了院墻,淹沒了視野中的一切。
作者感言
這幾人從在大巴上就總扎成一堆,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么,過了沒一會兒,那個黃頭發(fā)名叫談永的青年被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