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環境實在是太差了。不管在外面的世界是做什么的,進入規則世界以后,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但這個時候,事態其實還是可控的。沒有人看見那死狀凄慘的尸體。“這位美麗的小姐。”
誰知又過了一陣子,走廊的那兩道門居然自己開了。這條在以往的200多次直播中幾乎從未展露過閃光點的狹長小道,在今天,即將給他們帶來全新的、前所未見的驚喜!
秦非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模樣坦誠到近乎有些耍無賴了:“我怎么知道呢,那是系統的問題。”“那時的喪葬習俗還很傳統,人死就要落葉歸根,于是我父母曾經的朋友便托了一支趕尸的隊伍,帶我回家。”
他搖晃著腦袋,如癡如醉地呢喃:巨大的口器變回人類的嘴唇,她咧開嘴,對著秦非微笑,露出兩排整潔漂亮的、人類的牙齒。進門歇腳,卻遇上暴雨,被迫滯留七天。
規則直播平等地物化所有物種,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魔鬼,在這里依舊只能變成一個容人賞玩的花瓶。“走吧。”秦非拍拍手上的灰,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先進去再說。”
青年揚起了他修長而優雅的脖頸。取下眼球后的玩家們神色微怔,眼前驟變的場景令人回不過神來。“……呼。”
而老神父的臉上則閃過了一絲肉眼可見的慌亂。她一邊說,一邊面帶探究地望了一眼秦非。
或許是因為他實在巧舌如簧,那家人竟真的被他說服了。光幕那頭的觀眾直接沸騰了。
雖然可憐的道長現在傻了,卻也還沒傻到將秦非準備去消滅污染源的事給直接抖出來的地步。
秦非:“……也沒什么。”被后媽虐待?只要你能進入教堂再出去,甚至能夠因此而得到一部分人的追捧。
有人埋怨地看了1號一眼。那玩家還想再說什么,被他旁邊的人拉了一把。
3號在內心對著自己狂喊。這兩條規則本身就是相互違背的。在蕭霄和其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當中,秦非成功耗費了最少的口舌,將事情的始末闡述清楚。
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可,他還是覺得非常難以理解。沒有用。
那種運動過量引起的熟悉的血腥氣彌漫在喉間,秦非沒空開口解釋,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出現時抬腳,直接將蕭霄踹往了另一個方向。——當然,即便如此,也并不妨礙秦非在進告解廳之前,產生過要把24號丟出去喂0號的邪惡念頭。徐陽舒:卒!
看樣子,撒旦是生怕秦非再找到他。成為罪犯似乎已經不再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身旁的蘭姆見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這都能睡著?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就算你知道了污染源在哪兒, 可是, 這樣真的可以嗎?”蕭霄眉心緊蹙。秦非抬眼,向道路兩旁的棚屋中望去。
“過來吧,我親愛的孩子,再讓神父摸摸你的臉。”這下蕭霄就算是頭驢,也該明白過來事情有哪里不太對勁了。
秦非點了點頭。
他硬著頭皮道:“不會吧。”秦非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 笑盈盈地肯定道:“那是當然,我從不無緣無故騙人。”就在紙錢落地的瞬間,原本站在窗邊的老人以一種超出了他能力范圍的速度飛快站起身來。
一手拽開告解廳的門,兩人的身影轉瞬消失其中。在它的臉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屋內的每個人都驟然變了臉色!
“新道具嗎?還是潤滑油?我怎么不知道E級商城里還有這種偏門的道具賣啊……”越來越詳細的地圖隨著秦非的腳步,在他的腦海中呈現出來,卻始終未能起到任何作用。刀疤在現實世界中是個法外狂徒,行事暴虐張狂,犯事后潛逃近十年,在一次黑道火拼中意外進入了這場直播。
秦非的則是數字12。還能忍。
“接住!”每當玩家違背規則、做出不敬神明的舉措。眼前的青年身形單薄,身上的衣飾凌亂,沾滿了血污,但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得透明,兩相印襯下并不顯得他邋遢,反而顯現出一種十分惹人憐愛的戰損的美感來。
那他豈不是就要兌現自己的諾言,把天賦技能告訴他了?“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這只臨時組合起來的團隊彼此之間沒有多少默契與信任,卻被捆綁在一起同進同出,任何一個善于領隊的決策人見到此等情況,都會覺得,這絕非一個明智之舉。
秦非清了清嗓子,試探著和手打招呼:“嗨?”他早已頭腦不清地將人得罪完了。
兩人幾乎快要被這意外之喜震傻了。
它盯著畫面中的秦非,一臉贊嘆。
作者感言
直播畫面中,修女已經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