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棋盤桌的兩側,兩只手已經各自出拳。
“前面,絞…機……”秦非再一次伸手探向洞內。
現在他還剩5分鐘時間,在兩尊雕塑間二選一。
彌羊的雞皮疙瘩掉的更厲害了。一樓各個房間和二樓休息室里的燈都打不開,只有走廊上的燈忽明忽暗,時不時還會熄滅一段時間。不過秦非從長相、氣質到舉止,也的確都透露著一股講究的氣息。
怎么會有人把那么珍貴的契約NPC當獵犬用啊!!
再遇到怪物,很可能就是死路一條了。換來一片沉默。
那雙清亮的琥珀色眼眸絲毫不遜色于夜空中散落的星星,月色與美色渾然一體,從任何一個角度觀看, 都十足地令人著迷。可越過那服帖的立領,出現在上方的卻是一個像氣球一樣渾圓光滑的頭顱。
他不記得了。消極的念頭瘋狂涌動,江同顫抖著臉皮,停下了腳步。透過活動中心的玻璃門可以看到里面已經匯聚了不少玩家。
可等到他雙手捧住祭壇后,卻驀地一怔。不過根據已經經手過的石膏數量來判斷,如今,屋內已經只剩下少數頑固分子仍在負隅抵抗了。
“可是這樣好危險唉,和船工之間的距離太遠,只要NPC一回頭,主播就會暴露了吧。”原來早有預謀?!
血紅色的444號門在秦非背后緩緩合攏,秦非邁出兩步,卻并沒有繼續向前。
這種誤判,在蝴蝶遇見小秦以后,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秦非總覺得,系統必定會對此作出一些應對的措施。
“要讓我說的話。”
他不知在林子里遭遇了什么,回到營地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身上淌著的不是水,而是某種濕濕噠噠的粘液。
江同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從空間中翻出一根十分長而結實的鋼管,這是他的武器。或者在反殺計劃實施的過程中出了什么紕漏。暗紅色的門板逐漸被黑色所掩蓋。
彌羊沐浴在陽光下,怔怔地望著雪山出神。他們離開帳篷才不過十余分鐘,這個怪物是什么時候偷偷潛入進去的?!他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
但是光叫菲菲又好像挺奇怪的,總感覺好像有點,呃,過分親密了?不能上當!!
看起來像是在說話,可門外那人偏又一個字也沒聽見。可就連那個靈體自己,現在也正兩眼發直地瞪著虛空中的熒幕,眼底滿是迷惑不解。
“祭壇和銅鏡,應該都是比生魂更加高一等級的物品。”秦非半點沒覺得與有榮焉,可聽完豬人的話,他同樣也是眼前一亮。假如是在中心城里呢?
在這樣逆天的數值影響下,無論秦非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只要不和副本基礎規則相違背,這兩個NPC都會不假思索地選擇相信。空氣中彌散著血腥味,那血腥味濃郁得幾乎令人作嘔。
秦非將地圖收進空間里。湖泊,是第五處打卡點。
……這兩尊雕塑一坐站,距離很近地擺放在房間一角。
“太神奇了。”彌羊喃喃自語。
玩家們在副本中總是會像這樣,待的時間越久,情緒就越緊繃,就像驚弓之鳥,每秒鐘都害怕得不行
是除了大逃殺以外,所有副本機制中最最糟糕的一種。烏蒙愁容滿面:“半小時前我就發現不對了。”
畢竟鑰匙頭上的那個豬頭,和豬人NPC實在太像了。新聞為什么會說他們11號凌晨時已經失聯超過24小時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穿著寬松外套的年輕男生,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五官凌厲,神色不羈,黑發黑眸,發梢凌亂地向外翹起。
聞人的肩膀被那雙手固定住了,可他的腳就像是和身體分家了似的,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不能自由行動,仍在雪地上刨啊刨。
烏蒙委屈:“不是你讓我閉嘴的?”觸感轉瞬即逝。
作者感言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