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吞噬我的靈魂?”今天回來的又很晚,地板上的血跡早就干涸凝固成了黑色的塊。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興致勃勃地發問:“大佬,咱們升級成E級主播,現在也可以改名了,你說,要改成什么好啊?”但很快。一切都給了秦非錯覺,讓他以為這一家三口關系和睦。
“臥槽臥槽臥槽,不是吧,主播實在太雞賊了!”他將手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了一聲:“時間不早了,孩子該休息了。”
秦非眸色微沉。秦非坐在那里,抬眸,向著大廳的方向望去。三途冷冷地揚了揚下巴:“說吧,你想做什么?”
秦非已經靜靜等在了那里。本來一個1號玩家已經夠他們受的了,現在又來了兩個直接進化到工業革命以后的帶電的大家伙。蕭霄愕然:“善堂是玩家工會,你不知道?”
他這樣說道。“等到今晚,如果他們沒有被關起來,就有好戲看了。”
為的也是告誡主播們,最重要的還是做好內容,不要搞凈搞些花里胡哨的事。秦非卻難得地感受到了一絲困窘。這也太想當然了一些,和死人打交道的行當,哪是那么好做的?
他說著,將刀插進了壁燈背后那塊磚頭的縫隙里。
從義莊到亂葬崗的這段路程,來的時候長得令人心驚肉跳, 返程時卻不消片刻便已到達。
鬼女目光幽幽,帶著顯而易見的恨意:“不過都是這群村民自找的罷了。”
因為這東西他認識。空氣中流淌著靜謐與安寧,秦非的大腦放空。
走廊一片安靜,落針可聞,沒有人推門出來。“應該會有很多神像吧?”在這座教堂中,處處都充滿了無形的眼睛。
秦非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論證這一觀點,一切結論全靠對面前二人行為邏輯的分析得出。林業的神色有些許怪異:“你們……該不會還不知道吧?”
但那些人并不一定會聽他的。
“讓我來回憶一下,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每次在不同地方考不同的人,這個修女問的都是一個問題。”程松不悅地皺起眉,刀疤卻不為所動,執拗地望著村長。
還有呼吸,四肢健全,不見傷口。秦非上前幾步,將布袋翻了個面,袋子另一邊印著的標語露了出來。孫守義身旁,林業和凌娜的狀況也沒好到哪里去。
但轉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
聽完孫守義的話,那人理智稍稍回籠,強行將身體向后靠了靠。“所以呢,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眾人紛紛詢問。
村長的視線掃過那冊雜志上的攝影照片。
床下鋪了張搖粒絨地毯,上面勾著可愛的圖案,寫了八個大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5號好像很畏懼事態朝向那個方向發展,急切地試圖勸服其他人。
修女雙手交握成拳放在胸口,語氣虔誠而又小心翼翼地發問:
直到此時她才驀地驚覺,自己的san值不知何時已然跌至了臨界點!沒過多久,手大概是累了,放棄治療般半死不活地落在了秦非身上。也就是說,秦非能夠躲過那一劫,完全是因為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啊……對了。”彈幕里的觀眾都快發瘋了: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攤開在安安老師面前, 掌心中,赫然躺著一截短哨。
那是一顆泛著鮮血色澤的,愛心型的紅寶石。“這么犄角旮旯的入口都能被主播扒拉出來,他也真是厲害。”刑床上,秦非整個大腦里所有還活著的腦細胞全都在飛速運轉。
不待有人前去,導游已經自覺推門而入,他的臉色在與秦非視線交接的一瞬稍稍放松了些許,舉起手中的籃子向玩家們示意:“我來了。”
隨著金色華光消散,一本藍色布面封皮的書出現在了秦非手中。這個要做到倒是不難。不知道程松和刀疤還在不在外面的院子里,為了保險起見,幾人沒有離開廂房。
秦非在司機身側站定:“司機先生,請問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目的地?”祂說等他很久是什么意思?
秦非:“……”“現在天色不早了,我都餓了。”“呼——呼——”
“作為大公會出名的種子選手,22號——”沒想到,一切無關劇情。尸山血海,也不過如此!
那天具體發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作者感言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