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但玩家們不可能清楚這一點。
有人員受傷嗎……秦非的視線從這一行字上擦過。實在是有點……辣眼睛。
和桌上的食物一樣,那掛畫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像一個黑洞般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將他們的全副注意力都吞噬其中。
……在地牢最靠近前方入口的那間囚房內,0號囚徒和秦非前兩次到達時一樣,對著他咧開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所有人屏息凝神,安靜地望著秦非。事實上,別說拿到積分,玩家們根本連獲取積分的途徑都不清楚。“那我們分一分棺、分一分房間?”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
【追逐倒計時:10分鐘。】不說別的,就說最簡單的:點一根靈燭,湊到老板娘面前晃一晃,看看她的反應,這總可以吧?程松與孫守義認為,他們沒必要管這兩人,就這么綁著他們,隨便他們去就是。
鏡中人面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我,就是你呀。”
濃郁的白煙就地掀起,彌散在整條過道當中。
辛辛苦苦繞了一大圈,終于,他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秦非卻覺得這名字很好:“簡單直觀又好聽,怎么了嗎?”
緊接著。是黛拉修女,她正推開門向外走來。他遇見了孫守義和劉思思,對方也正和凌娜走散沒多久,正一邊找她一邊往回走。
但秦非沒有做多余的解釋。“女鬼干什么,走開走開,你自己沒有自己的老婆嗎為什么要貼著我老婆?!”
見對方神色逐漸凝重,他也不由得跟著開始緊張:“怎、怎么了嗎?”“讓人很想伸手為他抹上更鮮艷的顏色。”
秦非道:“你們要怎么把我們弄去祠堂?抬?還是拖?記得走路的時候穩一些,否則我怕我暈棺材。”眼前的屋子似乎變得新了不少,門上的漆面完好,秦非用腳尖在地上蹭了蹭,發現屋里落的灰也沒有那么厚了,地板磚上纖塵不染,光可鑒人。
當時的慘狀,秦非自己都不愿再回想了。青年雙手一攤,云淡風輕地答道:“我不知道呀。”24號神態淡漠地看了秦非一眼, 冷冷地轉過頭去,對著眼前的空氣發起呆來。
秦非搖了搖頭:“不,我不會。”
是鬼火。“我來就行。”說他精神太過敏感也好,自我意識過剩也好。
這個猜測可以說是精準地道明了真相,說是預言帝也不為過了。
可奇怪的是,副本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其他人的掛墜或多或少都已經有了動靜,只有秦非的依舊一如原本的模樣。
失手了。片刻之后,秦非掌心憑空多出了一把小刀,是那把他放在隨身空間里的刀。他說話的語氣充滿嘲諷,中年男人垂在身側的手瞬間握緊,儼然已經怒意緊繃。
在短短五秒鐘之內,鬼火的心情大起大落。他們甚至連宋天不見的消息都沒有告訴其他人!所以,單一的懺悔環節,是滿足不了通關條件的。
“8號,不是蘭姆的囚室嗎?”
這當然不是什么填空題。
“我艸這什么情況?到底怎么回事?”
蕭霄語畢,兩個新人沉默地相互對視。既然這座祠堂已經不再是正確的祠堂,那又怎么能指望祠堂大門外還會是正確的守陰村呢?十死無生。
12號根本不可能看得到。他怎么這么不信呢!
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里已經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這張告示張貼在迷宮入口處,旁邊掛著一盞極小的燈,拳頭大小的火光勉強將上面的文字照亮。人嚇人也是會嚇死人的,大佬如果繼續保持這個形式作風,蕭霄都要開始擔憂他在今后的副本中的人身安全了。
【王明明的媽媽:好感度10521%】“你猜?”秦非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總之,我相信應該比你高。”
系統沒有給出半點回應,仿佛已經落荒而逃。6號破罐子破摔:“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有誰能夠作證呢?如果真是純粹的競速賽,比兩邊哪一邊抓鬼抓的更多,先下手為強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無論是在大巴上還是在禮堂中,秦非的表現都毫無疑問地昭示著一個事實:這個玩家雖然看起來溫和,實際卻并不好惹。“老婆會說話就多說點,老婆說什么我都愛聽!”虱子?
作者感言
秦非道:“你不用去考慮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