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有病吧,自己都難保了還要去救人?救的還是這么個看上去就沒點屁用的拖油瓶。”
他實在很難相信,秦非會做出這么無厘頭的決策。
但也僅僅就是一點點罷了。但假如他的計謀成功, 他和蕭霄說不定真的能留下一條命。
蕭霄一愣,將布簾撩開一絲縫,偷偷望了出去。
“?雖然彈幕減少是肉眼可見的, 可主播怎么突然就反應過來是他身后有人啊!?”之后發生的一切就如秦非所料。
那聲音太過尖銳刺耳,很快吸引了鬼怪的注意。當然餓,怎么可能不呢,他可是整整兩天粒米未進。
“嘶,我怎么看著覺得他們好像就快要成功了啊。”果然,12號剛才跟大家說的那些都是在鬼扯。秦非的直播間因為在線觀看人數太多而被破格上了推薦,足以證實他的直播內容非常吸引人。
他這樣說著,自己也覺得自己抱大腿的意圖太過明顯,臉上浮現出兩團十分顯眼的紅暈,像是兩團高原紅似的。
聽完秦非這句話后,鬼女明顯一愣:“那么多人?有多少人?”
一人一手在棺中僵持。既然在場的人和鬼都沒有異議,蕭霄很快便將朱砂抹在了六具尸體的臉上。
雖然有點奇怪, 可這確實是秦非最真實的體驗, 并且這種感受已不是第一次了,死的就會是3號自己。
他在黑板上寫了個大大的“2”,向下拉出一條直線。
“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身旁的蘭姆見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這腰,這腿,這皮膚……”
秦非都有點蒙了。
導游果然回答了秦非,他搖了搖頭,斷斷續續地開口道:“我還有、其他事要忙。”可仔細看來,這肉球卻是有著類似于人類的結構的。
青年嗓音溫和清潤,唇角余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態度半點也不強硬,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滲透力,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順著他的方向前行。但他并沒有很快掉以輕心。
那人扭頭看向祭堂,眼神中恐懼彌漫。可惜這些居民頭頂的好感度條全部都寫著不可攻略,看樣子,大約都是些并不承載任務劇情的普通 NPC而已。
灶爐前的女人沒有聽清,將蘭姆往一邊驅逐:“走開!別擋路。”刀疤一口牙咬得咯吱作響,臉頰兩側肌肉緊繃,若是人的怒火能夠化為實體,此刻他頭頂想必已直冒青煙。假如神像是有自己的意識,并且會攻擊人的——
隨著全新的支線底圖的出現,觀眾靈體們的注意力終于不再停留在一些諸如“主播的腰好細”、“主播的手好白”、“主播扇人巴掌的樣子真好看”之類的奇怪點上,轉而紛紛探討起副本劇情來。
他頓了頓,問出一個此刻所有人都在思考的問題:“所以,為什么這家人門口掛著的紙錢是紅的?”這個副本再也不會開啟了。
他面前那人像是發了狠勁,不要命似的,不停用板磚向他招呼過來。
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字上。一旦那兩人喪命于尸鬼之口,那他和蕭霄同樣,也一個都別想逃掉!
濃霧彌漫的屋外遠遠顯出幾道人形來,緊接著,那群人越跑越近。蕭霄站在秦非背后,他現在對秦大佬的莽……啊不,應該是勇敢與果斷,已經有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認知,甚至內心都掀不起什么波瀾了。“你、你……”
由于過度緊張,他的呼吸聲變得十分粗重,為了不發出多余的聲響,他用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窗戶沒有開,垂在窗前的窗簾卻忽地憑空舞動起來。
接連敲響了十二下。
秦非再次隱約地摸到了一點狼人社區中鬼怪殺人的機制。
一滴鮮紅的血淚從他漆黑的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將地板沁染上一抹觸目驚心的顏色。
簡單來說他就是有強迫癥,別人一把東西弄亂他就要發瘋。自此以后,對蝴蝶言聽計從,將他的每一句話奉為圭臬。
作者感言
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