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非先前的表現來看,雖然這個人的性格有一些卑鄙,但,總的來說,也還算有底線。
其中1~15號,是蘭姆在成長過程中受到各種不同的刺激,而分裂出來的人格。
兩人絲毫不敢放慢腳步,一路狂奔。后面被擠開的玩家們齊齊一愣。三途點頭:“6號那批人不知道只要不傷人就可以被MVP帶著一起通關,他們的聯盟注定維系不了多久。”
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但,假如不是呢?
“現在把電話線掐斷,副本還怎么繼續。”刀疤咬牙切齒,臉色都扭曲起來。但感嘆的話剛說出口,忽然從旁擠上一個嬉皮笑臉的中年男人來。兩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
秦非攤手:“我也不清楚。”剛剛為秦非壓下積分的靈體們緊張又沮喪地圍聚在光幕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山羊。
但當發現幼兒園的門打不開后,大家又紛紛放棄了:房間里的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多人臉上都帶著點迷茫。其他玩家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繼續,只有秦非依舊面不改色,語氣輕快又熟稔:“老爺子,您家的房子真漂亮。”
“可是他干嘛要把自己裝成新人啊?”但從外面的動靜分辨, 它應該依舊沒有離開,還戀戀不舍地徘徊在門口。孫守義移開了視線,秦非則微笑著與他對視,卻并不做聲。
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簡直有些讓人心疼了。鬼火:“嗯嗯嗯嗯嗯你真是個好人啊!”
他雖然才進規則世界沒多久,但好歹也在中心城里混了一個月,彌羊這個名字,高低還是聽過幾耳朵。秦非卻不慌不忙。社會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巨變,教堂也從原先單純做禮拜的地方,變成了一個集監獄、療養院、病院于一體的黑暗圣地。
雖然走廊里很黑,但秦非還是十分眼尖地看見,他似乎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背上的血。隨著他拿東西的動作,一張紙條從鏡子底部輕飄飄地滑落。
蕭霄一愣:“玩過。”秦非正在思考著徐陽舒的話。
他只有找人。這神父的膽兒也是夠小的。
青年站在囚牢前,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緊張之色來。
說是監獄還差不多。
玩家們被搬運上了祭臺,棺材豎著放在臺子中央,玩家們就那樣站在棺材里,與臺下的村民們相視而立。
凌娜抬起頭,這才意識到,不知何時,兩人已經穿過走廊,來到了一扇門前。
徐陽舒:卒!
秦非詫異地眨眨眼。走廊上,20多名玩家終于回過神來。
孫守義走在最前,眉心緊鎖,握拳的雙手緊緊繃在身側。這一次神父要摸的是臉。……難道最真實的他,是個怕黑的慫蛋?
他眨眨眼,神色輕松愉悅:“它在我這兒。”饒是如此,在見到眼前三人背靠背癱在一起,各自瘋狂往嘴里灌藥水,還一邊灌一邊yue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小小震撼了一下。
“那晚林守英尸變暴起,將整個村子屠戮殆盡,然后,‘祂’就降臨在了這片土地上。”院子正中,一口殘破的棺材四分五裂地躺在那里,四周被鮮血浸染,零星的血肉和衣物碎片散落在四周,然而卻并不見尸體,也不知是被半夜那個怪物弄到哪兒去了。
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不要進入紅色的門”是一條假規則,在這種前提下貿然違規,實在是太冒險了。
所以,昨晚鬼女拼命想要打開他的棺材,只是想讓他趕快離開?
很快,那幾個人的身形自不遠處顯現出來。她的神色幾經變換,懷疑、憤怒、嫌惡……最終定格在了深深的仇視上。
可現在呢?什么東西啊……到底什么意思?秦非眸中掠過一抹思索,將報紙合攏。
蕭霄:“……”崔冉摸了摸鼻尖,神色間顯出幾分尷尬:“他……不見了。”
緊接著,沉重的腳步聲從院門處響起。有了前面那次6000多分的恭喜,現在這個3000分的恭喜怎么聽怎么像是在嘲諷他。隨著女鬼的離去,那種圍繞在秦非身旁的怪異的黑暗也隨之逐漸散去,雖然眼前依舊是不透一絲光的廂房,但秦非就是能夠感覺到,周圍有什么東西變了。
“美個屁,房門都要發霉了哈哈哈!”
在四周無人之時,青年眼底終于劃過一抹深思。
作者感言
彌羊看著就覺得嘴皮痛:“別念了,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