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兩個傀儡會和蝴蝶說什么。”秦非玩味地撥弄著手中的名片卡,語氣中未含絲毫緊張,反卻帶著一種似是而非的期待感。
直到停在秦非腳邊,圓滾滾的眼睛和秦非四目相對。他穿著一身很普通的黑色外套和運動褲,臉上的頭套雖然有些惹眼,卻并未引起多大關注。
那聲音持續(xù)不斷地響起,依舊微弱,卻越來越清晰。彌羊,林業(yè),蕭霄,獾。“另外,薛驚奇帶的那4個人應該也都是白方。”鬼火補充道。
“輝、輝哥。”彌羊直播間的視野似乎被定格成了他本人的視野角度,光幕上白花花一片,只能看出那大概是某個雕塑的后腦勺。它們的目標極其明確,只盯著谷梁一個人,對其他玩家視若無睹。
觀眾們都無語了。就這樣過了好幾分鐘,江同都快忘了自己剛才說過什么了,他卻忽然搭腔。總而言之,現(xiàn)在能夠當做線索使用的,只有孔思明的一部手機而已。
秦非定定地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銀白,心中涌起一種微妙的不安。傻子才會這么干吧?
耳后忽然再次傳來女人幽幽的聲音:“你再仔細看看呢?”呂心無聲地坐在床上。
門后有個人,正跪坐在地上。排在后方的玩家探頭向后張望,卻什么也沒能看見,一行人小跑起來。副本中所有的東西。
雖然目前看來,最危險的應該是那幾個被公開了的定位的玩家。
聞人黎明身邊,一直跟著他的那個矮個子隊員面色陰沉地開口:三人面面相覷,彼此都很茫然。岑叁鴉在高階玩家中大名鼎鼎,丁立自然也是知道他的,但當真的在同個副本中遇到后他才明白,為什么外面總是傳說岑叁鴉和普通的預知流玩家不一樣,身上有點邪性。
那紅光沒再出現(xiàn)過。
“該不會是——”可秦非不僅沒有扔掉羽毛,還捏著那根羽毛,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江同在腦海中搜索著眼前這人的面貌,半晌無果。
“這條線路很長。”秦非一邊前進一邊看著地圖,想從中找到和那塊石片上所畫圖案有關的線索。是他范圍說的太大了?
狹長的山谷中,所有人漸漸分做了兩路。
段南在看見營地的那刻起, 精神狀態(tài)便好轉(zhuǎn)了許多,san值也開始逐步回升。否則秦非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這種事。誰家正經(jīng)人三場直播就能成長到這種水準啊!
但現(xiàn)在擔心這些無濟于事。
身后那個蠢人卻絲毫讀不懂空氣,依舊喋喋不休地嚷嚷著:“你們雖然人多,但我們?nèi)艘膊簧伲詈脛e——”聞人黎明望向秦非。如果攀巖不難的話,困難只怕會在他們正式進入峽谷之后才爆發(fā)。
怎么了?他終于又轉(zhuǎn)過身來。污染源并不想這樣。
“記住巡邏規(guī)則了嗎?”
可秦非這間房間又干凈有安全。秦非沒有打算跑。
“羊內(nèi)心OS:兒大不由娘啊。”“菲菲公主——萬人迷老婆是也!”
觀眾還里三層外三層地圍在一旁,沒人能躲得過眾目睽睽的視線。……要被看到了!
是個年輕的男玩家,在昏暗路燈的映照下,臉色顯得格外灰敗,眼珠子黑黢黢的,嘴唇卻不見半點血色,看上去比旁邊的鬼還嚇人。在場眾人中除了彌羊以外,其他全都是中低階玩家。
蝴蝶剛才那一腳,雖然沒把他踹出什么內(nèi)傷來,卻也實在叫人不好受。
兩側(cè)崖壁垂直陡峭,深灰色的巖石斷面比雪地還要冰冷。等到天一亮,他們立刻馬不停蹄地下山!
秦非懶得理他,送了他一個白眼,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被A級玩家威脅了,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這樣一想,小秦的確挺可疑的。薛驚奇頻頻打量著秦非,他似乎還想問點什么,但秦非已經(jīng)懶得再廢話。
谷梁努力克制著心底的興奮,蹲下身抬手去掰那塊地磚。
秦非一邊想著,一邊細細打量著手中的石板誰知道那群妖魔鬼怪散了沒有?
作者感言
更近、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