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那本能夠給玩家帶來新生的書,也被鬼女掌控著。規則世界的直播不對玩家開放,離開副本后又不能在中心城中隨意探討副本里的內容,因此一個玩家要想出名,難度還挺高。
早一批去的玩家已經各自占了床位。
沒等秦非回答,她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13號也沒在規定時間前完成任務,他不也沒事嗎?”砰!
下一秒。秦非抬手,撣了撣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那動作將神父嚇得一抽,生怕他下一秒就呼起板磚,招呼上自己的臉。“寶貝,怎么一個人呆在這里呀?你的爸爸媽媽呢?”
實在是有點……辣眼睛。秦非想要尋找的,必定是別的什么。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萬一那些玩家怒了,把他們像4號一樣鎖在臥室里,那該怎么辦才好?
一如上次那樣,他被彈出了蘭姆的身體。
那他們就完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靠,真的太不要臉了,從來沒見過這么愛拍馬屁的人。”外面好像沒有聲音了。“秦大佬。”
走廊不長,兩人很快來到安全通道門口。秦非聽懂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事不太明白。而這恰恰可以說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么有風度的男人,現在可不多了。那是個成年男子, 身姿頎長, 垂手而立, 靜靜地站在那里,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按鬼火所說,那邊是三個玩家一起行動,如果死者的死因是違規插隊,那另外兩個人肯定也逃不過。蕭霄卻完全冷靜不下來:“萬一他們來了怎么辦?”
而更多的人則悶頭狂發彈幕。他仔細打量著宋天眼底的神態,卻越看越覺得他的迷茫不似作偽。
秦非忽然道:“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很久沒看見導游了?”
秦非對此并沒有異議。他手忙腳亂地爬起,卻見自己身旁,那個一身神父裝束的青年雙手交疊,輕輕覆在胸前的十字架上。這一次,他似乎是攢足了勁想要說一句驚人之語,他向前走了幾步,幾乎將臉貼在了綠色的布簾之上。
他就這樣,硬生生將自己的眼球摳了出來!“不像神父您,整天只要待在這個箱子里,摸摸別人的臉就能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屋內,低低的童謠聲仍在繼續。
但。可現在!孫守義皺眉道:“你沒有用樹枝拍打自己?”
門的背后一片漆黑,像是籠罩著一團漩渦, 將靠近那周邊的一切光亮都吸了進去似的。
“你們聽說過湘西趕尸嗎?”徐陽舒的神色有些許恍惚。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仿佛能把人所有的心思全部看穿。一直以來被恐懼強壓下去的欲望頓時噴涌而出,胃部開始蠕動,唾液不自覺地分泌。他忙不迭地站到了后面去。
人都是怕死的,按照正常人的茍命思路,躲在義莊擺爛度日恐怕會成為首選。“啊……要我說實話嗎?其實我也沒看懂,不過看主播的樣子他應該是看懂了吧,只要他看懂不就行了嗎。”和秦非一起站在走廊上的還有三途、鬼火以及一臉懵的蕭霄。
好了,他最后的疑惑也被消解了。
秦非從善如流:“那本書……”
不過,有一個道理秦非一直十分認可, 那就是“槍打出頭鳥”——尤其是在摸不清局勢的情況下。
“閉嘴!”
蕭霄:“當然不是……我就是想問——”
林業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秦非幾人穿過那條垃圾遍布的小巷, 向后走去。說輕視, 其實也不算。他們不過是根據自己看到的做出合理評判罷了。
頭頂的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云層從灰白轉向的藍紫色。
青年驀地瞇起眼睛。“臥槽……”
無論秦非使用何種方式,門窗都永遠緊閉。
作者感言
里面看上去絲毫不見人煙,也沒亮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