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王明明家二樓小黑屋里發(fā)生的種種,彌羊一清二楚。
一邊聽,一邊將每個字都記在腦海中。可是這屋子的各個角落都拉著窗簾,光線透不進來。
一問三不知算是怎么回事呢?
秦非眸光微動:“你認識?”
或許在F級世界中,偶爾還能看見那么一兩個小孩,可在更高級別的生活區(qū)和副本里,“兒童”這項物種基本已完全絕跡了。再看向秦非時,那股想親他的欲望一點也沒有減弱。豬人步履匆忙,穿過驚慌失措的人群來到甲板邊緣, 指揮著那些從底艙沖上來的藍衣工作人員們:
彌羊: (╯‵□′)╯︵┻━┻!!隨即迸發(fā)出一聲發(fā)自肺腑的“臥槽”,連退三大步!
這絕對是彌羊從出生以來最尷尬的一天。丁立用一種“小秦該不會是彌羊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吧”的異樣目光掃視了兩人一個來回,撓著頭,一臉迷茫。
只是尸體也不知道在這冰天雪地中死了多久,早就凍得梆硬,鬼嬰一口下去差點沒把它的小牙崩掉,委委屈屈地“呸”了一口,扭頭爬回秦非肩上。作為四人中唯一一個沒有穿保安制服的玩家,他是目前僅存的自由人。
只是,S級,光是念出這個字母,就令人覺得遙不可及。
“可是這樣好危險唉,和船工之間的距離太遠,只要NPC一回頭,主播就會暴露了吧。”
“親愛的房間小朋友。”秦非笑瞇瞇地開口,“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吧?假如你最好的朋友,現(xiàn)在想求你幫一個忙,你會不會同意呢?”那些蟲子,該不會已經(jīng)鉆到他們身體里去了吧?人很少,但相對應(yīng)的副本世界更少。
“你愿意和我一起跳支舞嗎?”
烏蒙神色不善,附耳至聞人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艸!艸艸艸,怎么辦啊!”NPC的笑容更大了一些,嘴角幾乎裂到耳根,木然的臉皮底下隱隱顯出幾許瘋狂。
等到他牽著一群人走出密林,回到原本的營地位置時,其他玩家也都大吃一驚。在薛驚奇的示意下,包括崔冉和雙馬尾在內(nèi)的幾個玩家上前,拉開了活動室的門。
不知是因為副本影響,還是因為航行在水上的船身不時搖晃,困意很快襲來。還是說,名字要當(dāng)面喊才會產(chǎn)生負面效果?
秦非一連澆了五瓶補血劑,彌羊整張臉都被澆成了番茄紅色,終于睜開了眼睛。眾人在雪村里隨便找了個空屋子,支起燃氣爐煮了一鍋熱湯,配著罐頭和壓縮食品吃了一頓飽飯。
不,準(zhǔn)確來說,他們在上二樓之前就已經(jīng)遇見了大麻煩。“那是什么??!”
怪物在身后伺機而動,不論心多么大的人都不可能不緊張,應(yīng)或自然也是一樣。
對于寶貝兒子,她永遠有著說不完的話。
這么一看,還真被他看出一點問題來:“這扇門的顏色?”
秦非退后半步,附耳對林業(yè)說了句什么,林業(yè)點點頭,轉(zhuǎn)身詢問站在更遠處的五名玩家:
但這個秘密不一定能一直保守下去。“絕對沒有,我敢打包票。”他們認不出的亡靈,非非公主就一眼能看出來嗎?
萬人空巷,不外乎如是。能升到C級的玩家多少都有點看家本領(lǐng),嗬,讓你裝逼,讓你搗亂!
三途抬手就給了鬼火一后腦勺:“少烏鴉嘴。”
過度空間是一片光禿禿的大平地,連一點可以遮擋身形的掩體都沒有,如果秦非在那里和蝴蝶碰上了,那一定會死得很慘。秦非伸手推了推雕塑, 重得要命,就像一座山佇立在房間里。直播畫面中,彌羊沙啞著嗓音開口:“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抬起頭,看向墻上的那張地圖:“奧斯塔迪亞山,這個名字,我也在帖子里看見過。”薛驚奇似是想和玩家們說什么,緊皺著眉頭,可猶豫幾次,最終說出來的卻只是:“大家集合一下,咱們先回去。”即使這是高階副本,玩家都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
這出突如其來的鬧劇沒有過多影響乘客們的心情,柔和的輕音樂重新響起,舞池中再次出現(xiàn)徜徉的身影。不知過了多久。
其實也沒什么值得記的,全是雞毛蒜皮的邊角料,和副本信息半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秦非手背的皮膚條件反射般縮緊。
他面不改色地將杯子里的水又倒回了保溫壺中。要知道,玩家在游戲中獲得的彩球,是無法收入隨身空間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風(fēng)雪正在逐漸加大,刺骨的寒風(fēng)阻滯著玩家們的腳步。
作者感言
A級玩家作為金字塔尖端的存在,擁有的特權(quán)數(shù)之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