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這問題問出口,大多數(shù)光幕背后的觀眾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可撒旦卻已經(jīng)瞬間變了臉色。
“不會的。”鬼女興致缺缺,“除了‘祂’以外,這里還有另一股力量存在。”這肯定是真實的守陰村沒錯,那么,在他進入紅色門的那段時間里,村里是否又發(fā)生了一些什么?秦非卻搖了搖頭:“對,但也不全對。”
“嘶哈嘶哈,特別是前面那個十字架絲哈……”
在到導(dǎo)游的帶領(lǐng)下,已然成為了驚弓之鳥的玩家們列成一隊,魚貫離開了禮堂。導(dǎo)游依舊沒有出現(xiàn),趁著天色尚且不晚,幾人整裝待發(fā),向村口行去。良久。
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xiàn)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
秦非一驚,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動作,冰冷的針尖已然扎進脖頸處的皮膚。告解廳的門鎖了,他們打不開。鬼女的核心訴求是要毀掉村祭,把這六具僵尸偷走藏起來,村祭也就無法正常舉行了。
玩家們都不清楚。
秦非回過頭,眼神中寫滿無辜:“我只是想去1號或者2號的房間,把他們的鋪蓋搬過來而已。”蕭霄下意識拉了他一把:“誒!”嗯,對,一定是這樣!
“媽媽,開門,我回來了。”
清裝長袍,點綴著紅色瓔珞的寬檐帽,青白瘆人的臉色,沒有瞳孔的眼睛。談永被秦非看得渾身直發(fā)毛,走了幾步,還是沒忍住停下腳步,回頭,直勾勾盯著秦非問道:“你們幾個怎么不動?”
威脅算什么厲害招數(shù)?懷柔政策才是王道!
秦非對著中年人點點頭,語氣溫和地開口道:“你們好,我叫王明明。”秦非歪了歪頭,湊近打量著那張符。但很快,他就聽到了某種聲音。
他從包中抽出一張泛黃的紙張,語調(diào)緩慢地開口:“各位旅客好,本次旅行第一天的活動安排已經(jīng)結(jié)束,之后旅社將為大家推出半自助游的形式,從明天起,除集體活動時間外,其他時間大家都可以自由行動。”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
他已經(jīng)通關(guān)了好幾個副本,但其實,他從來沒在其中發(fā)揮過什么真正的作用。
有小朋友?秦非委屈死了:“我說得都是真的,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那就好。”導(dǎo)游滿意地點點頭,“大家游玩時請嚴(yán)格遵守旅客指南,再次祝大家旅途愉快。”
他一步一步平穩(wěn)地向前走去,雙目直視前方。死的就會是3號自己。那張貼在墻上的規(guī)則,像是被一只無形的畫筆補全了似的,原本模糊難辨的字跡一點點清晰起來,內(nèi)容竟和林業(yè)寫在草稿紙上的一模一樣!
尸鬼們形色各異, 武力值卻無一例外都高得出奇,尖銳的長指甲劃破玩家們的皮肉, 不過片刻, 絕望的氣息便彌散在整座墳坡。
“他們不是開出新線索了嗎?”為了泯滅他的怨氣。
因此,甚至有不少靈體對賭徒們心存畏懼,覺得他們太過瘋狂,有些可怕。黑影高聲吟唱著《正氣歌》,闊步向前。此時此刻,會從那個方向過來的……秦非握著電話聽筒的手一僵。
一句話,將刀疤放在了全車所有人的對立面。
他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記憶不可更改。……薛驚奇則皺起了眉頭。
蕭霄幾人一臉不解,刀疤則發(fā)出不屑的嗤聲,看向秦非的目光變得輕慢。他的左腦和右腦各幻化成一個小人瘋狂打架。看看這小東西!
秦非:“……”發(fā)生了這么恐怖的事,那些排隊的居民卻全程沒有半點反應(yīng),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們一個。
蕭霄應(yīng)了聲是:“哦哦,好。”落滿灰塵的屋內(nèi)房梁下,赫然整整齊齊地懸掛著四串黑紅色的紙錢,看上去最舊的那串已經(jīng)風(fēng)化變脆,不知在那里掛了多少個年頭。蕭霄挑起眉頭,試探著開口:“怎么是這樣的衣服?純正的趕尸表演,難道是讓我們扮僵尸嗎?”
他的手上還攥著那把水果刀,在一分鐘前,這把水果刀扎進了蘭姆——或是“祂”的心臟。一分鐘過去了。
鬼火終于忍不住發(fā)問:“……你怎么還不去?”
規(guī)則中說,“可進入告解廳向‘主’傾訴”,就是真的向‘主’傾訴。秦非努力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他心里一清二楚,那片霧并非是普通的霧,而是村莊受污染的分界線。
他在誤打誤撞之下完成任務(wù),幫紅方陣營拿到了三個積分,等到15天過后,系統(tǒng)結(jié)算副本分時,肯定也能因此而多得不少好處。蕭霄大驚失色:“這是怎么一回事?!誰幫他們把門打開的?”不得不說,8號的技能實在非常好用。
難道他沒有發(fā)現(xiàn)嗎?他們自從走進這片亂葬崗般的地界以后,身邊的環(huán)境與道路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每個人都想擠上前去看那張紙條,有外圈的玩家看不見,焦急地墊著腳:“紙上寫了什么?”去1號和2號房間偷鋪蓋的重任,最終還是落在了鬼火頭上。
作者感言
直播鏡頭中,那張被放大的漂亮臉蛋直接引得整個F級大廳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