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東西,到底是在幫忙還是在添亂?!絕對不是“艾拉”這樣像個西方人一樣的名字。
可是,他怎么就是越聽越傷心呢?
他的臉上布滿一塊一塊黑色的方形傷疤,像是被烙鐵燙傷的痕跡,粘稠的油脂從傷疤的縫隙中流淌下來。但閉著眼,應該是仍在昏迷當中。
蕭霄一愣:“玩過。”少年吞了口唾沫。
“沒人覺得這個主播長得很好看嗎?他皺著眉頭抿嘴的樣子我真的一整個愛住。”
這個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時候心細如發、敏感得不像樣子,有時候卻又心大得出奇。你可以說他冷漠,但實際上,他并不像刀疤那樣冷血到全無善惡觀。
“切。”有靈體不屑地嗤笑了一聲。他站在原地,背脊挺直,眸光清透而柔和,即使一言不發依舊顯得格外優雅可親。“1111111.”
尤其是,他只能看著,而無法出手改變任何現狀。可以看出,排行榜上的定位并不十分精確,秦非幾人已經快要走到街區邊緣,才聽見身后蝴蝶那群人急匆匆往這個方向趕的動靜。只可惜這個法子似乎有上限,12%以后好感度條就一直升得很緩慢。
青年抬眸,十分無辜地指向徐陽舒腳下:“滾到你腳邊了,幫我撿一下。”
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早早就覺察到了有人靠近,走向門旁時步子也放得很輕。
導游又一次舉起那把破舊的喇叭,被電流放大的嘶啞音色再度響起:“親愛的游客們,這里就是本次行程的目的地,守陰村。”休息室內的立式掛鐘響了起來。眼前的屋子似乎變得新了不少,門上的漆面完好,秦非用腳尖在地上蹭了蹭,發現屋里落的灰也沒有那么厚了,地板磚上纖塵不染,光可鑒人。
昏暗的廂房內,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
“**下頭系統,嚇不到主播你就嚇唬我們找樂子??”
瓶子是空的,上面貼著紙條。熱鬧的場景,引得那些站在外層和遠處的觀眾紛紛伸長脖子,心癢難耐地望了過來。“一定是這個,就是因為這個!”她的神色激動起來。
還是省點力氣吧,別在敵對公會的同伙面前丟臉了!林業覺得,自己像是沉在了一片巨大而無邊際的沼澤里,身邊是一雙雙向他抓來的手,它們想要將他拖進沼澤深處,而他正在奮力反抗。
是暖黃色的毛絨熊連帽衫,帽子上面還有熊耳朵和熊眼睛。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一小條縫,一個腦袋鉆了進來。和一個黑頭發的女生,以及一個膚色蒼白、神情陰郁的小男孩,都老老實實端坐在了沙發上。
女鬼頭頂,天賦技能的提示條隨即浮現出來。小秦被蝴蝶通緝了這件事,暗火玩家確實不太關心。
其實撒旦也非常郁悶。
濃霧彌漫的村道上,七人列成一隊,快步前行。一個個看向他人的目光,兇戾狠辣,像是下一秒就要提刀沖上去砍人似的。怎么樣?秦非眨眨眼睛。
更危險的是,還會暴露自己的長相。玩家們驚疑不定地彼此靠近,冰冷的系統提示音在虛空中響起
說實話,6號嫉妒得整個人都在發酸。身后,蕭霄還在強行掙扎:12號根本不可能看得到。
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什么東西?秦非輕飄飄的姿態讓安安老師更生氣了。
“守陰村面積雖不小,但具有標志性的公共建筑卻并不多。”秦非道,“禮堂、祠堂、亂葬崗,除此以外,還有那六戶人家自己的房子。”鬼火的臉瞬時就拉拉下來了,眼神中甚至劃過一絲慌亂。
手起刀落。那個玩家驚疑難定地望著談永。
“我也很清楚你的來意。”“時間還早,我們現在出發,可以趕在凌晨前回來。”孫守義認可道。就算真的要清理,系統也該把尸體清理干凈。
但,那又怎么樣呢?說著他一攤手,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弄壞東西是血修女,又不是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看樣子,應該是黛拉修女和他們特意叮囑過。這座古樸而又森然的村落,傳承著千百年來最為神秘的文化之一。
他清楚的記得,晚餐時徐陽舒還一如在大巴車上那樣神不守舍,一舉一動都需要靠他身旁的玩家提醒才會有所反應。
或許是在賭桌上經年練就的第六感作祟,他總是懷有著一種強烈的預感:這波突然出現的劇情線還沒有走完,那個叫秦非的新主播勢必會給他們帶來不一樣的驚喜。0號囚徒腳下一滑,在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已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們這些骯臟的賤||狗、卑微的牲畜、沒有信仰的野人!你有什么資格祈求主的庇佑??”
雖然導游也在車外面,但那是npc,不能當做正常人看待。他那粗短的脖子上同樣傷痕遍布,皮肉外翻,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作者感言
最終,他神色平靜地將羽毛放進了隨身空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