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沒死?” 秦非十分貼心的替老村長補全了他未說出口的那半截話,“你怎么還活著?”學歷:博士(后),畢業(yè)于SU大學心理學系相反,由于雙方之間的積分懸殊過大,三途和鬼火很有可能會選擇反過來協助12號。
他身上令他不解的點又多了一個。金屬與金屬相互碰撞,發(fā)出令人后槽牙隱隱作痛的劇烈聲響。據蕭霄說,鬼火那天晚上回去以后就到處問別人“黃毛”是什么意思,問了一輪后終于得到答案,自此一蹶不振,連著幾天都沒什么精神。
但其實所有靈體也都知道,這毫無意義。
很顯然,這道聲音不僅僅是秦非聽到了,就在同一時間,車廂內各處的新人齊齊停下了動作,或坐或站,對著眼前的空氣發(fā)起呆來。
孫守義擔心這樣會惹麻煩,遲遲不敢下定論。秦非不難想象,假如那東西纏上自己的脖子,他會得到什么樣的下場。E級大廳中的靈體被這如同非洲動物大遷徙般奔騰而入的人潮驚呆了,傻呆呆地看著那群觀眾氣勢洶洶地沖進大廳,環(huán)視一周后,又氣勢洶洶地沖向了角落的某塊光幕。
他一手拽著蕭霄急速后退。秦非問:“那他現在去哪兒了?”這幾人有男有女,都是十分普通的長相,無論五官還是氣質都十分平庸,讓人見過后幾乎記不住他們的樣子。
19號沒有想到,13號將任務完成得很好,反倒是3號——鬼火露出茫然的神色。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xù)發(fā)揮。
還好,熟悉的味道,是豬肉沒錯。
卻在快要貼近貓眼時被秦非一把抓住了后衣領。究竟是懂了什么呢??房間正中整整齊齊擺放著六臺棺材,棺蓋沒有合攏,棺材里空空如也。
沒想到, 經歷了祠堂、亂葬崗、大巴車等等一系列令人眼前一亮的劇情偏移, 眼前這群玩家最終的結果, 竟依舊是殊途同歸。房間里有人?青年的指尖輕輕叩擊著桌面,他漫不經心的懶散語調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審判意味,仿佛他和他口中那些即將倒霉的家伙完全不是一個物種似的。
而且每次的劇情還都是一樣的,看到最后,觀眾只要一見到那床藍白相間的被褥,就已經知道后續(xù)會發(fā)生什么。
正在直播的光幕畫面中,白皙清瘦的青年笑容靦腆,微微偏頭看向導游,清澈的眸中寫滿友善與討好;“希望我們能一起度過愉快的七天。”蘭姆的神情怯懦,黑發(fā)柔軟,瞳孔中藏滿了對這個世界的恐懼與抵觸,就像一只被狼群咬傷后獨自瑟縮在角落的小羊。
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那必定就是那樣的。
良久,人高馬大的男人終于嘶啞著嗓音開口:“我……我是來村子里,找東西的。”而三途明顯也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
它還挺在意秦非的感受。蕭霄實在有些懷疑。
找不到鑰匙,也無法暴力破壞,兩人只能干等在義莊里。
清雋的青年身姿頎長,膚色白皙,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風中的白楊柳,看上去親和又可靠。他將手指抵在唇邊,對鬼火道:黑暗中,虛空中的系統提示一下下閃爍著,像是斷了電的燈牌。
打發(fā)走他們!他寬松的襯衫經過一天一夜早已布滿褶皺,衣擺上沾滿污泥,甚至連他的臉上也沾染了零星的血痕,可這一切卻并沒有令他顯出任何不堪或是落魄。良久,她終于開口應允:“最多一個小時。”
不是他故意氣人,實在是鏡子里那個他的模樣,就很像那種劣質國產古裝電視劇中主角黑化以后的扮相。“這個新人想做什么?和導游套近乎嗎。”他的笨蛋腦子直到這一刻才轉過彎來。
這種感覺和人在正常世界中受傷后的感覺截然不同,此刻的玩家們就像是游戲世界中受到控制的系統角色,如同一個個提線木偶般,被系統強行施加的外力影響著。他可不是什么真正心思單純的7歲小孩。不會被神父用幾顆快要融化的糖果和夾子音就給騙到。孫守義:“……”
某天,他意外進入了規(guī)則類怪談直播。
緊接著,一只干枯蒼老如樹皮的手緩緩從里面伸了出來。如今的祠堂就像是一座橡皮泥捏成的城堡,被人揉成一團以后又重新拍成了一個餅,原先十分尋常的建筑布局已然徹底變了樣,叫人完全摸不清自己下一刻會跑到什么地方去。
鬼嬰則安靜地趴在秦非頭頂的軟枕頭上,像只小貓一樣盤起身子。
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水,說了這樣一句話:他們不得不開始尋找一些外來人的幫助。
正在直播的光幕中心,衣衫襤褸的青年渾身一片狼藉,幾乎就要成了個血人。
剛抬起腳,又忍不住放了下來。
蕭霄在棺材里睡了一夜,今早起來后發(fā)現自己的san值回升了5點。那是……
他想著,自己既然已經來了,一時半會兒又還跑不掉,那總得去做點什么。
玩家們的身形倒映在銅鏡中,扭曲變形,如同一個個被拉長后的鬼影。不過,即使一句話都沒有說,秦非依舊能夠判斷,面前的醫(yī)生是個好脾氣的人。
即使好脾氣如孫守義,此時此刻也已經氣到快要罵娘了。她的臉上再也見不到哭泣的表情,轉而猛地抬頭,嘴角大大地咧開,露出一個夸張到有些瘆人的笑。修女冷冰冰的嗓音自身前傳來。
作者感言
司機并不理會,依舊自顧自開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