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果一定不會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
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字上。就像是一大一小兩個復刻版似的, 沒有一處不同。
蕭霄有些茫然:“我們要做什么?”
隨著村長的動作結束,禮堂里那二百余個木偶般的村民忽然齊齊抬起手來!秦非站起身來,抬手拍了拍衣擺上的灰,輕描淡寫道:“多合理的設計。”林業認識他。
因為他抗拒的模樣太過明顯了,甚至絲毫不加掩飾。
秦非細細品味著這三個字。
懲罰類副本。鏡子碎了。
據他所言,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騎車,前方不知為何卻突然憑空冒出一個七竅流血的鬼臉,把他嚇得夠嗆,一頭栽進了旁邊的花壇里。尖銳的刀刃劃破頸部皮膚,溫熱的血液順著脖頸流下。
其實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
在上一個副本中,玩家們雖然有著“旅客”的身份,但那身份僅僅只是一個空殼。他知道自己現在進了房間,很有可能就出不來了。那些腳印,是昨天半夜留下的。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刀疤在距離秦非極近的位置停了下來。
據他的說法,反正左右都是偷,要偷修女的那個啥他實在下不了手,先偷點鋪蓋解解饞也是好的。面對其他玩家的觀察打量,二人不見有絲毫回應,連眼珠都不帶轉一下,仿佛視野范圍內根本沒有人存在似的。
棺材蓋子被掀開,一只巨大的手向棺內探來。“——別叫了!”孫守義劇烈地喘息著,從口袋中取出一截蠟燭。“只要你能去把12號殺了,我就留你一條命。”
雖然宋天上次做的任務比較簡單,但是那并不能擔保他們觸發的新任務也像那個一樣毫無難度。滴答。
“如果這過程中出了什么意外,14號還有意識,能自己爬過去,地面上也肯定會有血手印。”它自言自語的聲音被旁邊的其他觀眾聽到,距離它最近的靈體一把抓住了它的手腕:“什么?你什么意思?”沒辦法,就是這么現實。
就在剛才,不到一分鐘前,刀疤感覺自己的右手微微發燙,他握了握拳,然后腦海中便響起了開啟天賦武器的提示。四處都漂浮著一股潮濕的霉菌氣味,濃重得要命,在并不流通的空氣中直往人鼻腔里鉆,令人不由得擔憂起,自己的肺部是否也會同這祠堂一樣,在角角落落都生出霉斑和苔蘚來。鬼嬰則安靜地趴在秦非頭頂的軟枕頭上,像只小貓一樣盤起身子。
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讓人很想伸手為他抹上更鮮艷的顏色。”
秦非深以為然。“但每逢深夜,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去偷竊某樣東西。”隨著“叮咚”一聲響, 電梯抵達一樓,門緩緩打開。
污染源。
“滴答。”秦非忽然發現一件事,自己這個天賦技能,除了可以在npc不斷上升的好感度中獲利外,似乎還能直接拿來當一本怪物書用。
秦非瞟了一眼她的頭頂。玩家們見狀,心里皆是一沉。王明明家的確異常得十分明顯,但,起碼從目前表面上暴露出的這些來看,秦非還沒能找到什么足以說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就是鬼的鐵證。
頭頂的倒計時一分一秒滑落,可死亡威脅卻從未減退,甚至愈演愈烈。狹小的告解廳中,蘭姆離神父的手越來越近。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 給所有人都帶來了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自殺了。
要眼睜睜看著秦非死嗎?兩個人的逃命隊伍就這樣變成了五個,修女還在背后拔步猛追,電鋸狂舞,所過之處地崩墻斷,寸草不生。掛墜的背面刻著一個數字5。
答案顯而易見,最快的方法,肯定是去問司機,沒有人會比司機更清楚車要往哪兒開。那個潛藏在暗處的不知名鬼怪似乎被秦非的反應給氣到了,背后的冷風和尖笑聲齊齊消失不見。“反正,山長水闊,通信不便,他們便將那些尸體帶到守陰村來,草草埋葬在亂葬崗里了事。”
NPC蕭霄的臉上浮現出濃重的不甘之色。蕭霄望向院子的另一側,神情中帶著些許復雜:“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想告訴你……華奇偉死了。”【《圣嬰院》副本即將永久關閉,請所有玩家盡快離開!】
他依稀記得,“痛苦之梨”除了塞進嘴里,似乎也可以塞進一些其他的地方……
程松想過去看看,卻被人攔在了門口。且辦公室的租用條件嚴苛,必須所有同場通關的玩家全部到齊才可以。三途也無意多摻合。
蕭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著嚇了一大跳:“嚯!!”*一直?
作者感言
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