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絨布鏡簾被掀開,鏡中空蕩蕩一片。“那是當然了,我最尊敬的神父。”
“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因為他是我老婆!老婆心里只有我一個!”并沒有“點蠟燭”的動作,那蠟燭遇到空氣卻自動燃燒了起來,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這座小樓的一角。
兩人絲毫不敢放慢腳步,一路狂奔。秦非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各種不同詞匯。他神情憂郁,看起來十分不愿回想昨夜的情形:“那片亂葬崗又變回了一個迷宮,我們在里面繞啊、繞啊,一直繞到天亮,這才終于走了出來。”
不過現(xiàn)在好了。村長上前一步,亮出手中的托盤。然后她開口:“請你離我遠一點。”
修女說話就像猜謎語,假如真的按她所說的那樣,只要虔誠就能得到積分,那現(xiàn)在多少也該有一兩個人拿到了吧。
而他又將重音加在了“只不過”三個字上,這讓這句話聽起來變得十分怪異,倒像一句威脅。
嘶啞的話音落下,秦非的臉頓時黑了三分。
蕭霄大驚失色:“這是怎么一回事?!誰幫他們把門打開的?”1號玩家坐在2號玩家身邊,和秦非一樣,他也正低著頭四處打量,兩人視線交錯,而后飛快分開。
他們只是旁聽,沒想到正歪打正著,為自己的副本之旅提前攢了些經(jīng)驗。那顆藍色的皮球并不完全是一顆普通的皮球。它一定是被這個氣人的家伙弄得耳朵都不好使了。
“啪!”
“老婆!!!”這是一片虛無的空間,無數(shù)或大或小的熒幕懸浮在半空,每一分鐘都有熒幕亮起,也有熒幕熄滅。不知走了多久,秦非肩上的鬼嬰突然“啊啊”地叫了起來,短短的手臂胡亂揮舞著指向前方。
秦非盯著桌上油汪汪的燒鵝吸了吸鼻子。
他急急忙忙地抖動著翅膀,從地上站起身,向鏡子那邊沖去。三途訝異地望了林業(yè)一眼。
“鬧鬼?”“我猜,珠子里液體的多少,和玩家們在副本中的所作所為有著緊密的關聯(lián)。”秦非慢悠悠地開口。
那個領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臥槽!”
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qū)里已經(jīng)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掠過餐廳的墻角,那里擺著幾只碩大的黑色塑料袋。“14號不是死了嗎,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迷宮回廊里?”堅持住!
沒有人愿意在拼了七天命之后,卻折在這最后兩分鐘里,每個人都像是被打足了雞血般,
修女的不信任絲毫沒有打擊到他,他將頭向后一仰, 用比剛才更加堅定的語氣說道:“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直到最后,他正色對秦非道:“謝謝你告知我這些。”只有零星的幾滴血,大概是2號向他們走過去的時候留下的。
她正在思索著,自己究竟應該如何選擇?接下來的時間里,在修女不時的追問之下,秦非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40分鐘的中國近代史。
才讓主播走向了唯一勝利的結局。這樣一來,就算是上帝下凡降落在他面前,都沒法指責他是在交頭接耳了。可他們沒有完成任務,卻也沒有死。
但任平還是死了。大約三分鐘以過后,導游看著還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籃,抬頭,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如刀子般從一眾玩家臉上掃過。撒旦滔滔不絕。
“這個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jīng)有52歲了呢。”這條規(guī)則分明是個謎題,可謎底破解得卻太過簡單輕易,甚至簡單到足夠引人懷疑。
銳利的齒輪幾乎擦著鬼火的身側滑過,發(fā)幾根發(fā)絲被斬落,飛舞在空氣中。好在系統(tǒng)還不至于如此喪心病狂。
證實了棺材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東西,玩家們松了口氣,陸續(xù)進入院內(nèi)。鳥嘴醫(yī)生點頭:“可以。”沒有時間和小桑干耗了,宋天只能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表世界并不危險,因此秦非半點沒有擔心過鬼嬰的安危。
冰涼而尖銳的刺痛從表層皮膚滲透進骨髓,3號的牙關打顫,當場痛哭求饒。“這個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jīng)有52歲了呢。”出來?
直到他抬頭。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