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人為您點贊,398人關注了您的直播賬號。】還好,熟悉的味道,是豬肉沒錯。
“沒動靜。”刀疤道,“也許他們不會出來了……”
以他現在的身體大小,要像剛才那樣掛在秦非的手臂上已經有點不太方便了,小僵尸就一把抱住了秦非的大腿,像個掛件一樣懸在那里。秦非伸手, 拍拍右邊僵尸的肩膀:“你是想說, 書在這扇門里?”這是秦非對鬼女性格做出的判斷。
他急切地補充:“我知道你們這些人想要什么,但你向主懺悔我的罪行,并不能讓你得到你所想要的。”“其他那些人也一樣。”
宋天看起來有點想罵人,似乎不太善于此道,嘴唇開合了半晌,憋出一句毫無殺傷力的話來:“你這人心理太陰暗了!”秦非揚了揚眉。他面前那人像是發了狠勁,不要命似的,不停用板磚向他招呼過來。
“我要替3號懺悔他的懶惰與無所作為。”
眼神恍惚,充滿驚懼。秦非突然坐直了身體。在距離玄關只有一步之遙時,秦非忽然停住腳步。
甚至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像是一只壞掉了的座鐘擺錘,節奏規律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蕭霄明白,對于一個才剛認識不到十分鐘的陌生人來說,自己說得有些太多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秦非時他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
秦非合理懷疑,這是因為神父的右手在里世界被他撅斷了的緣故。
尤其是在看向剛剛才制造出過噪音的14號玩家時,眼神更是仿佛刀片,冰冷得不像話。“不要直視他們的眼睛。”
也就是說,秦非能夠躲過那一劫,完全是因為瞎貓撞上了死耗子。眼睛?什么眼睛?
但轉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
他剛沖進游廊不久,竟然十分不湊巧地遇見了6號玩家。
如此一來,他就必須要不斷進入到里世界才行。大巴上空蕩蕩一片,黑洞洞的車廂中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這還是規則世界的觀眾們第一次和主播在彈幕中隔空對話。
他將蕭霄又向后扯遠了些,隨手抓起蕭霄剛才坐的那把椅子上的靠枕。鬼嬰也跟著出來了,有樣學樣地模仿著秦非的姿勢,將身下人的身體當作一張床似的躺著。三途眸色一沉:“不對勁。”
作為一個已經存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墮天使,一個在地獄的業火中生存的惡魔,撒旦原本的模樣同樣十分英俊。接下來的時間里,在修女不時的追問之下,秦非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40分鐘的中國近代史。僅僅一夜,整個守陰村全軍覆沒。
甚至連那種劫后余生的輕松感也完全沒有在他身上體現出來。拿他的肩膀當了這么久的座位,總該給點好處費才是吧。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說錯!
此后許多年,守陰村的一切就真的在徐家銷聲匿跡了,那間放著舊書的儲藏室也被徐爺爺鎖了起來。不過黃袍鬼一碰自己就吐,秦非也不知道緣由,只能暫時將此歸咎到鬼女的手或是導游身上去。秦哥說過,門里的時間流速很有可能和門外不一樣。
和秦非一起往寢室走的還有蕭霄和另外兩個玩家。又是幻境?“是林守英嗎?”林業問。
他不知道其他玩家提交過的線索他是否還能重復提交。不僅拒絕了三途,他甚至又向三途他們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需要你們幫忙。”
這條回廊在表世界是一條筆直而清晰的走廊,到了里世界卻像是迷宮一樣。秦非不知道時間是被拉長還是被縮短。他伸手抖了抖,將已經被黑色絨布蓋得死死的鏡子遮擋得更加嚴密了一些。
這是個天使吧……
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在場眾人當中, 除了林業三人,其他人無一不是心里打鼓。
6號覺得自己真是時運不濟。……
R級陣營對抗賽加上這次,一共已經開播了三場。這個店是只在早飯時間段開的。
新人玩家們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幾名老玩家卻已經在片刻之間做出了抉擇。秦非半歪著頭,靜靜看了他半晌,而后抬手,輕輕叩響了門。
他突然想到秦非剛才說的,“鬼嬰沒用,像他一樣”。與此同時,凌娜清楚地感覺到,腰間被什么尖銳的硬物抵了上來。
鬼火悚然一驚, 扭頭看去,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時狠狠松了口氣。可剛才他們在祭堂中訟念巫咒,念著念著,有人卻覺察到了一些異常。
人就不能不工作嗎?!七月十五,祭祀當天,他們的尸身必須出現。假如那個壁燈是活物,現在恐怕已經渾身起雞皮疙瘩想要跑路了。
作者感言
他既不知道什么蘭姆,也不知道什么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