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眨眨眼,不解道:“我為什么要震驚?”
“用先輩煉尸,鎮壓亂葬崗中的新死之人,村民們妄想用這種手段茍且渡日。”
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為了寬慰這對可憐的老夫妻,趕尸人閉關整整兩個月,才終于研制出了這套能將活人煉化為假尸、又可將假尸散去尸氣重歸為人的法術。“好黑呀,主播怎么又回來了。”
規則只說了,不許“交頭接耳”。但是死里逃生!
他不該這么怕。
這是一場公平的暴露。說誰更優秀, 另一方都會覺得不服氣。……
青年面色沉靜,優雅抬手,狠狠甩了右邊僵尸一個大比兜!
聽上去委實有些冒險,但,現在也只能這么辦了。其實秦非這么做的理由很簡單。他們來到死尸客店。
它終于認清了一個事實。
眼尖的蕭霄一眼便看見了那邊有什么:“那里放了一把鏟子!”
毫無疑問, 主播一定是發現了什么與通關有關的線索, 才會露出那樣鄭重其事的模樣。
那人正吵在興頭上,沒有留意這邊,蕭霄于是悄悄跟秦非八卦起來:那煙草的味道淡得幾乎融在了空氣中:“要想到達那個地方,你需要先穿過一座迷宮。”
“臥槽!”三途激動到爆了一句粗口。
在從禮堂回來的路上,華奇偉同樣注意到了那些詭異的神像。想起那一道道粘連在他身上、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的視線,他狠狠打了個哆嗦。可告解廳外的兩人卻宛若見了鬼,眼睛瞪得像鵝蛋,脊背浮起一陣惡寒。
醫生沒有繞彎子,直接切入了正題。可從大巴回到義莊以后,在秦非的眼中,徐陽舒的頭頂卻赫然多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進度條。剛才被嘲笑不懂秦非直播套路的靈體,聞言頓時笑了起來。
徐家祖宅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迷宮里的氣味很重,是霉菌和地底潮濕的味道。但秦非并不是在為自己害死了他們而感到難受。
蕭霄:“?”“這里既沒有寫規則,也沒有寫提示。”秦非慢悠悠地開口道,“但我們可以先隨便試試,試試總沒錯。”“我沒死,我沒死……”
奈何棺材里光線太暗,分辨字跡這種高精度的工作委實難以完成。
這對沒事就愛肢解人的恐怖夫妻,在懲罰本中雖然并不常出現,可知名度卻非常之大。前方不遠處,徐陽舒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回蕩在空氣中。“怎么回事?直播鏡頭怎么突然變成一堆雪花了?”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可是……秦非是個誠實的孩子,誠實的孩子從不撒謊:“我看到一個老大爺。”
否則,就鬼火這個傻兮兮的樣子,估計夠他把接下去兩天的KPI都給填完。門內的世界異常安靜,正常環境下的山村中應該有的,風聲、蟲鳴聲、樹葉摩挲聲……這里都沒有。
“這也太……”蕭霄人都聽傻了。
蕭霄來找秦非,倒也不是想要拖個人和他一起下水,或是咬死了一定要抱牢秦非這條大腿。
跟他距離勝利仍舊有著一段距離。除非有人狠到可以一天只吃一桶泡面。可這樣一來餓的頭昏眼花,說不定死得還更早些。
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棺材里既沒有尸體,也沒有什么其他東西或殘留的痕跡,“求求來幾個剪刀手,把主播的高光片段都剪出來,賣錄影帶吧,我一定會花金幣買的。”
但秦非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緊張。哪兒來的符?六個已經立起的牌位。
“還有黃符嗎?”蕭霄有些著急,“再貼一張應該就差不多了!”話音落,屋內一片靜默。
秦非幾乎將圣嬰院玩成了一個全新的副本,每分每秒都是過去從未出現過的新劇情。秦非:“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那三個沙堆里都沒有你的哨子。”那么,真正的答案,究竟會是哪一種呢?
告解廳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又寫在了休息區的規則里,那肯定就有它存在的意義。“唔……我的衣服臟了,但這都不是我的血”砰!
作者感言
6號一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