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又翻開圣經看了一遍,第2條規則中清楚的寫著:“神父……”
雖然導游對他的好感度很高,但秦非還是無法將如此重要的事全部寄托在“NPC的偏愛”這種虛無縹緲的點上。任平是因為觸犯規則,所以才被抹殺!
神父說過修女的辦公室和醫生一樣, 都在地牢后面的那條走廊上。
這哪里是“請”,分明就是監視。
老板娘像個假人一樣站在墻角,全身僵直,臉上依舊掛著程式化的笑。
可卻一無所獲。
6號向11號點了點頭,目露贊許道:“11號說的沒錯,20號準備對我動手時他就站在旁邊,他可以做我們的證人。”
林業和秦非各自點了頭。秦非不忍直視地轉開了視線。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
看守所?談永一窒,不太情愿地抬頭望向義莊大門。
那——“秦大佬,你剛才在走廊上看見了什么?”
彌羊那么能吸粉,除了他副本打的6以外,那張十分具有欺騙性的臉蛋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這親昵的姿態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為秦非設計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除了在告解廳的時候。
艾拉。
直播鏡頭在全部座位被坐滿的那刻一變,鏡頭拉近,長條桌主位站起一個人來。“哎呀。”
那些秦非喜歡的閑聊和彩虹屁終于又回來了,但現在,他已經沒有閑情逸致再去欣賞。
半掩著的玻璃窗外,若隱若現的人聲遠遠傳來,嘈雜而連結成片。“你們呢?”秦非微笑著看向刀疤。他眨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話音落,鬼手頭頂的好感度肉眼可見地又上躥了一小截。
“對了。”三途想起來一件事,對秦非和林業道,“這副本里有個人,你們最好小心點。”那漂亮的琥珀色眸底像是燃燒起一蓬簇亮的火焰,青年伸手,探向黑色的皮面。
那些尸體面色清白,雙眼圓睜,漆黑的瞳孔只有米粒大小,眼白渾濁,血絲遍布,長長的獠牙從口腔兩側伸出。眼前的一切就像周日公園里孩子們吹出的彩色肥皂泡泡,輕輕伸手一戳就會破了似的。
鬼火十分生硬地將話題扯開:“我們還是繼續去找找其他玩家吧,想辦法弄明白他們的里人格是什么,然后去告解廳攢積分。”
今夜注定是一個充斥著不祥的夜晚。
雖然秦非十分善于演講,但口說無憑不能讓修女信服。
近了!黑暗中,的確傳來了陣陣腳步聲。
“喂?”他擰起眉頭。
他說。刺眼的陽光從屋外照射進來,晃的秦非眼前一白,他下意識地瞇起眼,半晌才緩過神來。眼前的屋子似乎變得新了不少,門上的漆面完好,秦非用腳尖在地上蹭了蹭,發現屋里落的灰也沒有那么厚了,地板磚上纖塵不染,光可鑒人。
“他們的里人格對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大了。”他不知從哪里找出一張手帕,那手帕還是潔白的,秦非拈起手帕的一角,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指縫間的血跡。
秦非輕描淡寫道。“我忘記告訴你,其實那個哨子也有可能并不在這里。”
一是去王明明的臥室里再看看,或許能從王明明的私人物品,例如日記本一類的東西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導游的“繼續交流”,顯然要比鬼女的更有用得多。
“到賬……?”她細細揣摩著這兩個字。雖然他實際上扮演的角色應該是個魔鬼來著……
配上蘭姆那張柔軟無害的臉,頓時讓氣氛和緩了起來。秦非漂亮的眉頭已經皺得快要能夾死一只蒼蠅。
作者感言
“秦、嘔……秦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