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就干一票大的!這不是蝴蝶的傀儡嗎??
鬼嬰的兩只眼睛驟然發亮,屁顛屁顛地爬到秦非的尸體上,張嘴“嗷嗚”就是一口!重新回到了原點,在艱難前行兩個多小時以后。“這艘船上的貓咪只有你一個吧?加油,我很看好你。”
可是雖然如此,畢竟現在提出要求的是污染源。
“我已經知道了,但你不知道,嘿嘿嘿。”
為了遮臉,秦非還在頭上壓了一頂鴨舌帽。“我不會讓你陷入危險。”
“這,就是我在開幕儀式上所要宣布的全部內容。精彩游戲正式開始,最緊張、最刺激的動物表演,盡在創世號游輪!現在,請大家和我一起,盡情歡呼吧——!!”看見面前多了兩個大人,她的眼珠一轉:“要不你們兩個陪我玩吧。”
主打的就是一個救贖,不放過任何一件垃圾。過道上已經聚集起了不少人。
大約,和秦非在恍惚間看到聽到的那些畫面脫不開關系。所有玩家心中齊齊涌起同一個念頭:一整夜污染造就的后果并沒有隨著日出煙消云散。
帳篷外面的天色變得昏暗, 再過不久就要天黑了。彌羊的雞皮疙瘩掉的更厲害了。身后追兵與秦非之間的距離似乎拉近了。
“認知混亂、感知錯誤、無法辨識地圖。”但,以杰克毒辣的目光,仍舊可以一眼辨認出,他就是蝴蝶公會正在找的人。從坡下上來的那兩人聞言搖頭:“不知道,下面好像就只有我們兩人。”
肢體變得越來越僵硬,越來越難以掌控。彌羊臉都黑了。
各路猜測與小道消息紛飛。他的右手無名指輕輕動了一下。
而走廊上其他的玩家,有些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然而,還沒等他做出最終的決定,一道陌生的聲音卻突然從走廊那端傳來。
他冷眼看著人時,其實是很有威懾力的,但秦非就像是一根沒有知覺的木頭,站在那里任由他打量,連表情都不曾改變分毫。眼前這張人皮下,似乎正藏匿著一顆豬的頭顱。
但是,這些事情又不難看出來。想到“會主動傷人的怪”,薛驚奇心中立即有了主意。
孔思明接過杯子,頭頂的好感度條第N次向前竄了竄。預選賽的報名地點在服務大廳,兩人趕到的時,大廳一如既往的擁堵。
在昏暗的光束和屋外折射而入的雪光中,玩家們終于看清了神廟內部的模樣。良久。
“臥槽,這些蛾子在干嘛??”今晚發生這么多事,這支隊伍本就有些許松動的跡象。
那里面的確裹著什么,黑黑的,很干癟,已經看不出原本的形狀。下面有什么,秦非也不清楚,但顯而易見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桌邊一左一右各坐著一人。
他居然真的在這里硬生生蹲了半個多鐘頭。門口,大象的三名隊友占據了最有利于觀察的位置,其他玩家被擠到一旁。
慢慢來就行,秦非不著急。這六個字沒能來得及說出口。一只手伸到楚江河面前,抽走了他懷里的罐頭。
谷梁選擇了這樣的處理方式,好處自然明顯,可壞處也大得很。“接、接下去的路,能不能請你繼續栓著我們走?”他的腳步聲很響,恰好掩蓋住了秦非輕到機不可聞的動靜,在前行近百米后,一道灰色的鐵柵欄門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丁立也被秦非這別致的名字驚了一下。
彌羊跟著他時的表情也很奇怪, 看起來心不甘情不愿,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綁了,強行拴在了他身后似的。
只是不知道為何,近距離下如此微弱的光芒,卻能夠傳到那么遠的地方?“那好像是——”
顯然,這便是人類誤入雪山后,逐漸化作雪怪的全過程。“對不起啊哥,是我太脆弱,給大家添麻煩了。”那個鬼臉看起來像不像狼臉?
雖然彌羊頭暈腦脹,可在離開副本后的這三天里,秦非卻度過得十分愉快。其他三人都沒想到谷梁是想說這個,聞言不由皺起眉頭。
身前不遠處,鬼火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著,等他回過頭來,卻發現林業如同一尊雕像,呆呆地站在原地。彌羊瞬間戰意燃燒!
氣球頭的秦非和笑臉頭的彌羊在大廳中無疑是極其搶眼的存在,獨特的造型在一進場時便吸引了數道目光。
作者感言
秦非擰開一瓶,直接往彌羊臉上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