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性本惡, 林業可不覺得秦非即將面對什么好事。
自此以后,對蝴蝶言聽計從,將他的每一句話奉為圭臬。
“別緊張。”秦非寬慰道。鬼女卻被他剛才的話弄得有些不悅:“你剛才那樣說,難道是故意想要騙我,好提前拿走那本書?”而秦非也同樣疑惑:“這上面,不都是字嗎?”
“只需要保持心靈的潔凈,榮光終會降臨。”傳來的動靜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一瞬間,數十道或是驚訝,或是探究,或是充斥著警惕的目光落在了秦非身上。這是一條寬度幾乎僅容一人通過的羊腸小路,兩邊都是房屋的后墻,幾人一路向中心街的方向走,在房屋與房屋的空隙間,鬼火突然瞥見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影子。
即便如此,很大一部分程松的老粉還是沒有放棄他,即使直播高光大多數都匯聚在了秦非那群玩家身上,他們依舊時刻關注著程松的動態。頓時有幾個人低聲咒罵起來,跳到了一邊。
幾個小小的東西順著他的動作砸落在地上。至于他們要怎樣挑選、玩家們是否還有別的方法逃脫,一切都還未可知。
這樣看來,他可以直接靠著一場直播的積分連跳兩級咯?一手拽開告解廳的門,兩人的身影轉瞬消失其中。
后頸處傳來怪異的觸感,細密的癢意順著脊髓傳遞到大腦,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拉響警報,爭先恐后地宣告著同一事實:有一只冰涼的手,正沿著秦非的后背緩慢地向上攀升。“這腰,這腿,這皮膚……”
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布簾背后,枯樹版遍布著褶皺的手抓住鋼管,輕輕揉搓了幾下。
撒旦心中涌起一種微妙的不祥預感,這是他作為一個惡魔對于即將到來的危機的預判。這問題我很難答。好在,熟悉的義莊大門沒過多久便再次出現在道路盡頭。
不知從何時起,秦非的熒幕前聚集了越來越多與眾不同的靈體,它們周身散發著微紅色的光芒,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不愿錯過屏幕中那人哪怕一絲一毫細微的表情變化。“如果我什么都沒看到,那說明是你說錯了,絕對不是我有問題”的過度自信。
這該怎么辦才好呢?
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
秦非不知道談永是不是第一個被尸鬼捉住的人,也不知道談永是不是唯一一個。蕭霄上氣不接下氣:“我們到底該往哪兒跑?!”“有人把14號的尸體帶走了。”
她在衣擺上蹭了蹭被洗碗水弄濕的雙手,抄起墻角放著的掃帚,狠狠揮向面前男孩的后背!8號突然地張嘴,卻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響。
“很好啊,風景不錯,村里的大家也都非常友善。”
孫守義移開了視線,秦非則微笑著與他對視,卻并不做聲。NPC的眼中狂熱盡顯。口腔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但林業已經完全不在乎。
“嗨呀,不要尷尬,大家都是熟人。”秦非笑瞇瞇道。
身后是步步逼近的鬼女。薛驚奇與崔冉對視一眼,帶著眾人,朝不遠處的兒童游樂區小心翼翼地走去。
秦非的肩膀上,穿著連體小熊絨絨衣的鬼嬰正好奇地注視著鏡子里的那個人。
這里好像是一個地牢。
而是直接站起身,嘗試著靠蠻力破壞門窗。
白白長了一張好人臉而已。不然豈不是成了白嫖?
6號頓時有了一種被人侮辱智商的感覺:“那你還在狡辯些什么?!”聽秦非這么說,蕭霄越發焦慮起來。
……?……見秦非用若有所思的眼神偷偷瞟著自己,程松主動開口道:“你有什么話想問我嗎?”
此時,玩家們正穿著整齊劃一的紅白條紋T恤,三三兩兩地站在一起。少年將自己瘦弱纖細的手腕緩緩送上前。
頭頂,系閃爍的統時提示仍未停歇。
果然,正如秦非所說的那樣,從窗戶向外看去,那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大張旗鼓地從遠處走來。從剛才開始他就發現他好像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纏上了。
神父:“……”
萬一大巴已經不在那里了,那他們該怎么辦?村長盯著秦非,目光中蘊含著毫不掩飾的打量。
作者感言
良久,他開口:“娛樂中心,他在娛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