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出現(xiàn)在門后那兩張看著有些驚悚的臉,彌羊清了清嗓子,說出了一個很扯的借口:“你們可不可以帶著我出去?”應(yīng)或又不是隊友肚子里的蛔蟲:“我也不知道啊。”陶征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愁眉苦臉地站起身來:“該不會……”
說誰是賊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直接說你想怎么辦?!”
玩家們身形一僵,隨即慌亂得如同見到貓的老鼠,一溜煙沖出垃圾站的門。更重要的是,彌羊早已十分清楚。
豬人的樣子實在不怎么好看,豬的耳朵和豬的鼻子將臉皮撐得亂七八糟,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怪物。
所以巡邏速度很快。大門是暗紅色的,銹跡斑斑。
直到兩人同時沖到路口,他終于在黑暗中看清了秦非背后數(shù)目驚人的鬼。秦非的神色已然又一次冷淡下去:“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笑。”那面銅鏡是打開封印之海的唯一鑰匙,一旦銅鏡損毀,封印之海所存在的位面便將成為一座孤島,再也無法有人踏足。
路燈?
那人沒回答,他加重聲音又問了一遍,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這個詞匯,為什么會從一個NPC的口中說出來?雖說公廁隔間門壞掉打不開的情況似乎也很常見。
地面上,剛才那個被踢倒的尖叫豬剛翻過身,還沒來得及爬起,便被一只厚底軍靴重重踩在了肚子上!“砰!”
羊:“???”刁明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緊緊閉嘴, 不敢再說話。“蛇”?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黑色的門比較好看,就給咱們家簡單裝修了一下。”應(yīng)或心煩意亂,秦非給出的這些信息實在有些打擊人。
一看就是個眼里有活的勤勞義工。收音機沒問題。
越是靠近幾人,身旁的空氣就越冷。“反正我們站在門外,就能看清里面的狀況。”
還是很咯噔的那種電影。
似乎是刁明出了狀況,其他人都圍著他,七嘴八舌地說著什么。
那個被押解著的犯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扭過頭來,被押送的人用一根長長的鐵棍攔了回去。
王輝他們比秦非又晚了10多分鐘才過來,估計也是去多加塞了一場游戲。呂心想都沒想地站起身來。
秦非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腕青了一大塊。不管了,賭一把吧。
腰椎還在隱隱作痛的林業(yè),兩腿瞬間像是裝了彈簧一樣。腳步聲,或是人的叫喊聲。戒指不給提示,污染源碎片的所在就只能由秦非自己去找。
“讓一讓, 都讓一讓!”彌羊還在一旁嚷嚷。
聞人黎明進帳篷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甚至有下錯注的靈體開始寄希望于一些玄學(xué),雙手合十,站在窗口前方的空地上,口中念念有詞:“下注時間還剩最后三十分鐘!”
“你就讓我們家孩子玩玩唄,老頭。”
“《創(chuàng)世之船》。”秦非言簡意賅。木屋里的玩家都沒有說話。圈欄區(qū)正對著的是一條封閉走廊,前行近百米后,在走廊的盡頭,一側(cè)是上甲板的樓梯,另一側(cè)則是工作區(qū)。
“你看,前面的人能看地圖引路,后面的人負責(zé)斷后觀察地形,就只有你。”他邁步朝前方走去。陶征有些明白了:“七月十五釋放邪神的條件是四十四生魂、六祭壇、一銅鏡,玩家們在社區(qū)里抓的鬼,是余阿婆原本打算獻祭給邪神的生魂。”
誰也不知道這個鬼是什么時候來的。
怎么還成陌生人了??
他當時被秦非一把推進通關(guān)大門里,扭頭卻見秦非往另一側(cè)沖去當,即便驚得目眥欲裂。是個和平時不同的日子!
可惜這次他的確輕敵了,密林的污染程度正在玩家們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逐步加深。這把鑰匙,就是少年在下午的混亂中,背著NPC們撿到并偷偷藏起來的。“哦, 對。”珈蘭點了點頭,卻并沒有打開玩家論壇,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失神地坐回座椅內(nèi)。
羊媽媽壓低聲音,瞥了一眼開膛手杰克,意有所指。站在門口的陶征被嚇了一跳。
——實在是很熟悉。
作者感言
為什么要特意提示這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