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簡單粗暴的博弈當中,鬼怪方的勝率原本在66.6%。祂不說話,看著秦非,輕輕笑了笑。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看不明白,秦非卻十分清楚。
“傻蛋先生這張臉真的好棒!雙子版老婆這誰扛得住啊!”這六個人十分有規律地按月份順序死去,顯然不可能是正常死亡。“他的身體呢?”薛驚奇眉心緊鎖。
他吃得實在太多了,肚子都肉眼可見地大了好幾圈。
好有行動力,不愧是大佬。
走進廢墟里面、抱一塊告解廳的殘片在懷中……但都于事無補。
這些東西行動起來可不像村民們那樣舉步維艱,祠堂里的所有人一見到它們便自動后撤,反而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來。
“這樣啊……”秦非若有所思。玩家們交談時,刀疤就坐在程松的旁邊,全程聆聽了他們的講話。村長呆了一小會兒,遲疑著開口:“你們這是……?”
“這就能夠說明一點,如果存活玩家少于六人,直播沒有辦法正常進行下去。”這對沒事就愛肢解人的恐怖夫妻,在懲罰本中雖然并不常出現,可知名度卻非常之大。他終于還是說出了村長最不愿意聽到的那句話。
“在你到達終點之前,你不能讓這里被‘那個世界’覆蓋。”鳥嘴醫生說。他十分好脾氣地解釋道:“我可能是紅方,也可能是白方,這一點,我暫時不打算和大家分享。但是對我來說,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隊友。”
“只有這些嗎?”秦非追問。秦非自然有他的一套邏輯。少年的音色中透露著明顯的不安:“可是我們已經打開了……”
人群正中,那個愛看懲罰副本的靈體沉默良久,猛地一拍大腿!
三人頭頂的提示條內容都一模一樣。緊接著,他看見了紙條上的字。
也不知道6號哪里得罪了鬼火,路過他身旁時,鬼火還伸腳狠狠踢了他一下。
而且,越是經驗不豐厚的低階玩家,反而越容易著急。林業眼睛都瞪圓了:“這……會不會太冒險了?”他還沒有意識到,一直以來以蠱惑他人為生的他,遇見秦非以后,不知不覺便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
秦非神色未變,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幾許。秦非捏了捏蕭霄的指尖,示意他稍安勿躁。對于他們二人來說,秦非剛才所說的自然是一個字也不值得信的。
爸爸媽媽依舊站在客廳中,一人舉著電鋸,一人舉著砍刀,微笑地看著他。秦非頷首:“可以。”
“所、所以,我們,要怎么辦?”秦非斜對面,談永的緊張之色溢于言表。凌娜與蕭霄見狀忙擋在秦非身前。
秦非:“……”里面裝的是什么,想必無需再多言。人呢?
林業:“我也是紅方。”“太強了,真的太強了!這反應速度,還有誰??”
這鬼嬰面目恐怖,林業遇見后被嚇得不輕,尖叫著連連后退。秦非詫異地揚眉。
假如將他放在這里不管,而他自己躲起來的話,0號看到24號,又是否會……對面的徐陽舒早已什么也顧不上了。四面斑駁的墻壁圈起逼仄的空間,濃厚的壓迫感漫溢在空氣中。
魁梧的男人將室內的燈光遮蔽,只留給3號一片涼透心臟的陰影。14號殘缺又肥胖的尸體被纏上了一根巨大的粉紅色蝴蝶絲帶,像一個怪誕又丑陋的人形玩偶。要知道,12號回房間后并沒有仔細搜查過任何地方。
他搖搖頭,覺得自己這輩子只怕都學不會這項技巧了。在離王明明家不足百米外的廣場邊緣,秦非無意間抬頭,看見了一個外墻體被刷成五顏六色的建筑。
就在剛才,他們只差一丁點,就要被蝴蝶的人堵在服務大廳門口了。“我不同意。”
那個身穿清朝官服的身影依舊維系著方才的動作,不斷地、不斷地前后搖晃著。不過,秦非能夠以自己身為一名心理領域研究人員的專業素養擔保,孫守義這波絕對是想多了,凌娜對他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不怎么結實的車窗晃動著,玻璃發出“咯咯”的響聲,像是隨時都會碎成一塊塊。
反正也不會死。他立在窗邊落進來的陽光中,燦金色的光線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圈金黃色的暈影,看起來充斥著若即若離的破碎感,美得不似凡人。好怪。
玩家們眉心緊鎖,不由自主地抬手,痛苦地捂住額頭。
假如他們此時離開祭臺,根本不可能擠得出去。秦非充耳不聞。“義莊那兩個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死,一旦他們死了,我們就只有7個人……”
要知道, 蝴蝶可是把人做成人彘都面不改色的恐怖存在啊!不知道今后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
作者感言
“四,不要打開紅色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