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老師立即像一陣旋風般刮到了秦非面前。秦非仍端坐在座位上,眸光清淺,神態輕松,琥珀色的瞳孔中醞釀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甚至令圍觀眾人覺得如沐春風。他覺得自己像在海面上漂,整個人被冰冷的海水裹挾、被強烈的窒息和壓迫感所籠罩,呼吸不上來,四肢也變得酸軟無力。
看見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在騷擾兩個走夜路的女孩;“何止是背下來,他特么這是直接給復印下來了吧……”
答案顯而易見,最快的方法,肯定是去問司機,沒有人會比司機更清楚車要往哪兒開。醫生猶豫了一下,他望著秦非清澈的淺色眼眸,開口道:“不要在里面待太久。”蕭霄將信將疑,這不是個本土湘西趕尸本嗎,怎么徐陽舒形容的鬼聽起來跟貞子似的?
他伸手敲敲鏡面:“別睡了,快出來。”秦非搖搖頭,慢條斯理地擺手:“不用。”這個叫秦非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林守英的地方?
身后,黃袍鬼還在不斷發出干嘔聲,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嘔”,數不清的村民npc接二連三從黃袍鬼的口中噴涌而出,有的人已經死透了,有的人卻還有意識,掙扎著、揮舞著手腳試圖從地上爬起來。此時此刻,彈幕里的聲音和秦非的內心OS詭異地同頻了。
6號覺得自己真是時運不濟。緊接著,它開始一下一下拍扶著秦非的背,替他順氣,好像生怕他咳壞了似的。
“你們在祠堂里, 又發現了些什么呢?”
現在,每個紅方的人都煩躁得要命,白方玩家卻若有所思,各自在心中盤算著什么。
那時3號囚徒剛剛回來,將新帶來的刑具鋪得遍地都是。
修女似乎并不屑與蕭霄多做交流。村長:“……”
秦非不為所動,十分誠實地搖了搖頭:“不呀,你怎么會是我呢?”
搖——晃——搖——晃——“都不見了!!!”
否則一旦其中出了什么岔子,就會完全失去退路。王明明該回家吃午飯了。
黛拉修女說著便抬起腳,狠狠踢向6號的屁股!……不。仔細看去,背后的窗欞卻并沒有打開,緊閉的木質窗框被紙錢貼住,就連窗縫都被糊得死死的。
醫生竟也真的就這么停了下來。秦非眼睫微垂,琥珀色的眸中光華流轉,片刻過后又恢復如初,宛若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好有行動力,不愧是大佬。
很明顯,徐陽舒就是那個潛藏在一眾玩家當中的NPC。他們身下的祭臺雖然只是臨時搭建,但卻布置得十分精細。秦非什么也沒有聽到。
三途見狀,沒再多問什么, 拉著鬼火轉身離開了。刀疤的臉色一寸寸冷了下來。
又怎么了???
秦非道:“紅方的陣營任務中說了,指認鬼得一分,殺死鬼得兩分。另一種可能,或許任平在指認了老板是鬼后,便立即進入了‘殺死老板’的進程。”他瞥了一眼仍不明就里的三人。也許只是眨眼的瞬間。
“你——”秦非剛才雖然打上了2號的主意,但0號囚徒對2號似乎并不感興趣。禮貌x2。
秦非單手撐腮,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望向他時一臉憂色:“喂,我說。既然你不是我的里人格,能不能不要再頂著我那張臉了呀。”“歡迎%——來到‘夜游湘西’旅行團,為了……*&——保障您的人身安全,與*&——精神健康,請在游玩過程中注意以下事項,否則后果自負。”
反正也不會死。距離那怪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秦非的臉出現在門前的瞬間,王爸爸和王媽媽臉上的笑意越加深刻了。
秦非單手握拳,抵在唇邊咳了咳。反倒吸引了更多的同好往這邊涌來。
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屋里沒有點燈,本就微弱的光線像是被什么東西隔絕在了樓外似的。
或許只是她偽裝得比較好。鬼火壓根就沒有見過神父本尊,自然也不會知道,這身衣服是秦非從那個倒霉的老家伙身上硬扒下來的。
雖然只是一點,但秦非已經非常滿意。
林業眼睛都瞪圓了:“這……會不會太冒險了?”他是在臉上紋了“我是基佬”四個字嗎???像這樣的玻璃瓶子地上還有很多個,大小不一,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沒事和這種人說什么話?隨他去不就好了,想當救世主還輪不到她。
那他們呢?即使他僅僅是那樣面無表情、毫無目的性地向前走,依舊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50年。門的另一頭一片漆黑。那是坐在秦非對面的14號玩家,她手里的叉子落在了地上,驚愕地看著秦非。
作者感言
相比于這二人來說,秦非的心情卻要輕松愉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