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技能的被動效果在不知不覺間發(fā)揮著作用, 即使秦非目前為止還什么也沒有做, 可在徐陽舒的眼中, 這個略顯單薄的青年卻已然顯得比其他人都更加溫柔可靠了不少。經(jīng)歷太多次,他已經(jīng)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整個世界開始輪回,一遍又一遍。
終于有一天,蘭姆的家人們集體做出了一個決定。外面?
“主播是跑不動開始擺爛了嗎?快跑啊急死我了!!”從遼遠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極清晰的銅鑼響。
他的嘴唇開合,糾結(jié)許久,終于下定決心。秦非眨眨眼,試探著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話題,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就是指向出口的線索。程松想過去看看,卻被人攔在了門口。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很有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是假扮的?
連腦袋都不稀罕,那他實在沒有什么更好的東西可以供奉上去了。雖然和華奇?zhèn)ピ?經(jīng)形容過的并不完全一樣,但,秦非很快反應過來。“秦、嘔……秦大佬!!”
他輕輕叩擊著囚室的門欄。“直播看了幾百場,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24個圣嬰是24個人格”
“主播剛才干嘛不跑啊我真是服了,我眼睛都捂上了他忽然秀一波騷操作。”“咚——”村長和導游都沒有說話,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玩家們。
所以她到底憑什么斷定他是同性戀?……
秦非不知道,他看到的這些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僅僅只是鏡花水月。但他那顆同樣一百多年都沒動過的腦子,此刻正勉強又艱難地運作著,告誡著右邊僵尸:別去招惹眼前這個男人。
秦非但笑不語。他這是,變成蘭姆了?這下蕭霄就算是頭驢,也該明白過來事情有哪里不太對勁了。
終于,一只手從后面按上了她的肩膀。這也就讓玩家們逃脫起來十分輕易。
綜上所述,秦非得出結(jié)論:它比劃得很努力,棺材里空間狹小,手的動作又太大,在棺材壁上左沖右撞,撞得梆梆響。
他準備拿3號當肉盾。怎么回事!?秦非雖然不會感到恐懼,但什么東西可愛什么東西惡心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有人卻可以憑借與生俱來的能力,在危機中縱橫,大殺四方。那天他打包買衣服時沒仔細看,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那店員當時笑得那么開心。他根據(jù)一些進副本前就拿到手的線索, 去實地繪測了一張守陰村祠堂的地圖。
秦非的視線落在最后一行字上。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四四方方像個衣柜一樣的東西是怎么用的。秦非腦海中對于徐陽舒的印象停滯在了禮堂中的那頓晚餐。
即使他失去了自由,仍能夠從周圍的每一絲、每一縷空氣中,覺察到一股善意而無害的氣息。七天,僅僅半程而已。
副本給發(fā)的NPC角色卡不會這么逼真,直接連玩家的任務也把他隔絕在外不讓做了吧?
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大概是被秦非臉上那種英勇就義般地豪邁與坦然震懾到了, 她有些狐疑地打量起秦非的神色。
“為了方便和當?shù)厝私涣鳎?為自己取了一個朗朗上口的名字。”
“你們……都是想進幼兒園嗎?”
死里逃生。越來越近。接下去他說出口的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
光幕那一側(cè),被斷言“不可能”的秦非正攻略導游攻略得風生水起。他對著鬼女開口道:“姐姐這樣對我,你的手知道嗎?它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心疼的吧。”“當然,我不是對這件事有意見,只要能讓鬼女小姐安心,要我們怎么做都可以。”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整個人像是一片隨風飄飛的羽毛,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
他不太清明的靈臺終于閃過一絲模模糊糊的懷疑:秦非之前一直以為他們也是囚徒中的一員,或許是因為危險度沒有那么高,所以和地牢中那幾個危險分子分開關(guān)押了。
而那本書,從始至終都沒有被拿出來過。但三途總覺得有些許不安。
他的天賦能力是預知類的,可是和大多數(shù)預知類天賦的玩家不同,鬼火能夠看到的東西只有一樣。
高階靈體抬頭看向直播鏡頭中的玩家,就像在注視著一只只渺小到可憐的蟲:“這個npc的確是第一次出現(xiàn)沒錯,可徐家老宅卻不是第一次有玩家去探索了。”他的膚色極蒼白, 蒼白到?jīng)]有任何血色,仿若一尊雕塑。
不過,秦非此舉顯然又一次刷新了孫守義對他的認知,
“腦子有病吧,自己都難保了還要去救人?救的還是這么個看上去就沒點屁用的拖油瓶。”
作者感言
真沒禮貌啊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