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20多分鐘以后,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走廊上。“什么情況!?”林業被震蕩掀翻,睜開眼愕然發問。
玩家們大駭!觀眾們眼中流露出迷茫。
凌娜的注意力都在相片上,全然沒有意識到不遠處,npc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她身上。他從第一次進入直播到現在,遇見過的厲鬼類npc無非就只有兩種:一見到玩家就動手的,和玩家一見到就動手的。對于他們來到休息室里的全過程,蕭霄幾人直到現在依舊有種如夢似幻般的不真實感。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孫守義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有人在嗎?開開門!麻煩開門!”
安撫好了鬼嬰,她雙手抱臂,審視的目光遠遠落在秦非的臉上:還有什么,是能夠成功打動一位母親的?
那么主,也就只能選擇他。
黃袍鬼大約每隔十五分鐘便會現身一次,一見到秦非就追個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
已經有玩家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催促著問道。甚至就連那頭半長的黑發都依舊蓬松柔軟,鬢角發梢服帖地蜷在耳畔, 將他本就流暢的臉型輪廓修飾得更為柔和。
眾人再次圍坐一圈。
相比于暴躁之氣溢于言表的普通觀眾,那幾名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高階靈體看上去反而平靜不少。
那是蕭霄的聲音。獨屬于鬼物的森森冷氣迎面襲來,秦非覺得自己像是被關進了一個冰窖,渾身的血肉都要被凍住了似的。
“什么別裝了?”蕭霄一怔。“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到。
有人提議,將那些尸骨通通挖出來,一把火燒了,或是換個地方埋了。污染源并不屬于副本內部訊息,即使離開過渡空間依舊可以討論,鬼火一個箭步沖過去挽住秦非的胳膊:“走走走,我們去外面找個舒服的地方說!”反正除了亞莉安,他也不認識什么別的主城區公務員NPC,能讓他去賣這個人情。
這很難講。
三途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巧啊?”還有人皺起眉頭,眸中滿是深思。
鎮壓林守英的儀式失敗,林守英的殘魂被放了出來。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秦非指的是,之前在告解廳里誆騙鬼火時雙方訂立的約定:
6號心潮澎湃!“林守英是這個副本里的Boss、是‘祂’在這個世界的意志外化的顯現——雖然主播遇到的那個頂多算是個碎片,但,無論是旅社還是導游,都不該擁有足以抵抗污染源的能力,更別提將能力賦予給別的玩家。”
他的聲調被他故意壓得很柔,卻帶著一股異常冰冷黏膩的意味,落入耳中時令人感到十分不適。總之,三途沒說什么,默許了鬼火的邀請。
現在看來,想必就是受制于這條規則的緣故。這副菜雞的樣子,真是給公會丟人啊!
他頓了頓:“結合2號之前的表現,我認為,他在殺死14號之后,就在這個餐廳里將她肢解,并且啃食了她尸體的一部分。”這座古樸而又森然的村落,傳承著千百年來最為神秘的文化之一。
且不說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主播怎么忽然停下了,我真的好急!!抬頭看看樓上啊,再不走快點,你的隊友就要都完蛋了!”眾人屏息凝神,將徐陽舒團團圍在中間。他根據一些進副本前就拿到手的線索, 去實地繪測了一張守陰村祠堂的地圖。
只有沉重的關門回蕩在整條走廊。蕭霄和孫守義都已經不在祠堂里,其他玩家也同樣不見身影。
對徐家人來說,這并非是簡簡單單的一本書,而是一份傳承。“對抗副本是三年前系統突然推出的,參與直播的玩家會在副本中被分為紅白兩大陣營,進行對抗賽。”
一片黑暗的走廊乍然明亮,又瞬間恢復黑暗,往復幾下,終于“噗呲”一聲徹底暗了下去。
所以,沒用的人原來只有他自己?
“焯!主播逃命的樣子怎么這么讓人浮想聯翩??”時間飛速流逝,19點的鐘聲很快響起。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
“你!”刀疤一凜。秦非眨眨眼:“也不是。”隨著女鬼的離去,那種圍繞在秦非身旁的怪異的黑暗也隨之逐漸散去,雖然眼前依舊是不透一絲光的廂房,但秦非就是能夠感覺到,周圍有什么東西變了。
“我已經被訓練出條件反射了,只要一看到主播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就覺得渾身發毛。”
三人頭頂的提示條內容都一模一樣。這樣的做法究竟是否正確她難以定論,不過,總而言之,她沒死。
作者感言
很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