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我們現在是在教堂的里世界里?”
“你憑什么不讓我們下車?”刀疤壓低嗓音,眼神如毒蛇從秦非臉上寸寸盤過。他肯定要死在這了!原本便已凌亂不堪的襯衣,這下徹底被撕成了爛抹布。
要么是和他一樣抽中特殊身份的內鬼,要么就是真NPC偽裝成的玩家。只是不愿告訴他而已。
秦非據理力爭:“我什么時候違規帶離副本NPC了?”
蕭霄顯然又開始犯傻,一旁的三途聞言卻若有所思。什么也沒有發生。
秦非眨眨眼。一個蘋果而已,就算威脅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什么什么,放風?我記得之前好像就有大佬說過,夜里12點囚徒們會出來放風,對吧?”他近距離查看了一下0號的傷勢,見事實果然如0號所說,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剛才你問我,林守英被祭為神明的初衷明明是護佑村中人的安全,為什么后來卻開始傷人。”
……
直播畫面中,處在關注的漩渦中心的秦非,心情也并不比觀眾們輕松。會是他嗎?“這真是新手玩家嗎?看上去簡直像老玩家跑來新人當中傳教的。”
秦非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和他一樣,房間里藏了東西。
規則才是凌駕于一切之上的條約。“這臺車載電話是我們與外界聯絡的唯一途徑。”刀疤冷笑著道,望向秦非的眼神森然中帶著些許意味不明的審度,像是在打量著一只已經落入陷阱、隨時都可以任由他處置的獵物。
黃牛垂頭喪氣地打算離開。……但這真的可能嗎?
沒有!
霧氣遮擋視線,隱隱綽綽間,秦非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徐家祖宅的院門前,背后是寂靜的村道,身前則是一棟對他而言已經不算陌生的小樓。雖然是正確規則,但即使玩家違背了它們,也不一定會遭到死亡制約。蕭霄是誰?
兩人一路向前,來到了那間醫務室。他正盯著自己的手。“你”了半晌,蕭霄心虛地環視四周,聲音壓的比剛才門外有人來偷窺時還要低:
是2號玩家。其實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對,剛才那兩個人,還有昨天晚上那個,都沒成。”
秦非抬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的短發柔軟,帶著輕微的卷,觸感依稀有些熟悉。
與此同時,就像是給秦非剛說出口的話特意做論證似的。
少年吞了口唾沫。拉了一下。
雖然已經過了好幾年,但蘭姆的外表竟絲毫未變。他們沿著街邊走了許久,在一個拐角過后,一座與剛才那臟污低矮的街道風格迥然不同的高大建筑出現在了眼前。
“也不能這么說,好吧,我老婆那么漂亮的臉我都沒摸過,怎么能讓這個老色鬼沾染呢”村長嘴角一抽。不過——
也多虧了這個場景不能隨意開口和動作,否則,秦非大概會義正言辭地將女鬼甩開,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絕對不會隨意占女士的便宜。這些討論,秦非并沒有看見。
“你怎么知道的?現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
他現在身處的就是昏迷前被帶進的那個房間。要不是顧及著隊友的自尊心,真想一腳把他踢開。3號垂落在身后的右手猛地攥緊,堅硬的刀柄硌得掌心生疼!
秦非并不隱瞞,點了點頭。可壓力當前,誰又能睡得著呢?可是, 當秦非伸手去翻桌上散落的報紙和書時, 出現在他眼前的卻是一片空白。
無需再看。秦非當機立斷地否決:“不用。”“啪”的一聲,右邊僵尸的整個臉都被打得偏了過去!
“你……你!”秦非對于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進去!”
“蘭姆給那座迷宮取了個名字,叫心之迷宮。它位于兩個世界中間的迷霧地帶。”反正這東西是個不可攻略的npc,他對他散發一下本性也沒什么不可以。
從那幾人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們分明是帶著目的進入那間廂房的。黏膩骯臟的話語。他百分百確信,系統絕對沒有問過他需不需要隱藏信息。
作者感言
這話聽著,怎么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