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第一場直播就打出了以前從沒人玩出過的隱藏結(jié)局不說,還把副本里的小boss拐帶走了。只不過是被搶了口糧而已,那些怪至于這么生氣嗎?
和秦非一起站在走廊上的還有三途、鬼火以及一臉懵的蕭霄。
秦非松了口氣。還看清最真實(shí)的自己。緊接著。
新人榜和旁邊的另外兩個榜單不同,非常長,一共有一百名,榜單上的名字也很小。來的竟是那個老頭。“你覺得,我們守陰村怎么樣?”
玩家們看了看僵尸尖銳到刺眼的獠牙,無聲卻不約而同地達(dá)成了共識:能不和對方打起來的話,還是不要打為妙。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
秦非的眸光逐漸變得清明,他的耳畔浮現(xiàn)起一個聲音,那是在上一個副本當(dāng)中,鬼女對他說過的話。
所有其他玩家心里都一清二楚。“所以呢,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眾人紛紛詢問。三塊榜單分別是個人積分總排行榜、人氣玩家排行榜,以及那個給秦非惹了大麻煩的新人排行榜。
“你們怎么突然想起要逛幼兒園?”秦非裝作隨意地問道。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xù):
空前浩大。
這真是一個充滿了矛盾與美麗的孩子!
寒氣順著蕭霄的足心竄起,一路直沖天靈蓋,就在蕭霄下意識的尖叫聲快要沖破喉嚨而出的瞬間,秦非極迅速的伸手,用力捏了捏他的指尖。其實(shí)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秦非詫異地看著蕭霄。
6號想破頭也想不明白,事情到底是如何進(jìn)展到這一步的。
……
2號玩家喊的時候已經(jīng)全然沒了個人形象,四肢亂舞,口沫橫飛。那六個今年新死的村民,已經(jīng)在祠堂中立下生牌,就不能再隨意替換。
又怎么了???
既然決定自己動手,那把他們喊過來干什么?“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她在棺材里瞥了瞥嘴,翹著二郎腿,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出言指導(dǎo)道:“狗血,狗牙,朱砂,桃木,這些東西你們有沒有?或者什么能驅(qū)邪,差不離的往我們身上抹就是了。”
鏡面中倒映著秦非的臉,清晰可見。秦非迫切地想要知道,進(jìn)度條升高到一定程度后,他的天賦技能會出現(xiàn)什么變化。或許,等有一天,他升級到更高等級的世界、接觸到規(guī)則世界更核心的運(yùn)作邏輯之后,自然便能明白了。
直播大廳里的靈體們?nèi)蕴幵诨秀碑?dāng)中。
秦非抿了抿唇,貓下腰,伸手在座位底下摸索。
村長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diǎn)在心理或是精神領(lǐng)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nèi)容倒是挺有意思。
窗外,那些蹦跳著的僵尸們像是感受到了某種阻礙,在墻面前不甘心地伸手抓撓了片刻,終于轉(zhuǎn)身跳開。即使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副本中能殺的人很有可能都已經(jīng)被殺的差不多了,他想通關(guān)更是希望寥寥。
撒旦覺得自己快要鬼格分裂了。三個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眼底都是好奇與憧憬:“你真的消滅污染源了?”不遠(yuǎn)處,走廊上有玩家訥訥地開口說話:“2號……死了?”
他在十萬火急中,從牙縫間擠出這樣一句話。談永打了個哆嗦。
這鎖頭只是插進(jìn)了鎖孔里,根本就沒有扣上。“總而言之,大家在社區(qū)里行走的時候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即使發(fā)現(xiàn)有問題的NPC,也不要太過急于求成。”一旁拿刀的那人聞言也驚了,直接出言回懟,“那六個棺材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廂房中抬進(jìn)祭堂的,當(dāng)時還好好的,現(xiàn)在怎么可能不見了呢?”
那張清雋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起一絲薄怒,眉心蹙起,耳尖泛起微紅,嘴唇微微顫抖著。
0039號直播間的實(shí)時在線人數(shù)就像一波又一波浪潮,不斷上升、下降、再上升。按鬼火所說,那邊是三個玩家一起行動,如果死者的死因是違規(guī)插隊,那另外兩個人肯定也逃不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秦非雙手抱臂,在林業(yè)身后緩緩念道。
那種粗糙的手感簡直就像是教堂門口那片鋪完后,沒有晾干便被無數(shù)人踩踏的水泥地。眼看頭頂?shù)奶栐缴礁撸胤菗]手同林業(yè)三人道別。
展示賽,是唯一面向玩家開放的直播。
大家都不覺得有什么異常。他們也同樣覺察到了古怪之處。NPC的眼中狂熱盡顯。
“那個NPC說,之前的每一年,都有旅客來村里游玩。”秦非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嗯嗯,沒事,想不起來就算了,回去休息吧。”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