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乘坐渡輪去了神秘的東方。”等到亞莉安看清秦非的戶頭上有多少積分后,更是震驚到雙眼都放大了:“這……這……”凌娜渾身一僵,似有若無的余光中,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有尸鬼站立不穩,東倒西歪地栽倒在地。秦非眸光微動,神色不變,語氣依舊平靜:“這些人……?”
秦非并不是第一次見到紅門了。青年眉目微斂,語氣輕柔而繾綣,不像是在給恐怖直播的觀眾們解密,反倒如同密友之間隨意的閑談:
“呼~”“你看著我,不覺得眼熟嗎?”蕭霄站在秦非身后,緊張得連呼吸都快要停滯了。
關于斷指的事還沒有查清,玩家人數也尚且充足,秦非不想播旅社電話,隨手按了個110。
看守所?不能停!
這次真的完了。“神探秦洛克!”
秦非點點頭。
判定懺悔是否有效的權利并不在神父身上,而是在系統、在那個看不見‘主’那里。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這個有些眼熟的名字吸引了秦非的注意。
青年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漂亮的瞳孔中寫滿了迷茫,那雙琥珀色的寶石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怎么回事?
招待室里還坐了好幾個暗火的其他玩家,聽到探員說話紛紛過來湊熱鬧:“展開說說?”
兩邊一言不合就要吵起來,新觀眾們被氣的半死:“要不要點臉啊你們就硬捧?這主播明擺著就是要翻車!”“那個該死的罪人,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試圖與同性親近——而且,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
秦非眼睛驀地一亮。確實擦得干凈,锃光瓦亮的簡直能照出人影。在經歷了兩天兩夜腦力與體力,雙重高強度的運轉過后,他在閉上眼的瞬間便昏睡了過去。
沒想到,剛從村民老頭家死里逃生,這么快又在祠堂撞見鬼。這孩子秦非認識,正是不久前才見過的那個24號圣嬰。三途咳了一聲,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不那么生硬:“其實吧,也沒什么大不了——”
刀疤卻并沒有和她交流的意思,十分不耐煩地道:“別廢話。”
雖然皮膚顏色青白刺眼,一看就是死了不知多久的尸體,但比起之前血肉模糊的一團還是順眼上了不少。24名圣嬰,在里世界中,扮演的究竟又是怎樣的角色?
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
“這樣清晰的痕跡,一定是在受害人本身出血量就已經非常大的情況下造成的。”秦非卻皺起眉,審視的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地面。
正對著幾人的是一面平整的墻壁,墻壁正中懸掛著一面巨大的銅鏡,銅鏡周圍環繞著八卦的圖案。
從那以后的每次直播他們都綁定在一起,算起來已經同進同出了十多個副本世界,彼此之間也非常有默契。游戲的順利完成使得玩家們成為了得到副本承認的停尸廂房管理員,成功獲得了這間房間內的最高控制權。秦非笑瞇瞇地點點頭。
只有一層,不存在任何角落或者暗室,根本就沒有藏匿尸體的基礎條件。畫像的身體,玩家們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過,只是那張臉沒有人敢看。說著他打了個寒戰,喃喃自語:“血修女……就要來了。”
老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這條窗縫,是從始至終就開著,還是導游后來開的?
什么??蕭霄原本還信心滿滿,等著他的大佬隊友做出一個合理解釋打刀疤的臉,等半天就等來這樣一句話,驚詫得眼睛都瞪大了:“啊這,這這這……”
他的渾身都在冒著冷汗,被神父觸碰到的那片皮膚像是著了火,如果可以,他很想將它從自己身上剝離下來。
但。
這樣一來,離開這里的方法就很清晰了。
他怎么這么不信呢!在上一場直播中關注秦非的,大多數都是長期混跡F級直播大廳的靈體。并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
凌娜站在最前方,舉起手中的蠟燭,燭火照亮了紙張最上方的標題。以及那十分標志性的平舉的雙手,和跳躍的步伐。
隨著全新的支線底圖的出現,觀眾靈體們的注意力終于不再停留在一些諸如“主播的腰好細”、“主播的手好白”、“主播扇人巴掌的樣子真好看”之類的奇怪點上,轉而紛紛探討起副本劇情來。
清晰的系統播報聲響徹在每一位玩家耳畔。秦非笑了笑:“我想,他發現的,應該是一條和所有人都息息相關的規則吧。”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
作者感言
雖然聽起來很飄渺,但總也算式能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