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這里似乎是個中世紀的貧民窟。“重金求一個npc非禮主播!”
面對一個不能攻略的npc,秦非委實沒有太過客氣的必要。但,該如何驗證這些猜想的正確性呢?
秦非十分好脾氣,笑瞇瞇地開口:“我社恐,不好意思把您介紹給我的同伴。”他原以為自己還要在外面等很久才會見到秦非他們,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天,秦非的名字已經突然出現在了新人榜上。
秦非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每次開口時的神態都太過認真,就算是這么離譜的事從他的口中說出,都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他說的大概就是真的吧”?這樣嗎……那些囚徒們追著玩家在游廊中四處亂竄, 可十余分鐘過去, 卻愣是沒有一個跑到6號跟前來。
他全然不顧自身形象地猛揮板磚,直到生前的另一人完全失去生息。一發而不可收拾。安靜一片的直播大廳再度變得喧囂,甚至比先前聲量更大。
因此,從昨天到今天,他們都直接將休息區中的那條規則給無視了。之后整整三天他都埋首在自家閣樓,想靠著爺爺的藏書救自己一命。
——除了刀疤。他們說的是鬼嬰。
他的話被“吱呀”一聲開門聲打斷。
……秦非:?這么輕率就對別人產生好感嗎?
虔誠的教徒在餐前會進行禱告,大多數人即使不信教,也會知道這一點。好在秦非即使身處黑暗依舊眼明手快,像是老早就料準了徐陽舒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一般, 十分精準地伸手拉了孫守義一把。
“來吧,坐過來一些,親愛的孩子。”他這樣說道。觀眾們望著光幕,有人興奮,有人惋惜。
——誰他媽向前走的時候,腳尖都還沖著前面,卻已經把上半身一百八十度扭轉回來了啊!!!
再往旁邊是兩個書架,同樣空落落的。他望向蕭霄,面帶探究。那聲響分明是2號和0號破門而入的聲音,然而卻沒有了后續。
秦非眨眨眼,完全不將這當成一回事。秦非緩步走向門邊,伸手嘗試著推了推。角落的留聲機中響起提前收錄好的搖籃曲,嬰兒床上的鴨子玩具隨著音樂輕輕旋轉起來,桌上的水壺發出咕嘟嘟的聲音,空氣中飄散著淺淡的奶香和糖果香氣。
鬼火十分生硬地將話題扯開:“我們還是繼續去找找其他玩家吧,想辦法弄明白他們的里人格是什么,然后去告解廳攢積分。”
可是三途河在冥府界內,根本不是活人能夠踏足的地方。
嗓子眼猩猩甜甜,3號本就說不出話,此刻整個人更是像被浸泡在水里。鬼女已經沒心思再折騰秦非了,她和她的手徹底杠上,手腕翻轉, 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角度扭曲著。就在刀刃要擦破他的脖頸、割破他的動脈的那瞬息之間。
“引誘我,去偷修女的內褲!”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秦非。王明明的媽媽:“先吃飯吧,午飯已經做好了。”
冥冥之中,眾人仿佛能夠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正蟄伏在這扇大門背后,伺機而動。
摸完回頭,沖幾人搖了搖頭。
冰涼的手指掐上秦非的脖子,力道順著皮膚涌入,氣道被箍緊,眼眶傳來生理性的熱意。他根本就不是攻擊類的玩家,自己清楚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的實力。
……那是一雙雙巨大而瘆人的血紅色眼睛,飛快地浮現在地面上、墻面上、道路兩旁的枝干上……
刀疤臉色難看,緊攥著手中的匕首,孫守義抬起手,放到臉前,狠狠閉了閉眼,又放下。林業已經失去了判斷外界情況的能力,或許過去了很久很久,又或許只是在一瞬間。
不僅僅是秦非,車上所有人都能看出刀疤絕非善類。一片安靜的過道上,兩道身影離開臥室。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身材寬闊的背影。
語畢,導游好感度+1。鬼火&三途:“……”避無可避!
他一手拽著蕭霄急速后退。我不信,但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他將后背死死貼住棺材后壁,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汲取到些許安全感。
“兒子,快來。”
“你聽。”他說道。只是,眼下他似乎沒有更多選擇的余地了。
他這是…莫名其妙被一個小寵物纏上了?秦非對此并沒有異議。林業幾人都驚呆了,秦非這是幾個意思?
青年眉眼彎彎,清越的聲線中含著舒緩的笑意:“還記得我嗎?”“嘟——嘟——”
作者感言
【具體表現為:重癥焦慮、嚴重失眠,有自殘和自殺行為,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