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羊:“……”但很可惜。
【創世號游輪-地下層-圈欄管理負責人:好感度5%(負責人對所有動物都一視同仁!只要聽話,動物將永遠是人類最好的朋友。)】
“我要再出去一趟,可以嗎?”“我的嬌嬌老婆,今晚你死的好慘啊!”
“你想怎么做?”阿惠微皺著眉,神色中并不見敵意,倒帶著些許打探之意,“我們兩隊現在分道揚鑣嗎?還是——”
“我已經知道了,但你不知道,嘿嘿嘿。”
但,假如以正常的狼人殺規則推測,拿到了神卡的這批玩家,通常也會成為狼人的率先攻擊目標。彌羊蹲在灌木叢后面,看著秦非幾人慢慢走遠,一顆心像是被螞蟻爬滿似的,癢癢得不得了。秦非臉上漸漸露出笑意:“對,我們全都是死者。”
等到16個彩球全都撈上岸后,彌羊狠狠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這就是陸立人狹隘了。
再轉身向后看,身后卻空無一物,只余一片光禿禿的草坪隱沒在黑暗中。他現在應該是被困在了房間里,不論他是死是活,房門遲早還會打開的。
直到走出很遠,烏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你、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啊……”鬼火喃喃自語。兔女郎腳步輕快地走到玩家們身前,挨個將冊子分發給大家。
他們一進屋就被收音機廣播和墻上的地圖吸引了注意力,對這間屋子其實沒做過什么探索。林業將巡邏守則從頭至尾通讀一遍,悄悄吞了吞口水,心臟砰砰砰狂跳不停。
但來的偏偏是秦非。假如祝宴在副本里,肯定不會讓他們搭理其他人。開什么玩笑,副本在一開局時就已經將玩家們的身份安排妥當,怎么能隨意更改。
結果。——這是污染源的碎片。
林業跟著看了過去:“你的意思是,老板是羊肉粉店老板殺的?”這六個字沒能來得及說出口。
碎片被喚醒,本體也就感知到了碎片的存在。
他走進某一條通道,卻發現那條通道兩側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孔。秦非直接搖頭拒絕了。望著尸體脖子那顆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臉的腦袋,青年不禁陷入了由衷的沉默。
秦非面色沉靜,點了點頭。等她回到三輪車前時,秦非早就跑沒影了。彌羊同樣神色不善,側耳細聽,臉色越來越黑:“你們仔細聽,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秦非懶得多說,不過見老虎實在好奇得難受,還是大發慈悲地提點了一句。
在這里站了不過幾分鐘,他已經快要凍僵了,指關節傳來鈍痛,手指幾乎難以彎曲。什么死者陣營,什么指引之地,觀眾們根本連任務提示都沒見到過!
而是下了血本,發了全服通緝令。
沖出怪物群的那一刻,彌羊狠狠松了口氣!秦非伸手輕觸空氣面板,骨哨出現在他的掌心。“再說他不是還什么都沒偷到嗎切切切。”
烏蒙上場也是一樣。
那張照片是攝影者和神廟的合照,穿著厚厚羽絨外套的男子,面部被帽子和翻起的防風衣領所遮擋,看不清容貌。玩家們被嚇了一跳,丁立匆忙前去查看,在木屋一角驚呼出聲:“這里有個地窖!”秦非沒有說話,對面那人卻已經從他的表情中讀懂了一切。
可五個祭壇,要是一口氣砸完,會刷新出多少怪啊?
“好熱啊……安安老師,我好熱,我不想玩游戲了,我們都不想玩游戲了!!!”詭異的腳步。他只需要秦非佩戴著那枚戒指,在系統覺察不到的時候,將祂捎帶進副本,就足夠了。
冊子里的配圖也十分陰森。彌羊如果知道秦非在想什么,可能會氣死,他哪有那么暴力?秦非半瞇起眼睛。
出于好奇,第二天早上,他還詢問了幾個住在附近的村民,但他們好像都沒有聽過這個傳說。高級游戲區內陷入一片漆黑。秦非倒是非常能懂他們的心情。
秦非的聲音被風刮得支離破碎,模模糊糊地從前方傳來:
……艸。他們連神廟在哪兒都不清楚。
彌羊奇奇怪怪的模樣像極了精神失常,林業面帶怪異地瞅了他幾眼,問秦非:“你那邊的事處理完了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唱起了生日快樂歌。
作者感言
“真是不好意思啊。”秦非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語調歡欣雀躍,“一不小心就看穿了你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