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值長時間維系在低位，玩家便會受到副本的污染。”蕭霄向林業解釋道，“受到污染的表現有很多，有的人會失去神志，昏迷不醒，有的人會像發了瘋，哭笑都難以自控。”“主播%……&%——好美&……#”在蝴蝶的眼神示意下，四個黑衣傀儡一腳將門踢開，迅速沖了進去！

秦非將彈幕界面關掉，扭頭打量起身后的臥室。一分鐘前身邊還都是人，現在整片幼兒園的空地上，卻只剩下了秦非一個。

不得不說，8號的技能實在非常好用。“尊敬的旅客朋友們。”

其實，他早就意識到，這個房間里多出了一個“人”。

說著他話鋒一轉：“王明明，你是學生嗎？”3號閉眼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猛地揮刀向前！

系統并沒有特意給墻上的規則鏡頭，因此觀眾們也都沒看清那些字樣。

“咚——”雖然沒有足量的樣本作為事實依據，但，秦非覺得，這番猜測與真相應該所差無幾。

他吃得實在太多了，肚子都肉眼可見地大了好幾圈。

然后用眼睛掃了掃鬼火，又掃了掃教堂角落，一個身量高調、神色冷峻的年輕女人。

在嘗試用各種姿勢脫困自救無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闔起雙眸，靜靜地閉目養神。這個NPC除了直播剛開始時在鏡中顯了一下形，之后就一直沒出場。雖然和蕭霄認識滿打滿算也才一天時間，但秦非已經精準地摸清了他的性格，一張嘴根本沒有辦法連續消停兩分鐘。

是刀疤。

“你跟我來吧。”醫生轉身，向走廊深處走去。這些人如此異常的原因，想來應該是和整個副本隱藏的背景故事線息息相關。

在副本外的真實世界中，為了解決自己突然出現異常的情緒問題，秦非曾經嘗試過無數次此類的心理治療。他從得知這件事以后就一直很急, 見秦非沒有隱藏自己在排行榜上的個人信息，便匆忙跑到中心城入口處守著, 想要提醒他。

蕭霄搖了搖頭：“普通人當然不行，但工會獵頭是特殊的。”早餐鋪的生意和炒肝店一樣火爆，店前排著兩條長隊，一對夫妻在店里忙前忙后。

蕭霄在死到臨頭的前一秒都還在為這件事憂愁。這東西，真的是“神像”？

而影壁后方，就是整個祠堂的大門了。壓低的帽檐下，導游陰鷙的眼神一寸寸擦過玩家們慘白的臉。“啊……蘭姆。”

系統沒有再給秦非手中那捧苔蘚眼球切特寫鏡頭。秦非幾乎可以確信，假如剛才鬼火的尖叫聲破口而出，他們三個現在估計已經因為驚嚇到“孩子”，而變成給14號為自己補充營養的下午茶了。那東西還在他的腳旁邊。

秦非微笑著看向林業：“現在嗎？我準備去吃早餐。”還是NPC？就在鬼火抬頭的瞬間，他驚愕地發現，面前那個身材佝僂、怎么看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的14號，在他們走進屋里之后，雙眼突然瞪得滾圓。

秦非想起他房間鏡子中的撒旦。三個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眼底都是好奇與憧憬：“你真的消滅污染源了？”蕭霄聽得瘋狂眨眼。

或許是因為他實在巧舌如簧，那家人竟真的被他說服了。假如他被客廳里的遍地血污嚇成驚弓之鳥，忽略掉了門后的細節。

雖然沒有危險，也完全無需秦非勞神費力。

凌娜速度極快地閉上了嘴。

他大跨步行至導游身前。“所以說抱大腿真的很有用啊，那個暗火的男種子，要不是靠著天賦能力一直被保護, 就憑他的資質，估計也早死了。”在地牢最靠近前方入口的那間囚房內，0號囚徒和秦非前兩次到達時一樣，對著他咧開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撒旦抬起頭來。“哈哈哈哈哈我真的要被笑死了，漂亮女鬼向左，主播就向右，漂亮女鬼向右，主播就向左。”

除此以外，2號身上沾的血，還為他帶來了黛拉修女的怒火與懲戒。巨大的口器變回人類的嘴唇，她咧開嘴，對著秦非微笑，露出兩排整潔漂亮的、人類的牙齒。咔嚓。

“誰把我給鎖上了？”秦非久久未動，終于引起了蕭霄的注意。

那兩道交疊在一起卻又存在著不同的腳步聲，不知何知，已經完全合并成了一道。

沒有門軸、沒有門框，這扇被四塊磚頭墊起來的門，就這樣緩緩打開，露出背后黑茫茫的一片未知空間。但任平還是死了。

他只想到了三途和鬼火兩人控制不了十余個玩家和囚徒NPC, 卻忘了思考一件事。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指。這條臺階本就青苔遍布十分難走，如今秦非和蕭霄更是一邊奪路而逃，一邊用手指頭死死摳著一側的墻壁，生怕自己腳滑掉下去，直接將底下狂舞的電鋸變成碎肉機。

“這是我的。”秦非指了指那個空心的吊墜。真正得到過醫生關照的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