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舞的佛塵凌空襲來,將秦非高高卷起,秦非沒有抵抗,緊緊攥著那半截木片,白皙的手背浮現淺淡的青紫色筋絡。鬼火聽得一臉迷茫。“這是什么意思啊,沒人受傷醫生就不會出現嗎?”
他沒能看見他在自己面前消散,化作片片黑色碎羽落在地面。
他站在幼兒園的圍欄邊,正午的陽光從頭頂落下,在他的眼底灑落一片碎金。
混了三年,五年。愿意為他生,為他死,為他踏足任何危險。
一瞬間,尖叫聲四起。村長:“……”
蕭霄搖了搖頭:“普通人當然不行,但工會獵頭是特殊的。”既然餐桌上的食物是假的,那誰又能夠肯定,他們看到村長挖眼睛的畫面就一定是真的呢?
提到‘祂’時,鬼女滲著血水的漂亮杏核眼中透露著一股向往,甚至隱隱帶著狂熱。手起刀落。頭頂的木質橫梁早已風化斑駁,過道一側的門板都已老舊掉漆,上面遍布著細長的道狀裂口,很像是被什么東西抓撓過的痕跡。
“請等一下。”他差一點點就叫出聲來了,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扔出老遠,猛地竄起向秦非沖了過去。
她冷笑了一下:“你以為,只要是徐家后人,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取走這本書嗎?”帶著蝴蝶結的小女孩漸漸停止了哭泣,她放下雙手,黑葡萄般水潤的眼睛,懵懂地望向眾人。
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可他們信仰的神明,卻化作怪物,在村中大開殺戒。這條路的盡頭。
他們急急地向光幕前湊近,浪潮一般的推力自后向前狂涌。日復一日,有人在這里安營扎寨,將它當成了固定的居所。
近了!聽起來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若不是蕭霄清楚事情的原委,怕是都要以為秦非變成了整個中心城內的頭號通緝犯。
這個什么呢?
“之前我們已經知道,圣母掛墜中的液體數量,與玩家是否會異化是息息相關的。”直播間內,彈幕一派嘩然。
有人原本還四肢癱軟地趴在地上,在哨聲作用下也同樣被迫直起身來,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無果,整個人扭曲得不成樣子蕭霄:“?”
靈體說完這些,頓時在直播大廳掀起了軒然大波。蕭霄臉色驟然唰白。
棺材里的npc下意識地順著秦非的話答道:“可是帶我一起也沒什么用,我什么也沒找到,你們不如自己過去,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家祖宅在哪——”
他正盯著自己的手。
他的確成功鎮壓了村里那些活尸,但他也完全將它們取而代之。
假如不看這兩鬼青白斑駁的臉,倒也是一副十分溫馨的場面。廂房外,義莊院落內。“嗯吶。”
秦非不得不稍稍退后,以免被爭相伸手的尸鬼拽到地上去。……勞資艸你大爺!!
鞋底都快跑出火星子了!這膽量,他著實自愧不如。看來,他們沒有找錯。
蕭霄迷茫地扭頭看向秦非:“我說錯什么了嗎?”秦非卻忽然悟了:“你是想讓我幫你把這東西揭下來?”
更何況,對抗本的獲勝獎勵向來十分高昂。眼見已經將秦非帶到,她匆匆忙忙地轉身往回走去。
大爺一聽卻蹦噠得更歡了:“什么?這里死過人?”
一只長只尖利長指甲、裹滿粘稠鮮血的手已經徑直覆上了林業的肩膀!嗌,好惡心。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
“那個老頭?”一定是吧?薛驚奇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低頭盯著腳尖,直到汗如雨下,這才聽對面傳來一道涼悠悠的男聲。
時間飛速流逝,已經過去了一半有余。這個副本的NPC簡直就是謎語人。
修女在前方不遠處,6號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卻又全然克制不住自己血液中的興奮。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