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回去肯定會被針對吧……

“砰！”“好呀好呀。”林業倒是蠻高興的。

他們別無選擇。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得知這一消息時, 秦非和蕭霄正坐在暗火的招待室。

“我想，這里或許是獨屬于這個鬼嬰的空間。”

有老玩家見狀忍不住回頭，用一種介乎于嘲諷與勸告之間的語氣道：“老大爺，你可別鬧了，快去找找線索吧。到時候摸不清游戲的規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你。”身上的鬼音被姐姐顛的東倒西歪，反手抱住了她的腰。那鎖鏈不長不短，不會太大幅度限制囚徒們的步伐，可無論如何，總還是會影響到一部分行動力。

刀疤面無表情，既不看蕭霄，也不應和，像是完全將他當成了空氣。

秦非就這樣在1號恨不得殺人的目送下，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飛舞的佛塵凌空襲來，將秦非高高卷起，秦非沒有抵抗，緊緊攥著那半截木片，白皙的手背浮現淺淡的青紫色筋絡。

那對老年父母聽他講完，在他面前哭天搶地。上次見到這個長著大翅膀的人時，鬼嬰就已經開始疑惑：

雖然，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那幾個玩家光是憑借自己的智商，只怕是無論如何也很難逃得過be結局了。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足夠她反應過來。

秦非擠過人群蹲在紙條旁邊，瞇起眼睛觀察半晌，勉強認出那個“圣”字后面輪廓模糊的應該是“嬰”字。“你們怎么了？”一臉懵逼的金發男一邊狂奔一邊發問。

游戲。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它十分高傲地昂起頭，雙手抱胸，漂亮的黑色羽翼飛舞，整個人懸浮在鏡中，高高在上地注視著秦非。

身后，蕭霄的驚呼已經解釋了一切：“我淦，他怎么朝著咱倆過來了？？？”那些玩家由于實力或是某種其他特質出眾，早已形成了獨屬于自己的粉絲生態系統，就像現實世界中，那些熱衷于給主播打賞的直播間觀眾一樣，規則世界的直播間觀眾也會費盡心思，花錢討好自己的主播。

他當然知道，秦非既然問起了“鏡子”，那肯定就是這面鏡子有什么問題。其他玩家都不見了，秦非并不清楚他們是各自去到了不同的門內世界，還是進入了同一扇門后，被投放到了不同的位置。“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是最適合停尸的。”

遠處那人就像是能看透秦非在想些什么似的，在他產生這樣的念頭之后，那個蘭姆微微頷首，眉宇之間帶出些許歉意：林業道：“我也是學生，我今年高二，你呢？”

鬼火終于忍不住發問：“……你怎么還不去？”

“……”

14號是個玩家，退出選拔是什么意思？“我有罪，神父！作為一名虔誠的信徒，我實在不夠聰明。”

他們看過那么多場直播，見過那么多陷入絕望的主播。他還以為那些觀眾只是像昨夜看華奇偉那樣，是被玩家死前的絕望與驚慌所吸引。

秦非卻好奇起了另一件事。

這個人身上的秘密，似乎越來越多了。

四人剛一踏入中心城的區域，一個人影便從旁邊竄了出來，直直攔在他們身前。但是對于鏡頭那邊的觀眾來說，那會不會相當于一場美食直播？“秦大佬，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線索？”

“哈哈哈哈哈我真的要被笑死了，漂亮女鬼向左，主播就向右，漂亮女鬼向右，主播就向左。”

什么玩意能發出那么大的響聲啊？秦非不動聲色地瞇了瞇眼，幾乎在瞬息之間便確定了一件事。幾名玩家同時向凌娜所在的方向跳去。

輸掉對抗賽是不會死人的。破嘴。

很討厭這種臟東西。

那個襲擊他的——那是8號玩家。孫守義：“……”

秦非：……又有一個老玩家認命地上前，這一次，她特意避開了那個情緒不太穩定的大爺，專程對著雙馬尾說話。

隱約有腳步和對話聲從那過道中傳來。萬一他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觸發了像早餐鋪一樣難度偏高的任務，一定會很難辦。孫守義和蕭霄聞言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