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就是,怎么可能?天賦技能的類型一共就只有那么固定的幾種,翻來覆去地出現(xiàn),攻略系是你自己編出來的?”
撒旦:?
他都有點懷疑,12號是不是真的剛十月懷胎生完孩子了。
鏡頭方向一轉(zhuǎn),秦非乖巧點頭的臉放大出現(xiàn)在了光幕上。2號與秦非比起來著實有些定力不足,剛一醒過來他就開始瘋狂的掙扎,全然不顧自己的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
她將秦非身上的鎖鏈解開,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含有一種難以自抑的濃重狂熱,像是看到了什么傾世珍寶一般。說著太陰森的目光掃過眾人,那眼神中簡直寫了一行字:沒事千萬別找我,有事也別找。那是一道和手一樣蒼老的男聲,在木箱的一側(cè)輕輕囈語著。
聯(lián)想到昨晚他快睡著前,耳畔那些悉悉簌簌的響聲,秦非忽然心中一動。
“秦大佬,秦哥。”要知道,獨占一條規(guī)則,或許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收割幾條生命,手不染血地為自己減少對手。她抬手,用短短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
自此以后,對蝴蝶言聽計從,將他的每一句話奉為圭臬。
秦非:“……”強烈的電流順著肩胛骨傳遞至四肢百骸,蕭霄立刻癱軟著倒了下去,眼睛隱隱有翻白的趨勢。
在心智健全、性情溫和的NPC身上,這股吸引力是正向的,能夠給秦非帶來不少隱形的益處。好怪。在這一刻,徐陽舒心底突然難以自抑地涌起一個念頭:他無比確切地斷定,這個正在對他示好的人一定不含任何其他目的,純純是因為發(fā)自心底的溫柔與善良。
像是一陣帶著薄荷氣味的清涼的風(fēng)拂面而過。哪里來的精神小伙。玩家們對話之間,秦非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在場眾人的神情。
只可惜5點實在是有點杯水車薪,光是昨天在靈堂里,蕭霄的san值都掉了8點。完全脫離實際的構(gòu)造,令人僅僅看一眼便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艾拉眼中的光亮度頓時從手電筒變?yōu)榱颂秸諢簟?/p>
離開大巴以后,周圍陰森的氣氛更加明顯,濃黑的霧氣遮閉著視線,幾步路外幾乎就看不清東西了,迎面吹來的風(fēng)雜亂而無方向,秦非輕輕嗅了嗅,聞到一股淺淡的血腥味味道。直到影片結(jié)束前,鏡頭移動到了主人公的背后,原來那個鬼一直都坐在他的脖子上…………
秦非的后頸攀上一絲涼意。
“我的天哪,這都算是什么事,聰明反被聰明誤?”華奇?zhèn)サ谋砬榕で饋恚嚯x午夜只有最后十五分鐘。緩緩抬起手,沾滿血氣與碎肉的斧頭在燈光照耀下閃出銀色的寒光。
假如墻上真的有什么。這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名叫林業(yè),身上還穿著校服,神情緊張又怯懦,說話聲音細(xì)如蚊蚋。
……
鬼女不待見秦非,但更不待見別的玩家。實不相瞞,鬼火已經(jīng)快要被嚇?biāo)懒恕?/p>
大多數(shù)人都自行發(fā)現(xiàn)了吊墜后的數(shù)字,只有一兩個看上去懵懵的,在旁人告訴他們后,才露出和蕭霄一樣恍然大悟的神情。那可是整個規(guī)則世界中最大公會的會長,是曾經(jīng)玩家排名榜上位列第一的人,是他們這種小主播做夢都不敢想的高玩啊。凌娜的眼前再次閃現(xiàn)過昨夜的畫面。
——秦非之所以能看出來,是因為有個一臉皺紋的老大爺正站在那里高聲地嚷嚷著:而他們進入的這座教堂,正是圣嬰院。
……艸!!“等一下!等一下!”身后傳來林業(yè)的低聲驚呼。而與此同時,秦非忽然意識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直播間人數(shù)似乎又開始如同乘坐火箭一般直線飆升起來。
他的手中握著一個什么東西,四四方方的,從蘭姆眼前一閃而過。“嘶哈嘶哈,特別是前面那個十字架絲哈……”
噠、噠、噠。門后世界陰氣森森,普通玩家僅僅身處其中都會覺得渾身不適,可鬼嬰?yún)s像是覺得很舒服,小臉上寫滿愉悅的神情,像小貓一樣蹭了蹭秦非的臉。可還沒等他的手指從耳朵眼里抽出來,秦非又開了口:
不然豈不是成了白嫖?而蘭姆安然接納。
“我確實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還是非常低級、一點都不好笑的那種。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沒打擾到你吧?”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在秦非身上掃視著,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像一個得知自己的孩子和人干了架的家長。程松一改往日冷漠的姿態(tài),在如此險要的關(guān)頭,竟還抽出空來寬慰起其他玩家來:“還有最后兩分鐘!”
他伸手,在空氣中隨意劃拉了幾下,調(diào)出了那個只有他自己才看得到的彈幕界面。
可是地板上的血痕就像連貫的車轍,旁邊完全沒有手印。
他好迷茫。
作者感言
不知道今后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