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眾人紛紛詢問。所有人回到座位的那一刻,全都不約而同地瘋狂翻動起那本《圣經》來。
告解廳外, 鬼火期期艾艾地開口:“我、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我的積分……”鬼火和三途也是這樣想的。村民們用鬼嬰血祭,鎮壓了亂葬崗中的亡魂,又將死去多年的林守英從土中挖出,祭作了護佑一方水土的邪魔。
這么長的時間,走完兩面墻都已經綽綽有余了。秦非一邊推測一邊述說著自己的猜想。當時秦非并沒有當一回事。
蕭霄卻完全冷靜不下來:“萬一他們來了怎么辦?”眾人再次圍坐一圈。
【想要領略最原始天然無污染的山間風光嗎?
“嘶哈嘶哈,特別是前面那個十字架絲哈……”
最最主要的是,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甚至產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令宋天意外的事,墻的那邊傳來一聲充滿疑惑的悶哼。
……他歪了歪頭:“唔……時間過得真快,我竟然都有些想不起來了呢。”為什么要向他解釋?
“這就是那個外省旅行團吧。”
薛驚奇拋出了一枚重磅炸彈。劉思思說道:“下午回來時,我聽到旁邊的人說,那個人這兩天一直呆在棺材里。從第一天傍晚以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他搖晃著腦袋,如癡如醉地呢喃: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薛驚奇話還沒說完,從人群中,忽然傳出了一道聲音來:
老板娘走到秦非桌邊,秦非瞟向她的頭頂。可心里知道,和被拿到明面上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秦非點頭:“當然。”
是真的沒有臉。
蕭霄不由得有些焦急。在華國,許多村子都有自己的宗祠,那種村子在最初的時候通常都家呈自同一脈,村中人的姓氏也大多相同。但,起碼在某些時候,他說出口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鑼聲又起。聯想到追逐戰開始前眾人在墓碑之間打轉的情況,秦非信手拈來地編了這個謊。若從大小看,反倒更像是貓狗之類的東西。
秦非半面身子貼在門上,將臉湊到貓眼前。導游沉默著搖了搖頭。
“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起初,所有人都在蜂擁著向外擠。
他退后,再退后,直至退無可退。
車窗外,那種“砰砰”的撞擊聲仍在有規律地響起,眾人循著聲音望向車窗。他站在布告臺上,臺下幾十雙眼睛齊齊望著他。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只是他自覺無甚大礙,鎮定自若的樣子卻讓身邊的玩家齊齊后退了半步。
落滿灰塵的屋內房梁下,赫然整整齊齊地懸掛著四串黑紅色的紙錢,看上去最舊的那串已經風化變脆,不知在那里掛了多少個年頭。
“班里的小朋友最喜歡這個哨子,每次我一拿出來,大家就都搶著要,一不小心就被他們弄到沙坑里去了。”導游從沒見過這樣熱心腸的游客,懵了一瞬。
這個白天令他驚恐不已的棺材,如今竟成為他唯一的保護傘。“主播又要下地牢了!他應該是打算繼續往后探索吧,我從來沒仔細看過地牢內部的構造,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
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為的就是避免什么時候一晃神,自己就開始繞圈。
他獨自進入這座老宅后,遇到了和現在一模一樣的境況,整座房屋漆黑一片,屋內鬼影幢幢。如果這個教堂中所有人員的信息全部都在這里。
晚飯結束后,秦非、蕭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秦非對蕭霄的呼喊聲充耳不聞,面色不改地繼續向前。“這次說什么也得是bug吧!”
秦非更趨向于這是對方有計劃的戰術。但正是這份正常,反倒讓秦非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謹慎。道長有一瞬間的恍惚。
靈體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視線一刻都不舍得從光幕上移開。
他們說的是鬼嬰。兩人一路向前,來到了那間醫務室。“那是通往地獄的道路,在那條路上,你會看清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空氣中彌漫著冷冽的殺意。同一個不變的場景,秦非已是第四次踏足,光幕彼端的觀眾們熱情卻絲毫未減。這一回手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了20%,后面還多出一個小括號。
作者感言
秦非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