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覬覦了的撒旦,正處在強烈的疑惑當中。不過黃袍鬼一碰自己就吐,秦非也不知道緣由,只能暫時將此歸咎到鬼女的手或是導游身上去。見程松和刀疤走開,蕭霄頓時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火急火燎的心情,像個猴子一樣原地跳了起來:
想必就是顧慮到了若是站上這樣特殊的站位,或許會違反一些特定的規則。
這樣看來,他可以直接靠著一場直播的積分連跳兩級咯?很快,他又一次站在了地牢的入口前。
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
門的背后一片漆黑,像是籠罩著一團漩渦, 將靠近那周邊的一切光亮都吸了進去似的。
他能理解秦非想要從npc身上得到線索的心態,但眼前這個npc明擺著不想理人啊。“我懂了!!鏡子,是鏡子!”
果然,他左手側的車窗被打開了一條小縫。
也沒關系,還有三途和鬼火。
聽見秦非叫他們“親愛的爸爸媽媽”,王明明的父母臉上頓時露出滿意的神色。秦非意識到,又一處重要的劇情節點要來了。秦非和林業即使坐在原地都無法穩住身形,蕭霄與孫守義跌跌撞撞地往這邊沖。
平靜的空氣似乎在瞬間變得波譎云詭,放眼望去,亮到刺眼的慘白無邊無際。“就是直接在這里幫你升級成E級主播的身份。”她好像生怕秦非沒聽懂似的,急急忙忙地出言解釋起來。秦非聽了也不生氣,笑瞇瞇的,十分好脾氣地回答道:“你想多了。”
更何況——
上次見到這個長著大翅膀的人時,鬼嬰就已經開始疑惑:啊不是,這個家伙是怎么看出來的????
還有人一臉迷茫地瞪著光幕。
假如這種媒介遍布整個迷宮——一道身影自不遠處直沖過來,有人跑向林業身邊,一只手環過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將他帶離了尸鬼身邊!
秦非扔東西很有準頭,厚重的靠背和把手重重砸在僵尸的背上,將起跳到一半的僵尸直接砸了個踉蹌,屁股朝天頭朝地地杵在地上,長長的獠牙直接嵌進泥土中,拔都拔不動。只是,或許是她對這具僵尸的身體還沒能完全熟練使用,她失手了。
秦非不動聲色地將眼皮掀開一條縫,看見修女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憎惡。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一直?
薛驚奇在極短的時間內做了個深呼吸。炒肝店里,其他桌前的NPC們都對外面的尖叫充耳不聞,好像完全沒聽到一般,面無表情地各自吃著早餐。
“我還沒想好。”秦非坦言道。
他們現在既然已經成了活尸,行起事來自然就要遵從僵尸的習性。
蕭霄豎起耳朵,眼巴巴地看著秦非。那家人聽說自己被騙,立即翻了臉,揪著徐陽舒不放。
他擺了擺手,示意修女不要再插嘴。秦非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半融化的沼澤表面,滾燙的液體迸濺至皮膚上,帶來星星點點焯熱的疼痛。
秦非頷首。下一秒,強烈的失重感侵襲而來,耳畔風聲獵獵,身下的黑暗像是存著一股強而有力的吸引力,將秦非猛力向下拉拽。“祠堂和亂葬崗,剛才你們也都排除了。”
或許程松覺得自己現在指揮刀疤做事是對他入會前的例行考驗,但刀疤只會認為這是對他的羞辱,并在今后的某一天出其不意地報復回來。事情發展到這里,已經很明顯出了問題。關于這一點指控,秦非可不愿意承認。
亞莉安臉上的憤怒不由自主地收攏了些許,嘴角也不自覺地掛上了一抹笑容:“過來吧,輸入你的玩家編號,再做一下虹膜和指紋驗證。”起碼等10分鐘倒計時過完,這兩個鬼東西就會自己消停了。但據林業所知, 已經到處都是正在討論這件事的人。
真是不好意思,一次也沒有有呢。
農歷七月附近……有什么“佳節”嗎?以此類推,1號那個偷窺狂會變成如今這副鬼模樣,也是合情合理。“我想挖它下來照照路,這里太黑了。”
“?虎狼之詞我愛聽。”門的頂端還懸掛著一塊匾額,只是上面的字跡像是被一層厚厚的落灰蓋住了,完全看不清寫的是什么。這場震蕩足足持續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
秦非眨眨眼,十分誠摯地開口:“來都來了。”薛驚奇卻覺得有些不對。秦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24號。
他像是意識了什么似的,扭頭看向一旁的徐陽舒:“你能看見上面的字嗎?”
秦非嘴角一抽。
作者感言
蕭霄有點害怕,他覺得秦非這樣似乎有點太過于鋒芒畢露了。